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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195部分阅读

    ,一次还要三人陪,这也太生猛了。”

    缪永春瞪大眼睛,支楞起耳朵,面无表情的6部长背着手,绕着王如乔走了一圈,说:“不错,金泽滔吃个饭主任秘书司机一个不少,架子摆得很大,用他的话说,带上他们就是预备酒醉后,可以送领导回家,你更厉害,上歌厅抱姑娘,还要带秘书,是不是完事后腿软了,也让秘书给你送回家?”

    缪永春听得牙根隐隐作痛,6部长的这张嘴啊,还真不是一般干部能挡得住的。

    刘延平不知道这个尖牙利嘴的领导什么身份,但能将堂堂地委组织部长王如乔训得跟孙子似的,就非省领导不可。

    只有李良才等人没心没肺地看得如痴如醉,不可一世如王如乔此时被6部长毒舌说得毫无脾气,只能乖乖低头作学生状,这个消息想必明天就会象一阵春风刮过东源。

    水蛇象条死蛇般软搭搭地倚着门,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场领导,除了正抬着下巴打量着王如乔的6部长,她都认识。

    刚才许总还让他小心侍候缪永春,生怕他们身后的金市长秋后算账,但现在,只要眼前任何领导雷霆一怒,她的歌厅就象积木一样玩完。

    难怪刚才李良才这个老不死说自求多福,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有人上门找王如乔部长的麻烦。

    水蛇只希望用下巴看人的6部长喷完毒液,赶紧把人领走,千万莫要再在这里逗留,但很快,她就陷入绝望,楼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柳立海局长带着全副武装的一帮公安干警象风一样冲了进来。

    李良才望着水蛇,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回心服口服了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章 很过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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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蛇惊恐地看向李良才,却见一向人畜无害的土鳖李良才,此刻卷着腥红的舌头,就象一条吐着信子,隐在暗处择人而噬的毒蛇。

    水蛇此时才发现,和眼前的李良才,以及远处还在不断喷吐着毒液的陆部长相比,自己简直就是蚯蚓。

    柳立海小跑着朝陆部长奔去,在他跟前一步啪地立正,敬礼:“报告陆部长,南门公安局接到举报,国sè天香歌厅存在严重违法现象,请指示!”

    陆部长冷冷地看了带队的柳立海一眼,说:“消息挺灵通,手脚也不慢,好好查一查,这个藏污纳垢的龌龊地方到底腐蚀了多少干部。”

    柳立海手一挥,很快他身后的干jg就分散着往歌厅各包厢奔去。

    刘延平脸sè有些发白,这哪是查歌厅,明明是查干部,李良才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我们坐得直,行得正,经得起查。”

    李良才安慰着刘延平,何尝不是安慰他自己,刚才如果不是离开包厢,现在说什么都进退两难。

    李良才还在忐忑间,却见门外忽然冲进一个jg察,架着墨镜,带着大檐帽,冲着李良才就是一个敬礼,瓮声瓮气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说明你的身份以及工作单位。”

    李良才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一阵掏挖,却摸了个空,连忙去找手包,手包被撕成两半。里面除了几个硬币。啥也没有。

    李良才将茄克的两个兜兜都翻出来。哭丧着脸说:“同志,刚才还在,现在不见了,我再找找,你别慌。”

    jg察不耐烦说:“我慌什么,找不到也不要紧,拘留所里有的是时间让你找。”

    李良才呀了一声:“小娃,小娃。你这死娃子,刚才这个包是你撕开的,我的身份证呢?”

    李小娃却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翻着白眼,理都没理他。

    “老胳膊老腿的,什么不好学,偏学年轻人跑歌厅风流潇洒,就不怕闪了腰?” jg察讥笑,看李良才不以为然,喝斥道。“找不到身份证,过会通知你家老伴来公安局领人。”

    李良才这才慌了。低声下气哀求着李小娃说:“小娃村长,公安同志还等着呢,你不想我这么大年纪还到拘留所过夜吧?”

