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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43部分阅读

    ,那么是不是太平盛世就可以放松对违背社会公德的人宽松哪?在我们大力抓国内人民生活建设的同时,我认为应该集中中国法律界的精英,对我们现行的法律条文进行全面的修订,这好比是当年李时珍修《本草》,时间长了,各种谬误出现是不奇怪的,奇怪的是我们有些人熟视无睹,甚至是利用这样的谬误。应当指出的是犯罪行为也是具有遗传基因的,这种逆社会的思维产生于遗传和生存的双重背景,如同艺术家要有天赋一样,在动物界的竞争中也存在这样的物种差异,动物界是在竞争中彻底的消灭这样的遗传基因,那么在我们人类不能说消灭但起码在法律和惩治的手段上要起到威慑和抑制的作用,否则,我们不仅不会缩小这样的基因遗传,甚至会扩大这样的遗传,现在社会上三害的泛滥不能不说是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疏忽的结果。”

    司徒晟是直接把报告交给总书记的,蓝琼看了后头都大了,尽管司徒晟在报告里说的她自己都有同感,可是,那报告的意思分明是要对先行社会制度进行挑战,那被触动的将是一大批人啊。

    “小晟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搞法会使社会更加混『乱』啊!”蓝琼在电话里对司徒晟说。

    “我想过的,与其现在这样对一些轻微犯罪的姑息,弄的老百姓不开心,我们也不开心,还不如下点猛『药』好好的打击一下那些钻空子的人。”司徒晟坚持着说。

    “你那遗传论首先在人大就不能过关,全家族的犯罪分子还没有见过,如果一个家庭里有了犯罪分子,是不是说那个家族都有遗传?你这样的说法跟封建时代的株连九族有什么区别?”蓝琼质问司徒晟。

    “遗传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具有的,歌唱家的嗓音好肯定是先天得来的,但不能说他们全家的嗓音都好啊?遗传基因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发作,这在遗传病史上已经早就被论证了,不是您刚才那样解释的。”司徒晟在科学的问题上是当仁不让的。

    “胡说!”蓝琼气的骂了起来,“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那是无关疼痒的艺能和疾病,可是你在报告里说的是什么?是社会伦理,这能够相提并论吗?你脑子灌水了?哪个犯人身后不是一大家善良的平民百姓?哪个家庭里不会出一个两个犯错的孩子?就算按照遗传学来说那顶多也就是出现那么几个变异,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你说,你的报告我压下了,不会发给其他人看,你自己要深刻的反省自己,我看你是在思想上出了偏差,过几天我要看到你的检讨放在我的桌子上,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政治局委员了就不能批评你,告诉你,你现在的问题很大,广大党员和人民是不会支持你的。你必须检讨自己!”

    司徒晟一下子楞在了那里,他在写报告的时候的确是脑子『乱』哄哄的,总是感觉什么地方没有想透,大姐这一骂还真的把他给骂楞了,“是啊,那个遗传论的确是要不得,听爸爸说早年间自己的一个表舅就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打十六岁起就经常进出局子。那问题到底在哪儿?”

    问题没有想清楚以前司徒晟是不会写检讨的,他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头脑以后就又出来处理日常工作了。

    公安部发了个文件过来,为了有效的打击社会上的三害,公安部在最近要在北京召开一个专项工作会议,会议请主管副总理司徒晟在合适的时候发言,参加的会议的除了各个地方的公安厅长还有铁路、航空、水运以及部队的公安保卫部门的负责人,因为要在会议上进行比较长时间的讨论,这才集中起来开会。这也是对司徒晟前些日子到公安部了解情况后的反馈。

    陆平心这个时候走了进来,“首长,婶子回来了,已经到了机场,您要不要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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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红雨随心翻作浪(3)

    第三节

    “谁?谁的婶子?噢!你是说何平回来了?不要去接,她都没有告诉我就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别让她的想法给我们破坏了。再说,我工作也很忙,哪有一个大国的堂堂副总理专门去机场接老婆的。”司徒晟摇摇头说。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司徒晟又追问了一句。

