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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201部分阅读

    才可能出史上第一位女总理。”

    别的孩子放假回家参加社会实践,父母总要想方设法给找个好单位。

    唯有李良才,年年社会实践都让她进自己家的绣服工贸公司打工,还美其名既能长才干,又能长财富,只有傻瓜才会不用这不发工资的免费劳力。

    金泽滔说过几次,李明珠学的是行政管理,你让他实践企业管理是怎么一回事。

    李良才还振振有词,全国改革开放了,当官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经济管理,让明珠进企业就是提前熟悉业务,一举多得的好事嘛。

    李良才连忙伸出两手,习惯性地要握金泽滔的手,金泽滔连忙避开,李良才只好往衣襟擦了擦湿漉漉的手,说:“金市长,我明白了,你说,这个寒假,就让明珠到你们的筹备组实践行不?”

    李明珠瞄了金泽滔一眼,心里甜滋滋的,哥原来不想让我整天被困在家里,按她爸爸的性格,从今往后,自己算是解放了,如果不是一家人都在,她恨不得上去狠狠地亲两口。

    听到父亲提起到筹备组参加社会实践,李明珠就忍不住两眼熠熠生辉,盯着金泽滔,只盼他能点头应允。

    金泽滔却拂袖而去,说:“寒假我们筹备组也要放假,哪有大学生在寒假参加社会实践的,暑假吧!”

    李聪明却拦了上去:“金市长,你看我家孩子再过一学期就毕业了,刘志宏书记当时还答应我让他收他进公安的,我问过柳局长了,他说,这事,得你点头才行。”

    金泽滔知道这个事儿,当时因为建农贸市场事情,许家操纵了一批社会闲散人员跑公安局闹事,李聪明撞飞为首歹徒的凶器,解了危机,也救了李明堂,一时高兴就答应了李聪明这个要求。

    金泽滔随口问:“娃带来了没有?”

    李聪明连忙将躲他身后一个害羞的半大孩子拉扯了出来,说:“金市长,这就是我家娃,赶紧叫金叔叔!”

    孩子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鼓着勇气叫了一声叔叔,不是金泽滔立着耳朵,还真听不清他咕哝啥,稚嫩的脸不知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涨得通红。

    李聪明回家跟家里人说话,十句话有九句半话都跟金市长有关,耳濡目染下,孩子细小的心灵,金市长的地位等同于上帝。

    金泽滔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金叔叔不是妖魔鬼怪,不用紧张,叫啥呢?”

    李聪明正想张口,金泽滔摆了摆手:“让孩子自己说,你干啥把孩子的事都包了呢。”

    孩子又是一声咕哝,金泽滔没有听清,笑着说:“大声一点,男子汉说话就要象洪钟一样响亮,只有女孩子才学猫叫,对不?”

    孩子看着金泽滔鼓励的目光,努力挺直胸膛,几乎是吼着说话:“报告金叔叔,我叫李智慧。”

    金泽滔拍了拍孩子的肩头,赞道:“这就对了,人和人之间交往就是从对话开始,要想让对方了解你,你得把话说明白,是不是这个道理?”

    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金泽滔一拍额头,说:“你说你叫啥?”

    “李智慧!”孩子这次可比刚才清脆多了。

    金泽滔努力让自己站直,没有当场趴下,他沉默良久,感慨万千说:“聪明啊,你们父子把聪明智慧都一窝端了,以后让天下的聪明人还怎么活呢?”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复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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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司令和姜书记联袂来永州考察时,因为李聪明表现突出,金泽滔曾感叹,用聪明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李聪明的聪明,建议改名叫李智慧,李聪明很智慧地把这个名字留给儿子。

    李聪明是个有心人,父子俩一个聪明一个智慧,让所有人都望洋兴叹,扼腕唏嘘。

    李聪明高兴地咧着嘴道:“这个名字不正是金市长建议的吗?我回家就给孩子上了本,去学校改名的时候,老师不让改,说正常人哪有名字叫聪明智慧的。”

    李小娃在旁边插话道:“傻子当场就发作了,咋没呢,咋没呢,我不就叫李聪明吗?”

    李聪明愤愤不平说:“这个老师不咋的,傻儿八叽的,人话都不会说了,金市长,你评评理,正常人哪有名字叫聪明智慧的,这是老师说的话吗?难道非要叫傻子才算正常吗?”

    金泽滔一本正经地说:“不错,这位老师的智慧明显不如你。”

    李聪明拍着儿子的头:“死娃子当时还要死要活不愿意改名,这个名字就是金市长给取的,你们老师能有金市长聪明吗?”

    金泽滔随口问了一句:“孩子原来叫什么名字?”

    李小娃笑得扑扑响:“李伶俐,聪明伶俐,全他妈的叫这傻子一家给占全了。”

    金泽滔晃了晃身子,喃喃道:“聪明啊。你要再生个女娃,建议还是叫李伶俐,让天下聪明人都哭去。”

    说罢,不等李聪明说话。拔腿就走,再呆下去,十分受伤,李聪明啊了一声,追着金市长就喊:“金市长,我家智慧的事情怎么办?”

    金泽滔加快了脚步,边走边说:“让孩子参加高考吧,这么个半大孩子你让他直接进公安,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安局招童工,也不利孩子成长。先进警校读几年书吧。”

    李聪明还要追去。李明堂拽住了他:“聪明叔。你有福了,金市长都答应送智慧进警校了。”

    李聪明兀自念叨:“可金市长没答应送咱孩子进公安啊。”

    李小娃啪地打在李聪明的后脑勺,骂道:“都进警校。你还怕进不了公安,真他妈的奇了怪了,傻子偏叫聪明,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孩子要当警察,他妈的跟你呆久了,我都发现自己的智力刷刷地下降,看不明白这个世道了!”

