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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43部分阅读

个团伙不仅自己内部学习法律和现代科学技术,而且还豢养着几个专业律师和专业报社记者,一旦有一些小喽罗给抓住,他们会分别从几个方面煽动民间人士对他们同情,甚至把一些犯罪的责任推给『政府』和社会。他们这个团伙现在并不搞那些惊天动地的大案子,而是专门训练他们的手下搞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子,他们几乎垄断了湖南各个城市里的小偷、拆白党和各类敲诈团伙,他们知道如果搞出杀人放火的勾当一是那些喽罗们心理素质太差,他们会害怕的不敢去做,会使社团的凝聚力变的很坏,二是一旦下属被抓因为『性』命忧关,会把社团内的其他人都牵连出来。现在他们只做一些小的案子,那些属下都知道就是被抓警察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因此个个守口如瓶,绝不会牵连到其他同伙。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湖南的社会治安情况十分让人担心,轰天大案几乎没有,可是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失窃,有人被欺诈,有人被哄骗。湖南成为全国三害最严重的地区之一。

    从材料里,司徒晟隐约的看到了国内的一个隐患,那就是,对于公安干警的选拔和对特种部队的选拔存在着相当危险的漏洞。作为一个科学家出身的政治家,他虽然刚刚被总书记蓝琼给严厉的批评了一顿,但是他还是坚持人在遗传和个人『性』格上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他认为,有的人天生『性』格善良,有的人则是天生的暴戾,同样是婴儿,有的喜欢小动物,有的则会残害小动物,现代心理学对这个方面的研究早就有了定论,可是在我们选拔特别部门的人才的时候却没有引进这样的因素,单纯的强调思想政治工作可以纠正人的品行。由于这样的漏洞才使一些本身就具有暴戾倾向的人走进了各种重要的特殊岗位,而一旦时机成熟或者是机遇『逼』迫就会使这些人的阴暗一面得到爆发,也就使我们的干警队伍变的不那么纯洁了。

    张彬的遇害是因为他触动了一些干部的根本利益,同时在清理这样的分子的时候牵连到一个北京的高官,对方本来是打算把那个已经暴『露』的干部除掉的,可惜偏偏在“干活”的时候张彬出现了,没有办法只好一起灭口,好在张彬有写日记的习惯,更有把资料存档和转发给张亮的习惯,这才使张亮在他牺牲以后找到了一些线索。

    第二天,司徒晟在公安部的特殊会议上讲出了一翻令人十分感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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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红雨随心翻作浪(4)

    第四节

    公安部的会议是在第二天召开的,会议在公安部的小礼堂里进行,由公安部长夏明举主持,作为主管副总理,司徒晟参加了第一天的会议。他在讲话中说,“今天我参加这个会议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不说了,只说说我对现行的状态的一些感受。我们的国家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成为最强大的国家这么多年了,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强大和完美的。可是我们是他们想的那样吗?你们都是在安全治理上奋斗多年的老战士,你们自己掏心窝子说现在我们的国家完美吗?在我们现在的体制里,在我们的内部仍然还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仍然还有不能容忍的缺陷,有些甚至是伤及到我们国家今后的千秋大业, 最近,我看到了一个材料,我们在湖南的一个地市级同志被暗杀以后,为了破案,公安系统派出去的侦察员先后有3个都被犯罪团伙给弄残废了以后送回来,他们现在一般轻易不杀人,因为他们知道,杀了人以后他们也活不了,除非是为了灭口,他们在利用法律的空子跟我们斗,利用那些给好人留下的机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在我们现在内部,还有那么一些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充当着这些异类的保护伞、律师和参谋。我们必须看到,随着社会进步的变革,我们公安系统的打击对象也在演变,过去,我们公安系统主要面对的是因为社会落后和人们素质低下造成的各种恶『性』案件,因为贪婪和国家制度不健全而产生的经济案件,因为吸毒而产生的贩毒制毒案件,而这些案件的产生随着社会的进步已经变的越来越少了,去年,全国各类恶『性』案件和经济案件的发生总共只有23起,制毒贩毒因为现代医学的进步已经没有了市场,从而也就不存在了,而打擦边球的三害案件却猛增起来,而且手法层出不穷。有些犯罪分子利用聋哑人、智障人进行犯罪活动,有些则是搞一些少数民族或者带着婴儿做掩护的犯罪活动。我看了你们这里的一个报告,据说经初步统计,全国从事这样的犯罪职业的有二百多万人,也就是说,我们每一百个公民中就有一个在从事着这样的犯罪职业。