    李小娃抬着下巴,依然爱理不理,李良才咬着牙说:“李晓,李大爷,请问我的身份证在哪,这是很严肃的政治问题。”

    李小娃这才努了努嘴,却见李聪明正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对着灯光不知在照着什么,见李良才看过来,说:“李支书,你的身份证不防伪,还没换新的吧。”

    李良才气恼地一把夺过身份证,点头哈腰递给jg察说:“jg察同志,这是我的身份证,不用通知家属了吧?”

    jg察扫了身份证一眼,干咳了一声:“李良才同志,鉴于你是初犯,态度还算端正,没有在现场发现有什么不轨行为,这一次就以教育为主,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就让我妈来领人了。”

    李良才这才擦擦脑门上密密绽出的汗珠,弯着腰陪笑:“谢谢jg察同志,我一定……”

    说了一半,忽然看到李小娃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再回头,缪永chun正死命地攥着门框,生怕自己没站稳,李聪明更放肆,霍霍霍咧着大嘴无声地大笑。

    只有刘延平还莫名其妙,李支书没说错话啊,挺中规中矩的。

    李良才惨叫一声,伸手啪地打在jg察的大檐帽上:“臭小子,作弄你老子你很开心啊,我的老脸,我的名声哪!”

    李聪明放声大笑:“李支书,明堂都说了让他妈来领人,傻瓜都听出来了,还自夸东源第一聪明人。”

    薛仕贵瞟了一眼痛不yu生的李良才,慢条斯理说:“老李,打明堂进来,就连傻子李聪明都一眼了认出来,反倒你这个父亲,却瞎了眼,我很怀疑,明堂是不是你的种。”

    李小娃很严肃说:“做贼心虚,才会乱了方寸,瞧瞧我们谁慌张成他这个样子,明堂,我建议,把这个老头抓回去好好审审,没准能审出个大案。”

    刘延平才知道,原来这个jg察还是李支书儿子,李明堂狐疑地盯着李良才说:“对了,爸,小娃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会真到这里找姑娘吧?”

    李小娃吃吃低笑,李聪明一本正经说:“明堂呵,我跟你爸他们正在考察歌厅市场,我们准备在南门也开家歌厅,你看行不行?”

    李明堂立即跳了起来,拉着李明堂往里面走去,此时,水蛇已经被几个服务员扶着,在jg察的看护下,战战兢兢地到吧台交代问题去了。

    李良才小声说:“明堂,歌厅别看不起眼,来钱比印钱还快,金市长刚下令这家歌厅停业整顿,你跟我说说,我们要是接手这家歌厅,成不成?”

    李明堂连连摇头:“不行,你想让人指着我鼻子骂啊,在南门做什么不赚钱,开歌厅,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金市长能同意才怪。”

    李良才从善如流:“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老李家是耕读传家,清白为人,不赚这钱。”

    说罢,老李施施然离开,李明堂拍了一下脑袋:“不对啊,爸,你还没说,你跑这里干什么?”

    陆部长说得嘴干舌躁,这才放过差点没将头垂到两股间夹起耳朵的王如乔部长。

    王部长面sè沉重,神情沉痛,每当陆部长痛斥两句,他都要适时地贬低自己几句,连缪永chun听得都有些不忍,这已经不是自我批评,简直就是血淋淋的自我解剖。

    陆部长终于决定收兵,志得意满地带着刘志宏打道回府,下楼道时,冲着缪永chun他们挤在一起的休息室扫了一眼,吓得缪永chun的心脏在这一刻差点停滞。

    幸好,陆部长脚步并没有停留,陆部长离开后,柳立海局长就宣布歌厅停业整顿三个月。

    李良才掐指一算,等三个月过去,都开chun了,歌厅一年生意最旺的就数这三个月,三个月后,这歌厅不关也关了。

    水蛇扒在吧台上一动不动,远远地看去,还以为吧台不知被谁扔了床大棉被。

    许总交代务必追请缪主任他们回来,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歌厅停业,所有三陪小姐都被拉进jg车带回局里。

