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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系列之第47部分阅读

是我自己的,不是社团的,社团的金库在金牙孙手里,那里的钱要社团的人开会先制可以郁(动)的,到时候由得他们了,我给你的钱是我的保命钱,对于那些受伤的人你求其给少少得个啦!”

    癫狗陈这个时候大概是腰伤发作了,疼的眼冒金星,汗流满面。大概是已经交代完毕,癫狗陈这个时候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了。钱伯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按响了呼叫铃,然后咳嗽了一声,两个随身的保镖立即走了进来。

    “陈老大情况不是太好,我们回吧!”钱伯用手绢擦了擦眼镜,继续说道,“阿宾,你去统计一下陈哥这里有多少弟兄受了伤,有多少过左身,我们要帮助一下。仲有,陈哥这里的安全你找盲柄来,叫他全面负责!”后面这句话显然是说给癫狗陈听的。

    从医院出来的钱伯迎面就碰上了好几个其他帮派的老大,薛九走了上来问道,“癫狗陈依家点嘛?”

    “有点嘛?你想他点嘛?”钱伯不客气的反问道。

    “大佬,你别想歪左,我只是随便问问。”薛九看钱伯的脸『色』很严肃赶紧打哈哈。

    “人家衰着,作为同道应该去探下,在这里猫头鼠眼的不怕失左当老大的身份?”钱伯瞪着眼说道,“正好你们几个都在,我这里把话讲在先,癫狗陈的地头已经交给我们洪兴了,他的弟兄也暂时由我们管起来,你们各自守好自己的地盘,别搞事,别打新安帮的主意,不要到了时候讲我老钱不给面你们。”钱伯黑着脸说完转身就走。

    几个老大在那里面面相觑,还是薛九来的快,“我们去看看陈哥!尽点情分。”

    他们知道,钱伯刚才在里面已经和癫狗陈达成了协议,原来他们想趁机分点地盘的想法破灭了,按照他们现在的实力是没有办法抗衡洪兴和新安联手的,现在是多事之秋,这打击落在了新安帮头上就这样了,一个硕大的帮派眼看着就这么被对手摧枯拉朽般的搞的土崩瓦解,要是落在自己头上还不知道什么样哪!

    九龙警察署里廖东升正坐在沙发里仔细的看着那块铭牌,“沙虎帮主要是在马六甲海峡搞海盗活动,他们什么时候到了香港?”根据国际刑警的通报,沙虎帮的成员主要是泰国印尼的一些退伍军人组成的,其中不乏武功好手,特别是最近他们搜罗了一批德国的特种兵教官去训练他们,其危害程度在通报上被列为4级。“昨天看到的几个被伤害的都是使用特种兵的功夫打伤的,那个被拧断烂虾头脖子的如果没有5年以上的刻苦训练是做不到那么干脆利落的,如果是他们过来了那我们香港警方可是有些吃不消的。”想到这里,廖东升有些紧张,他在电脑上开始查沙虎帮的资料。

    仉踉他们第一次反击就收获颇丰,获得了2800多万的现金,还有相当数量的证券和票证,另外有一大批的毒品和麻醉剂,那些东西拿回来以后仉踉立即就销毁了,在行动中这些东西必须拿,而且不能当时销毁,哪里有打劫的不要这些的?只有警察会那么做,所以必须拿回来,否则就『露』馅了。从来香港仉踉就给部下严格的规定了各种纪律,其中严厉禁止所属人员沾染毒品,严禁嫖娼,严禁赌博。因此这些东西交上来以后仉踉立即就销毁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由于他这样做又引发了另外的事件。

    --绿@『色』#小¥说&网--网

    第二十四章 借问瘟君欲何往(5)