    那些从事这些活动的青少年,年轻的产『妇』他们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去干这些吗?那些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弱智人能够思维出那么精巧的作案手法吗?显然不是,显然是在他们的背后有那么一股势力在『操』纵着他们,显然是背后有那么一只黑手在牵着这些木偶的绳子。

    我们应该看到在这个问题上的认识我们是落后了一步,尽管在几年前全国各个省市和自治区都先后成立了反扒大队,但是那也不过是一种权宜的办法,我们从根本上对这样的三害还没有提高到深入剖析的程度,还没有了解产生这样原因的社会根源,因此我们也就拿不出有效治理的好办法。湖南的案子让我深思,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犯罪分子总是走在法律和制裁他们的人的前面,总是给国家法律提出新的课题。以前,我们总是认为高智商的犯罪是极个别的现象,当我们回过头来看看的时候才发现,如果极个别的少数高智商犯罪分子带领一大群那些本应受到社会救助的残疾人对社会进行挑战的时候,我们所面对的问题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听到这里,大家才逐步明白了司徒盛的想法,的确,在下面工作的同志只知道最近刑警大队的任务不是那么重了,只知道各个派出所和巡逻警察现在是忙的不亦乐乎,还真的没有明白产生这样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更不明白到底是从哪里一下子冒出来了那么多让他们头疼的小案件。

    “现在流行在我们社会里的主要反社会行为是,两极分化造成的两个极端的犯罪,它们的表现大体上是,

    一、有钱的纨绔子弟和颓废人渣的高级赌博和嫖娼活动,这样的行为尤其在经济发达的超大型城市非常严重,跟随这样行为的商业活动也肆无忌惮的发展起来。

    二、隐『性』的黑社会组织『操』控的各种盗窃、抢劫、诈骗、赌博活动猖獗。

    三、弱智、残疾人的犯罪活动猖獗。

    这些犯罪活动的特点归结起来一点就是都是利用我们现行法律上的漏洞来进行的,比如,那些聋哑人在犯罪被抓获以后,由于有《残疾人士保障法案》的存在,我们的干警基本上只能在教育一翻以后释放,有的甚至连立案都没有,还有一些弱智人,抓获以后还要照顾他们的生活,给本来已经警力紧张的基层派出所又增加了工作量。而我们从这些人身上基本上问不出他们背后的指示者,即便是抓到幕后的『操』纵者又往往因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即便是我们将一些屡教不改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可是你们自己都知道现在的监狱里是什么样的条件,在监狱里的生活甚至比在外面还要有保证,这样的条件,请问我们还能改造什么?反而是给了他们一个切磋技艺和相互交流以及让他们休假的机会。因此,我们这次会议重点是大家讨论怎么去面对新的形势,从各个方面对我们今后的工作进行改革,拿出具体的方案来,思想更解放一些,思路更开阔一些,我们不能停留在过去的模式上。哪怕是要使我们的法律发生变革也是值得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公安队伍的建设问题,我们的队伍主流是好的,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在我们的队伍里还是存在着良莠不齐的现象,在工作中你们可能发现,有些人根本就不适合干警察,有些人天生就存在着暴力倾向,甚至是铁石心肠,这样的人是根本就不能当警察的,可是,他们还是干了警察,平时他们可以用纪律和毅力约束自己,可是一旦时机成熟或者是机会使然,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爆发他们内心底子里的东西,成为我们工作中的遗憾,因此,在今后选拔警察的时候,我个人认为应该搞点新的科学方法,对那些报考警察学校的学生除了应试考试以外,是不是还要搞点心理测验什么的,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严一点就是对人民宽一点。不仅是警察这样,其他要害部门也应该这样,比如特警,特种部队等。没有一个善良的诚实的宽容的本质心态,为人民服务就会成为一句眼空话!”