    “看不出您还挺大男人的哦,我是保卫局通知的。人家通知了还不就是让咱去接?”陆平心平时跟首长这里话不多,可是没人的时候也很随便。

    “这保卫局管的也太多了,看来我们家是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了。”司徒晟叹了口气说。“晚上叫胖子弄几个菜,你也来,咱们吃个团员饭吧。”

    胖子是司徒家的厨师兼公务员。

    “好嘞!我这就去办,婶子回来我也该轻松一会了。”说着陆平心快步的走了出去。

    桌子上电话铃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司徒晟拿起电话,耳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首长!您好!我到北京来开会,先在这里给您报个道。”

    “是张亮!你小子有日子没有给我请安了。住下了吗?晚上到家里吃饭,我派车去接你,我这住的地方没变,还有你婶子也是今天刚回来,咱们好好喝几盅。哎呀!这一晃有2年没看见你了,你小子现在是个什么官啊?”

    “嘿嘿!我也是整天忙的昏头,再说我爷爷不让我老来打搅您,现在干的是原来宋大江的差使,今年初刚上任的,这不又回到你的手下了。”

    张亮现在是湖南省公安厅长,在这个年纪就担任如此重任在国内尚不多见,他是从湘潭市委书记的位置上直接上调省里任公安厅长的。这次来到北京就是参加关于除三害的会议。他一下飞机就给老首长打电话,听说婶子也回来了就更高兴了。于是让跟他一起来的社会治安局长『毛』易栓先去公安部的招待所报道自己则直接叫驻京办事处的车把他送到了司徒晟的家里。

    司徒晟还是住在原来的老院子里,这是他父亲担任军委工作时候分配的房子,后来尽管有各种变迁,但是司徒家总是有人在军委工作,于是这栋小楼始终是司徒家住着,温华牺牲以后司徒晟更不愿意离开这里了,现在他虽然是常务副总理,可是在军委仍然担任着重要的职务,因此,司徒还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自打张亮被留在了湖南工作以后,有两年多没有来这个院子了,站岗的门卫都不认识了,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可是门卫还是不许他进去,弄的没有办法,张亮只好给军委保卫局的老上级打电话,这才特别给予了放行。到了小院里,看到胖子阿柄正在里外忙活。

    张亮不认识胖子阿柄,阿柄是今年才从机关炊事班调过来的,小伙子圆圆的脸显得胖,其实身上也不过就是结实一点而已,阿柄来自何平的家乡,父亲就是当地的一个名厨,因此他一到了部队就分配在炊事班工作,为了使自己的手艺有些特『色』,阿柄没少找老爸学些绝招。

    “你是阿柄吧?”张亮进了院子就向阿柄问道。

    “是!首长是找首长吗?”阿柄的嘴不是那么利索,说话有时颠三倒四。

    “哈哈……!我是回家来了,来咱们一起干!”进了院子张亮就觉得浑身的舒坦,他脱掉外衣,对送他来的人和车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了。

    “首长,您进屋先喝水!”阿柄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这个不认识的“首长”。

    “你别拘谨啊,我是张亮,原来就是跟着首长住在这里的,这些活原来我也常干,来咱们一切弄。”张亮随和的说。

    “您就是张亮啊!哎呀!您的故事我在这里可没少听,您坐,我不能让前辈干活。”

    “你小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咱们一起干。等会首长回来咱们没干完可就不好了。”张亮放下衣服就开始收拾屋子。“你去准备洗菜吧!”

    两个人正干的热火,外面有车子停下了,接着就是何平的声音,“好啊!我要是不在就凑合着混,等我回来前突击卫生是不是?”

    张亮一听何平的声音连忙跑了出去,“何平,你回来了?”