    水蛇不敢想象,明天许总将自己扎扎实实变成猪到底是怎样一副凄惨景象,她突然很希望现在就变成一头猪,然后什么烦恼和恐惧都没有了。

    李明堂最后jg告李良才不许再打歌厅的主意,才随着大部队收队走了。

    金泽滔终于听到了意料中的消息,所有关于领导干部找小姐陪唱歌,你能想象得出来的最恶毒,最揭人短处的话,陆部长不带重复地,指着王如乔的鼻子,足足骂了大半个小时。

    王如乔毕恭毕敬地跟着陆部长离开,估计回去还要写长篇检讨,最后怎么处理,金泽滔摇了摇头,这事还真不好处理。

    歌厅在南门是个新生事物,领导到歌厅唱唱歌,既能放松身心,又能陶冶情cāo,没什么不对,不但没有不对,还要大力提倡。

    至于招陪唱小姐,人家又没干什么坏事,领导不是天才,五音不全,找几个歌喉嘹亮的人现场指导一下,合情合理,无可厚非啊,党纪国法,有哪一条规定领导干部不能唱歌,不能当学生的?

    不了了之吧,新干部任用条例也没禁止领导干部上歌厅,但即使不了了之,被骄傲得象天鹅的陆部长惦记上,想必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特别还在这个关键时刻。

    刘孟山这根搅屎棍被王部长吸引,弄得他浑身散发着大便的味道,要想求得清白,大约只能靠时间慢慢消除人们的嗅觉。

    金泽滔放下电话,心满意足地将躺了下来,左看看,是女儿唱唱,右看看,是儿子顶顶,一对儿女快乐地努着嘴,流着口水,做着人间的美梦。

    金泽滔现在就象牧羊犬,孩子被长辈哄睡以后,都会抱到他的床上,让他守护,这是份甜蜜而又安静的工作,他很喜欢。

    何悦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两个孩子睡相不好,手脚张得很开,连金泽滔都只能缩手缩脚地侧卧在孩子中间。

    何悦坐在床沿,说:“明天,我要上班了,省委工作组明天对纪委领导推荐测评,领导对我一向照顾,这个时候,不去投上一票,心里过意不去。”

    金泽滔握着她的手说:“去吧,这大半年的,辛苦你了,孩子有爸妈他们照顾,你在家也帮不上忙,先适应一段时间,不要太劳累了,刚生了孩子,不要落了病根。”

    金泽滔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话,这是家里老人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的废话,但何悦却仍象是第一回听说,还不住地认真点头。

    以何悦的xg子,大约除了生孩子,没有什么事能束缚她这么长时间,领导关照,心里过意不去都是借口,她只是不喜欢天天和nǎi粉尿布打交道。

    缪永chun给金市长汇报后,告别了李良才等人,出了歌厅,向左向右,大家各自回家。

    缪永chun和刘延平正兴高采烈地小声议论着歌厅的闹剧,却忽然听得有人嗤笑:“这出戏,看得很过瘾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一章 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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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将让缪永春最恐惧的声音排个队,那么这声嗤笑,绝对能名列前茅。

    只听声音,缪永春就知道自己被陆部长盯上了,他战战兢兢说:“陆,陆部长好!”

    他甚至都没有回头,不是他失礼,而是这一瞬间,全身骨肉就象锈住了似的不能动弹。

    陆部长冷冷说:“当主任挺辛苦的,领导吃饭你陪同,领导喝酒你倒酒,领导回家,你还要象只猎犬一样在歌厅出没,你看王如乔上歌厅还知道和秘书同乐,金泽滔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歌厅里呢?”

    缪永春好不容易才转过身,只觉得后背冷汗淋漓,陆部长坐在车里,车就停在路旁。

    缪永春等人呆在里面等公安收队才出来,离陆部长离开足足有大半个小时,也就是说,陆部长就躲在角落里观察了半个小时。

    这个时候他忽然记起,金市长曾经嘱咐他从后门离开,难道金市长早就预料到陆部长会在大门外的角落偷窥?