    司徒晟的讲话使下面的那些公安厅长们大多数目瞪口呆,引起了极大的反响,说什么的都有,当天,会议上的内容立即在北京的干部中传开了,一些主观意识形态领域的官员听了后直皱眉头,表面上看司徒晟是对现行的公安系统现状提出了新的要求,而实质上,司徒晟是对国家现行的法律制度和干警、特种部队的选拔提出了质疑,同时,也是暗示我们的一些转业的特警和战士成为了犯罪分子,这无疑是捅了在政界“不可说”的马蜂窝,牛华西鉴于司徒晟的能力,听到以后并没有过激的反映,相反是苟伟等一些自诩理论家的人觉得这是与我们党的宗旨背道而驰的,把电话直接打到了蓝琼那里,

    “总书记,司徒晟的讲话是完全不负责任的,在他的讲话里不仅是抹杀了我们共和国的建设,抹杀了我们党的丰功伟绩,甚至否定了我们党坚持百年来的选拔干部的方法和原则,引进的恰恰是只有资本主义推崇的人类行为学,从根本上否定了我党针对犯罪分子多年来归纳的行之有效的方法,这会把我们的组织搞『乱』的,我们几个法律界的专家在一起商议了一下,建议中央立即采取措施,尽可能不要把司徒晟同志的讲话扩散出去,司徒晟同志对国家是有贡献,可是,不能因为这个就可以信口开河。中央应该给司徒晟同志严厉的批评。”

    蓝琼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兄弟这次是放大炮了?自己刚刚批评他,让他写检讨,可现在他不仅没有交检讨,反而在会议上信马由缰的说了这么多得罪人的话,仅仅考警校这个变革就可能遇到很大的阻力,在中国,许多职业大多是世代相传的,现在许多干警的父亲是警察,父亲的父亲也是警察,如果用一些还不能被完全证实科学的方法去筛选学员,那么,那些指望自己的后代接班的老警察他们会同意吗?更不要说『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对国家法律品头论足指手画脚会招来多少人大的法律顾问的反击!

    “这个小晟啊!还真的是麻烦!”蓝琼叹了口气。

    她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司徒晟同志,我是总书记蓝琼。”

    司徒晟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大姐这么严肃的跟自己说话,他知道自己在会议上的讲话有些过火,但是他不认为自己的讲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总书记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司徒晟这不卑不亢的回答倒使蓝琼不知道该咋往下说了,原以为自己这么严厉的说话小弟会多少有些惊慌,可是听司徒晟的口气好像早有准备。

    蓝琼毕竟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她马上改变了话题,“我叫你写的检查你什么交过来?”

    “关于检查的事情我正在酝酿,总书记,我在给你的报告中有些观点的确存在偏差,但是我在公安会议上的讲话是正确的,我知道您给我的电话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的讲话在中央内部有很大的分歧,但是,我认为,党内、『政府』内存在的分歧是正常的,也是合理的。有些人说我否定党和『政府』的工作是不对的,我们的党从建党之日起就是在不断的挫折和错误中成长起来的,把我们的党说成一无是处不对,同样把我们的党说成一贯正确也是不对的,根据我们党的历史和经验,在重大理论问题上是必须经过讨论才能得出结论的,比如,大革命时期关于党在武装斗争的问题上,抗日战争时期关于国共合作的问题上,解放战争时期关于中国未来走什么道路的问题上,后期关于检验真理的标准的问题上,改革开放以后关于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等问题上,我们党都经历过争论得到了完满的结论,这些都是建立在我们党一贯执行的实事求是的原则上的。现在也是一样,我们应该看到在当今的世界上我们的中国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我们党也在今后的发展纲领中列出了使我们的国家长治久安的方针政策,可是如果我们不在内部把一些问题搞清楚,不把内部的各种关系理顺,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走乾隆年间的故步自封道路?社会前进了,我们的工作方法和思维方法也要跟上,我们党内有些人就是始终打着‘安定大于一切的’的大旗来拒绝一切变革,难道您没有感觉到最近我们的『政府』又走入了另外的一个怪圈?”