    “呀!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胖柄在这里哪,你不是在湖南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是来北京开会,顺便回家看看,您这是刚下飞机?”张亮顺手接过何平手上的随身物品,而何平后面两个公务员抬着大大的箱子正向院子里走。

    “阿婶!您回来了!”阿柄高兴的跑了出来。

    “阿柄,后面箱子里有不少家乡菜,你今天好好『露』『露』手艺,晚上咱们好好吃一吨。”何平跟阿柄说。

    “我也『露』两手,跟着你啊,小叔吃不上辣的,您看,连厨子都是你们家乡的。”张亮跟何平年纪差不多,加上原来一直叫稳华婶子,这管何平叫还有些别扭,所以总是绕着说话。

    “你小叔知道你来了吗?他还不知道我回来哪,我没告诉他今天我回来。”

    听了这个话,张亮嘿嘿了两声没有说话,心里说,“还有小叔不知道的事情?他不过是因为身份不同了才不去接罢了。”

    “怎么没看见小丫头啊?等会小叔回来还不急?”张亮问何平。

    “我没带她回来,妈妈不让,说孩子太小,加上我们回来工作也忙,没时间照顾,老妈又舍不得家里的那些,老爸更是不愿意人家说沾了女婿的光,死活不来。我说在北京找个保姆算了,可是一来是审查起来麻烦,二来老妈说保姆带的孩子都怪怪的,坚决不让,其实是她舍不得外孙女,只好由他们吧。咱们这里不比地方,家里在要顾个保姆就更不象话了。”何平一边从箱子里往外拿东西一边絮絮叨叨的说。

    原本冷清的院子一下子变的热闹起来。

    晚上七点多钟,司徒晟回来了,一进门何平就跳了出来大叫一声,“老公!我回来了!”

    司徒晟故作惊讶的“呀!你可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啊?是不是搞突然袭击查岗啊?”说着放下公文包仔细端详着妻子。

    张亮在旁边偷偷的笑,“何平毕竟要比小叔小上那么几岁,还是年轻人的心『性』,人家现在是堂堂的共和国领袖,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行踪,不过是圆妻子的心思而已。”

    “老首长!我提前来了,给您搞了几个湖南的辣菜。”张亮走过来向司徒晟问好。

    “我很老吗?没得被你给叫老了!以后不许这么叫,要么叫叔叔,要么叫名字,什么手掌脚掌的别扭!”司徒晟假装黑着脸说道。

    “就是,咱还是叫院长得了,省得大不了我们几天老是叫我们喊叔叔!”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哈哈……!原来是韩院长驾到!欢迎欢迎!”何平笑了起来。

    “他们可以不叫,你必须叫,这辈分怎么可以弄『乱』了?尤其是你这个家伙!总是瞧不起我这个叔叔,据说成了科学院士?好吗!现在更是才大气粗,那么你这院士连这忠孝节义都可以不要了吗?”司徒晟下班的时候特意给韩不信打了个电话,小伙伴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老婆回来正好是个机会。

    何平看到来这么多人,心里自然明白老公早就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她那玲珑剔透的心怎么能不理解丈夫的心思?想到这里心里跟吃了蜂蜜似的甜。

    “怎么不把大哥他们也找来?除了咱们结婚的时候我还没跟大哥吃过饭哪!”

    何平说的大哥自然是指韩不信的叔叔陈小山,司徒晟听到这里用严肃的眼光瞪了瞪何平,何平一下明白了,“大哥是政治局十分有分量的人物,老公也是政治局委员,两个人私下聚会会引起许多非议。”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自己还是搞机要出身的,这点常识都忘记了!真丢人!”