    第五节

    香港历史上的帮会和社团大多是从一些出苦力的行当里发展起来的,或者说是特意在一些行当里发展的组织,早年的牙行、鱼行、挑夫、码头工人等等这些比较低级的苦力为了避免被人欺压,要么自发组织起来,要么参加一些社团。早期的社团起源于明末清初的反清义士,青洪帮就是这样的组织,这样的组织在内地也是有很多,例如红花会、小刀会等等,这些组织不仅需要有个行当掩护身份,还需要这些职业来养家糊口,清朝被推翻之后,这些组织失去了原来的政治意义,但是作为秘密组织它们始终还是存在着。共和国成立的时候也有一些从大陆溃逃到香港的国民党部队散兵游勇在香港组成了新的帮会,这些帮会后来得到了偏安在台湾的国民党『政府』的资助,逐步也成为一种新的势力。全国统一以后这些组织跟那些古老的组织一样也演变成为一种纯粹的经营偏门的会道门组织,他们经管着香港『政府』触角管理不到的或者禁而不止的地下行当,社团经营的好坏直接影响到这些社团的兴衰。他们的生意从原始的打工逐步发展到了走镖、保镖、『妓』院、赌场,发展到在自己的地盘里收保护费,替人讨债,还有放高利贷等等,敲诈勒索反而并不是这些社团的营业范畴,有些帮会的帮规里甚至明令禁止会众去敲诈欺压普通市民,甚至一些有名气的骗子老千往往都是栽在这些社团的手里。到了日本人来了以后这些社团开始逐步的经营起毒品生意,尽管有不少社团都说自己的人绝对不能经营毒品,可是到后来几乎所有的道上的社团都多少有涉及,因为,经营毒品的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现代社团的发展早就不是以前那么单纯了,大多有实力的社团都会在各个领域里涉足,什么房地产、旅行社、餐饮,尤其是娱乐界,几乎所有的明星大腕的背后都有各种各样的势力在支撑着。尽管有了这么多的新花样,可是传统的项目仍然在一些帮会里成为主要的获利点,目前在香港交易毒品的最大帮派就是新安帮,他们几乎垄断了香港从境外进口的毒品批发。平龙社的出击严重的打击了新安帮,附带的把他们囤积的毒品也给抢走了70,使香港市面上的毒品供应一时间变的十分的紧张。开始的时候这个情况反映到癫狗陈那里的时候,他还不在乎的说,

    “谁抢去了总归是要发到市场上来的,按照计划去搞后面的就是了,注意出手的那些人,查查他们的后面,只要有新的卖家出来,咱们就可以抓到他们的马脚了。”

    但是事实却刚好跟他的判断相反,那被抢去的毒品就像风一样的化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市场上,那是啊!全让仉踉给销毁了,那里还有毒品上市?一个诺大的市场突然失去了货源,这毒品的价格就变的不可捉『摸』了,那些瘾君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特别是毒资紧张的那些人可就疯了。钱变的不够了,那毒品还一天三个价,这些毒友可都急了,于是这些开始铤而走险,什么能弄钱的事情都干了出来了。

    社会治安的突然恶化使特区『政府』坐不住了,黄发雄把警务处长徐自新找了去,

    “最近是怎么回事啊?这特首的热线电话都被打暴了?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刑事案件?一个太婆在大街上连买凉茶的钱都给抢了去,现在打劫都打到了高档场所了,你们警察是怎么做的?要不要我去请大陆的警方来协助一下?”

    “最近由于黑帮火并,弄的社会很『乱』,对于这个新起的派别我们还没有掌握资料,我回去一定要认真的去处理,您放心,我们一定在近期解决治安问题。暂时还不需要大陆警方的支持。”徐自新笔挺的立正报告,他只能把下面反映上来的情况简洁的说了出去。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黄发雄摆摆手,心烦意『乱』的叫徐自新出去了。

    正在埋头看资料的廖东升突然接到警务处的开会通知,他是跟着署长一起去的。

    “廖东升!”会议刚开始徐自新就大声的点了廖东升的名,廖东升楞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徐自新眼光像剑一样的刺了过来。

    被特首鸟了一顿的徐自新十分的窝火,回到警务处就把各个部门的头头叫来开会。他担任警务处长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还从来没有面对过今天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从底层普通警察拼杀出来的警务处长本身就有一股敢于挑战一切的心态,他不想被大陆的同行讥笑。