    好吗!没等蓝琼开口,司徒晟倒是哇啦了一大通。

    “我建议中央召开临时全会来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我有什么行差踏错,我愿意接受组织处分,更愿意削官为民。”司徒晟最后说。

    “好你个小晟子!你给我怎么说话哪?”蓝琼终于忍不住了,“动不动就要惯纱帽,撂挑子!你算哪门子『共产』党员?你给我记住,只要我在一天,这样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工作要做,批评还得挨!别以为你是老首长的儿子你就受不得委屈,你就不怕回家的时候让老爷子敲你的脊梁骨?检讨必须写!今天晚上交过来!”

    蓝琼发了一通火后把电话撂了。“这个小东西是越来越成熟了,看来这个讨论是避免不了的,既然不能避免,那么就应该拿出来讨论。”

    蓝琼开始着手联络其他几个常委,确定关于讨论的规模和程度。

    司徒晟那边看着响着忙音的话筒,“妈的!看来这检讨是混不过去了,还真得写。”

    司徒晟才不怕大姐发火哪,要是不发火才可怕。

    司徒晟是那种认为自己有道理就决不屈服的人,如果真的是在政治观点上与当今的政权有了分歧,他会义无返顾的离开现在的权利核心,这不是什么人可以阻挡的了,蓝琼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秉『性』才『色』厉内荏的发火。严格的说,司徒晟现在还不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像他父亲一样,有智慧,有能力,但绝没有那种政治家耍手腕,算计人的能力,他们这样的人在这样的高层领袖中能有一席之地的原因是在于任何一个团体中总是离不开这样的实干人物,因为大量的具体的工作要有真本事的人去做,这是谁也回避不了的。在领导集体中,按照民间的话说,有耍笔杆子的,有耍嘴皮子的,还有耍手腕的,这样的人往往在这个集合中是表现最有活力的,也是最显眼的,为了制衡,在这个集体中还必然有权利派,实干家,人类千百年来的国家机器都是这么运转的。

    蓝琼跟其他几个常委商量以后,决定临时召开中央全会,在全会召开之前,中央机关内部先行进行讨论,宣传口暂时不要把这样的观点宣扬出去,内部的讨论有助于检验基层的反应。

    可是,现在的新闻管理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那种禁锢的时代,一些地方小报开始发表评论员文章、社论等,多少开始触及对现行社会的法律漏洞的不满。

    《南方晨报》的一个记者援引一个刚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少年犯的原话,“在里面休息的可好了!生活安逸,有规律,还能学习,跟你们实说吧,我的技术又长进了不少,要不是里面没有女人,老子都不想出来了!”这个记者围绕着这个释放犯展开了调查,他聘请了侦探社派人跟踪这个不到16岁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刚出狱就被同伙接走了,他们先是大吃一吨海鲜,然后给他弄了『妓』女舒坦了一回,最后在晚上7点钟就开始按照原来的习惯作案了。沿途都被拍下了照片,由于有照片,第三天他就被当地派出所缉拿归案了,可悲的小伙子根本不在乎,按照他当时偷窃的金额,最多只能关他三个月。

    《东方夜报》则从人文角度出发大量的报道了在上海周边地区监狱的实际情况,豪华的监社被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