    “别!别!我那严肃的叔叔要是真的来了,我这就立马撤退!他老人家可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训话机会!我都给他腻味死了!”韩不信这个时候大声的说道。

    “好啦!好啦!大家坐,开始整!”司徒晟像指挥打仗一样用手一挥。

    于是这几个跟着司徒晟身边转悠了好多年的小兄弟们就拉开架势喝起来了。尤其是那个韩不信,极其好酒,一个人就把何平从家里带来的老酒喝了一坛,虽然是米酒,可是喝多了也是有劲的。

    “我说韩不信!人家说是文人斗酒诗百篇,武士将酒撒疆场,你这搞学问的算哪门子?这么喝你能搞出啥来啊?”张亮喝不惯哪“娘娘腔”的老酒,自己拿着白酒在那里抿。

    “你少来!平时没有机会,难得在这里可以撒开了喝,你喝你自己的酒就是了。”韩不信瞪着有了红丝的眼睛说。

    “小亮啊!你这臬台衙门坐的怎么样啊?”司徒晟有酒量,可是他现在基本上不喝酒,所以手里拿着一杯红葡萄酒在那里闻着。

    “说起来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湖南的公安系统是积重难返啊!还记得那个小学教师吗?”

    “你说的是张彬?他后来不是担任了乡党委书记吗?”司徒晟说。

    “去年底,他被提为湘潭市副市长,主管司法公安系统,由于湘潭是重灾区,出现在公安司法系统的各种问题也特别多。张彬上任后狠抓系统内部的清理工作,也就是在上个月,张彬被暗杀了。”张亮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澈的眼泪。他使劲的喝了一口酒。

    喝酒的人都被张亮的话震惊了。

    “是罗锦恒的余党干的吧?”司徒晟沉声问道。

    “是宋大江的党羽干的,做的十分专业,要不是我在特种部队干过,那手法还真的看不出来。”张亮说。

    “任华秋之流在湖南经营多年,各种党羽分布在湖南的各个角落,臧东胜原来豢养的那些转业特种兵在我们第一次打击的时候逃脱了3个,其中那个宋学德人称宋缺德的就是宋大江的远方侄子,曾在武警特警部队打磨多年,由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草菅人命被部队清理,可是宋大江通过臧东胜把他又豢养在消防武警里面,现在他是湖南最大的黑帮的头头。”

    “案子破了吗?”韩不信问。

    张亮难过的摇了摇头。

    “我说你怎么一下飞机就给我电话,把材料给我吧。”司徒晟是何等人?焉得不明白张亮的用心,于是直截了当的找张亮要材料了。

    张亮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摞材料,“都在这里了,有些还牵连到中央的一些人。”

    司徒晟拿着材料掂量了一下,“这些你都向部里汇报了吗?”

    “有些汇报了,有些没有。”张亮回答道。

    “好!咱们今天不说这个了。大家喝酒!”司徒晟突然转了话题。

    于是大家又开始喝了起来,韩不信最后是酩酊大醉,被陆平心开车送了回去,张亮则由办事处来的车接走了。阿柄则在家里跟着何平收拾餐具。司徒晟趁这个机会“溜”到书房里抓紧时间看张亮给他的材料。

    宋学德长期在宋大江的保护训练下,对国家之刑法十分熟悉,他脱逃以后,带着其他两个很快就收服了散落在各地的流氓团伙,首先在内部进行了清理整顿,由于宋学德心狠手辣,凡是他认为危险的都一一清理,然后训练团伙内的中坚分子,在内部建立了各种等级制度,宋学德跟其他的犯罪分子不一样,他在团伙内部制定了学习制度,每个参与者都必须学习法律知识,必须知道法律对各种犯罪的制裁尺度,他要求所有的属下必须熟悉法律的漏洞,根据漏洞去进行犯罪活动。宋学德自己建立了内部的一个监察队伍,这些人根本就不去作『j』犯科,而是专门针对内部的问题人员进行打击,而他自己则除了联络几个高级成员以外几乎不跟外界联系,他们的联络全部都用非常隐秘的方式进行,他自己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露』面。因此直到现在,湖南警方还没有掌握宋学德直接犯罪的证据,张亮从一上任就盯上了这个家伙,可是派出去3个侦察员全部都被对方识破后并弄成残废送了回来。宋学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