    “啪!”廖东升突然明白过来了,一个清脆的鞋跟脆响站了起来。

    “新安帮的那个案子最近有什么进展?”徐自新收回了眼光问道。

    “新安帮的三个场子被人兑烂左,还有他们老大癫狗陈被军用地雷炸的瘫痪。从表面上看都说是新起来的平龙社做的野,但是,一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是他们做的,二是在这次行动中作案方出动的大多是专业人才,他们都是特种兵的手法,这是平龙社很难具备的条件,在案发现场我发现了鲨虎帮的挂牌,我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的网站了解到,这个平龙帮的成员大多都是从泰国、印度、马来西亚和印尼退伍的军人,三个月前,这个帮的帮助夫拉差还高价从德国招募了两个特种兵教官,虽然他们一般都是在马六甲海峡一带活动,可是也不好讲他们不会在目前这个淡季外出作案,毕竟依家交通方便,新安帮在东南亚一带又是树大招风,鲨虎帮的老大夫拉差前年跟出去接货的癫狗陈有过一次接触,据说是受了点委屈,所以我目前的重点是在调查鲨虎帮。加强进出境的监视。目前正在调查紧。”

    “如果是鲨虎帮搞事,怎么会弄的香港通街的鸡飞狗走?他们不是捞一单就走左嘛?”徐自新严厉的问。

    “依家(现在)街面上搞事的夯扒拉(全部)都是班道友(吸毒者),这班粉仔依家没钱买粉,发左瘾就周街的去抢野(抢东西),这问题的根源就是依家市场上的毒品的价格飞涨起来,毒品供不应求。”廖东升回答说。

    “那么以前怎么不会这样?你们最近进行了大规模的稽毒活动了吗?”徐自新转头问稽毒属的负责人。

    “报告!没有,我们没有进行特殊的稽毒活动,根据内线报告,今年香港的毒品交易比去年还上升了一成,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现在这样的紧张局面。”稽毒署长岳灵华看到今天处长心头不顺,连忙站起来回答。

    “事情不完全是这样的。”这时廖东升『插』话道。

    “你说是怎么回事?”徐自新眼光一亮,看着廖东升。

    “我们都知道香港的毒品交易主要是控制在新安帮的手里,今次新安帮遭受到重大的打击,虽然他们没有说有多少毒品在火并中被对方抢走,但是我们可以估计个大概,对方动手的时候正是批发交易开始之前,而我们去勘察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毒品,显然是被做案人拿走了,这样,整个香港市场就失衡了,那些零售毒品的卖家手里本来存货就不是很多,为了保证市场毒品价格,新安帮从来不会给零售商手里存放超过一个星期的销售量,现在新安帮的货源被劫,市场必然大『乱』。”廖东升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说了一下。

    “难道你说的那个什么鲨虎帮抢走了毒品不出手吗?他们还能拿到什么地方去卖这么好的价钱?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是由于香港断货,毒品价格飞涨,盘踞在金三角等地的国际毒贩已经开始大批量的向香港运送毒品,传统的买家新安帮由于没有新的头头来主持,正在跟洪兴协商把毒品交易的渠道转给他们,可是洪兴在历史上对毒品的经营都是很谨慎的,几乎从来没有大规模的经营过毒品,它缺乏经营这个东西的人才,因此到现在,新的毒品还没有到达香港。既然是这样,那么,抢劫那批毒品的人为什么不把手上的毒品抛出来哪?”岳灵华说道。

    “敢于打劫新安帮的人一定是算计好了的,而且他们来到香港的人数不会太多,成功就在于突然袭击,如果他们现在贸然的把毒品上市,那么就会在黑白两道上暴『露』无疑,他们恐怕连走都来不及,所以,他们现在宁愿蛰伏起来也不会出头的。”廖东升反驳道。

    “你们讲的都有道理,但是,问题是我们现在怎么去平抑当前香港的治安状况?”徐自新有些不耐烦了。

    “我建议为了平抑当前的市场需求,暂时放过对外来毒品的堵截,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通过线人放出一部分已经收缴的毒品。然后……。”