    不知道陆部长有没有看到刚刚溜出来的梁波平副市长他们,不过就算看到,陆部长也不认识他们啊。

    缪永春很快就看到坐在车里另一侧的刘志宏处长,手里正拿着一本笔记本,永州干部,就没有刘志宏不认识的,陆部长考虑还真是周到。

    缪永春没有吭声,刚刚他还因为没有从后门离开,懊悔得直想扇自己耳光。现在他拼命地回忆着金市长所有有关陆部长的警告。

    关于陆部长的警告,其中一条,越少说话越好,多说多忌。少说就是礼,这是血的教训,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接陆部长的话茬。

    他又联想起刚才歌厅里,王如乔部长以为自我剖析越深刻,陆部长就越高兴,结果被训了足足大半个小时,如果一声不吭,缪永春敢肯定。陆部长绝对不会这么兴奋。

    陆部长果然没兴趣再跟他说话,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小鹌鹑一样躲在缪主任背后,尚未上任就被陆部长抓了个现行的小秘书刘延平,他揶揄说:“你身边的年轻人不会是秘书吧?金泽滔躲家里用不上秘书,主任出门倒学会带秘书了,这真是优良传统啊。”

    刘延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缪主任不敢说话,他还作着手势示意刘延平千万不要接腔。

    只可惜,他们站的位置背光,大黑夜的。没有丁点官场经验的刘延平,眼里只有陆部长那双幽幽的闪着寒光的眼睛,哪还注意到缪主任的手势。

    刘延平吭吃吭吃说:“报告陆部长,目前我还是南门一中的校长。”

    陆部长不置可否:“目前还是?那就是说马上就是秘书了?”

    刘延平佩服说:“陆部长目光如炬,今天缪主任到我们学校考察,金市长还没点头。”

    刘延平虽然一直躲象牙塔里教书育人,但见识了陆部长咄咄逼人的气焰,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曲意奉承,这或许是他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陆部长话音一转:“作为校长。你不觉得你来歌厅有违师德?”

    刘延平沉默片刻。点头说:“陆部长说的是,我也是第一次来歌厅。很多三陪女还都是孩子,来这里,确实让我感觉别扭。”

    陆部长古怪地笑了:“第一次你或许会良心不安。但第二次呢,第三次了,多来几次,多见识几回,你或许就麻木了,熟视无睹,理所当然了。”

    刘延平嗫嚅说:“我相信……”

    陆部长无礼地打断他的说话:“你保证没用,当秘书的第一要则,不要轻易表态,你能保证你的金市长不上歌厅吗?你能保证这位主任同志不招小姐吗?你什么都保证不了,所以,很快,你这个校长也会心安理得地抱着学生娃歌舞升平。”

    刘延平终于明白,为什么缪主任直到现在都一声不吭,他也明智地选择了沉默,现实总是最好的老师,哪怕他是校长。

    陆部长似乎没有了谈话的兴趣,将头缩回车里,说:“公安局是你们通知的吧?还有那个刘孟山,南门要妥善处理,一个乡镇干部指着地委组织部长叫骂,成何体统!”

    直到陆部长离开,缪永春都还在发呆,陆部长留在这里,显然不是要记他们的小本本,这是让他们带话给金泽滔。

    成何体统,这话到底是指刘孟山呢,还是王如乔,缪永春迷茫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泽滔还没坐下,缪永春就闯了进来,一五一十将昨晚陆部长和他们的对话报告了金市长。

    金泽滔听完就笑了,不以为意地说:“你去告诉秦铭,后洋镇干部调整幅度较大,正缺刘孟山这样经验丰富的干部,志刚书记想必也非常欢迎这位城关镇老同事,顺便去城关镇要一份今年的考勤记录。”

    缪永春张了张嘴,想询问昨晚被陆部长抓了个现行,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想想金市长应该心里有数,说:“我马上去办,刘延平校长已经在外面等候,要不要让他进来?”

    金泽滔询问了刘延平有关考察情况,示意带他进来。

    刘延平和金市长见过两次面,相处时间都不长,彼此之间留下的印象都不错。

    但今天,特别是经历了昨晚的遭遇后,刘延平心里十分忐忑,进来的时候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