    “你昏头了!”徐自新还没等廖东升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政府』为了治安去卖毒品?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来?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廖东升也知道自己的建议有些荒唐,可是按照目前香港的警力如果要大面积的打击犯罪活动不光是所有的警员不要想休息了,就是连拘留所和戒度所也会人满为患,他是不得已出此下策。

    “那个新成立的平龙社是怎么回事?你们有调查吗?”徐自新突然问廖东升。

    “这是在钵兰街几个从大陆移民来的商贩搞的联防组织,前一段时候为新安帮的下属去收地坨跟对方打了一架,没有什么人受伤,他们主要是保护自己不再被新安帮欺负,本来癫狗陈那天就是要去报复的,也就是在新安帮的人员出动以后,自己的老巢被不明身份的人给端了。由于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我们对平龙社的几个老大进行了拘传,但是他们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和证人,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把他们释放了。”廖东升回答道。

    “平龙社的老大是什么人?”特殊的嗅觉让徐自新感觉到这个组织可能没有廖东升说的那么简单。

    “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仉踉的内地人,我通过网络查名字没有查到他在大陆的资料,后来通过照片识别才发现他原来是中国湖南省公安厅的厅长,由于受贿被撤职查办,还做了监,他的背景也十分的复杂,曾经是现任国家副总理司徒晟的秘书和卫士,父亲是退伍军人,而其祖父则是即将退休的政治局常委张建国,可能也就是这样的复杂关系才使他的受贿案子大事化小。他出狱以后就带着几个受牵连的人来到香港捞世界,从目前的情况看,他们主要是在赌场和小商贩中活动,估计在职的时候还是没少捞钱,因此在香港的生活并不窘迫,平龙社也就是他在帮那些商贩抱大不平的时候偶尔成立的。至于他们以后怎么发展,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廖东升把自己知道的大体的说了一下。

    “看来这个仉踉不简单啊,搞公安出身的人又当过兵,一旦他要是衰(坏)起来恐怕我们都不是对手啊!”徐自新的第六感觉告诉他,今后不会跟这个仉踉少打交道。

    “好!既然现在我们抓不到平龙帮的把柄,又没有鲨虎帮的线索,那么我们只能用简单的办法来给市民一个交代。我现在命令,所有警员取消休假,所有的闹市区加强警力,有多少搞事的就抓多少搞事的。九龙警察署全力侦破黑帮火并案,如果在三天内还不能改善治安状况,那么你们跟我一起辞职。”徐自新说完站起来走了。

    新安帮被打断了脊梁,毒品交易只好交给钱伯去安排人接手。原来几个在新安帮打下手的马仔也都并了过去。可是钱伯对毒品交易始终有些犹豫,他吃不准平龙社的意思,尽管现在街面上很不安稳,但是,他还是不敢贸然出手。新安帮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还不是被人家三下两下就给收拾了?如果对方说不得搞毒品交易,那么自己就是去搞也不会有便宜好占。钱伯在焦急的等待仉踉的信号。

    仉踉获得了第一笔启动资金以后开始了在香港的经营。他首先在附近买了几处老房子,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在附近有一个原来的洗浴中心,后来由于周围居民投诉,不能大型的锅炉,没有了发展的潜力,加上这里地价贵,经营者就废弃了,房主原来是新安帮的过气老大,黑道上也没有动他,仉踉上来跟老人谈了几次以后就以350万买了下来,打通以后成为平龙社的议事大堂。

    香港治安的急剧恶化是仉踉没有想到的,他压根就没有想到香港有那么多瘾君子,有没有想到自己的简单决定造成了香港社会这么大的动『荡』,他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深深的自责。通过这件事情,仉踉开始了深一层的思考。吸毒作为一种丑陋的社会现象在我们的国家已经存在了二百多年,而最早成风的就是在香港。一些因各种原因染上毒瘾的人并不能在一天之内使他们戒掉毒瘾,突然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