    李聪明呲着牙嘿嘿傻笑,李智慧咧着嘴霍霍憨笑,父子俩杵在大门口,进出的人们都自觉地避让绕行。生怕大过年的被傻气熏着了。

    小汉关不认识李聪明父子俩,远远地站在门外,犹豫着不敢进餐厅,拉着小帽帽往后退,小帽帽耷拉着屁股不走,说:“汉关哥哥,奶奶都说吃饭了,不能再玩去了。”

    小汉关咂吧着嘴说:“傻子堵着门呢,我们一起叫小海叔叔把傻子赶跑,听说傻子会打小孩。”

    小帽帽咯咯笑说:“没关系,这个傻子不打人,我跟他熟。”

    小帽帽蹦蹦跳跳在前面开路,小汉关战战兢兢鼓起勇气跟在后面,小帽帽站在李聪明跟前,仰着头叫:“聪明叔叔,你站门口看什么?”

    李聪明回过神来,抱着小帽帽就进了门:“刚跟你爸爸说事呢,咱们进屋喽!”

    李聪明三人进了餐厅,小汉关落在后面,搔了搔头,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是傻子,偏偏叫聪明,难道这样会让自己变聪明?看不明白!”

    大人都不明白的事,小汉关能明白才怪。

    餐厅临时加了三张圆桌,幸好老金家年货准备充足,临时又调来几个通元酒店的大厨帮忙,客人虽多,但也有条不紊。

    西厢房左右打通,摆上六张桌也显宽敞,主桌设在中间最大一桌,爷爷奶奶高居首座,其他领导都围坐一起。

    爷爷奶奶过年服装惯例由商雨亭负责,爷爷穿着一身得体的淡紫色西装,十分的喜庆,爷爷穿西装的时候不多,非大节日不穿这玩意,太不自在,一举一动仿佛都被束缚着似的。

    大家都说爷爷穿西装很象学问人,就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软肋,以爷爷现在的身份,最怕人家说他没见识,虽然难受,但也乐此不疲。

    奶奶每当打量着穿西装的爷爷,脸上不时地露出难得的似水柔情,爷爷十分得意地扬着头,白发赛雪,傲视全场,恰似一头老天鹅。

    奶奶赶紧揪着他的西装袖口,小声地嘀咕:“老头子啊,这大喜日子,可千万不能开口,等会儿小滔让你说话,你才能开口,明白不?”

    爷爷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是为啥,我咋就不能开口呢?”

    奶奶声音压得更低:“你一开口就有股土腥味,露馅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不开口,还象那么回事,一开口,这身衣装就变泥装,今天到场领导全都是小滔的部下,你怎么也得给小滔挣份脸是不?”

    爷爷高扬的头顿时矮了半截,老天鹅变成打了霜的老紫茄,特地坐俩老人身边服侍的商雨亭吃吃地低笑,奶奶啪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胳膊上:“你也一样,等会儿不许胡闹,今天都是客人,不许丢你哥的脸。”

    奶奶外面穿暗红羊绒短大衣,里面着奶白色毛衣,自入座后,就一直笑容满面,看上去既显年轻,又有节日气氛。

    不时地,奶奶乐呵呵地招呼着熟悉不熟悉的人入座,爷爷不满了:“你咋就能开口,我就装哑巴?”

    奶奶笑眯眯说:“我是女主人,招呼客人不就是我的责任,老头子,你是一家之主,这种小事,劳你开口就太小家子气了。”

    爷爷更加不满:“按你说的,我就合该做个草包泥菩萨,一声不吭,看着你风光?”

    商雨亭摇着爷爷的手:“外公,你要是闷得慌,我陪你说说话。”

    爷爷生着闷气扭头不理商雨亭的献殷勤,幸好此时金泽滔和现场的人们打过招呼后,走了过来,作为家宴,金泽滔和何悦坐在最下首,正好和爷爷奶奶对面而座。

    谢凌、赵东进等人没有谦让,坐在两老人身边,爷爷虽然一言不发,但同桌的谢凌和赵东进等人可以忽略金市长,却对金家祖宗谁都不敢怠慢。

    客人主动跟自己问好,爷爷爽朗地笑着,正要开口寒暄几句,一眼瞥见奶奶对着他缓缓地摇头,只好紧紧地抿上嘴,笑而不语,连打招呼都是从鼻腔里发出唔地声音。

    爷爷可以不在乎奶奶的警告,但在座的大多是孙子的部下,这个脸一定得挣,岂料爷爷谨慎,在谢凌等人眼里,更显气度不凡,高深莫测,态度愈加恭谨。

    爷爷这才发现不说话有这么多好处,难怪大领导都不太爱说话,打招呼也从鼻腔深处发音,原来如此。

    受到启发的爷爷更加地自重身份,慢慢地连笑容都减了一分,回应他人的唔声拉长了一分。

    爷爷越不说话,围着他说话的人越多,反而金泽滔和何悦俩正主儿却冷冷清清地只能自己没话找话。

    何悦掩嘴笑了:“爷爷很有大领导的风度,也很享受被人围观的气氛,如果换作好年代,没准,爷爷就当大官了。”

    金泽滔感叹:“爷爷没赶上好年代,但有生之年总算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光,他现在整天就琢磨怎样把老金家发扬光大,你没看到他连家谱都只往上修三代,这样才彰显爷爷扶大厦之将倾的煌煌功绩。”

    金家往三代上追溯,还算得上是西桥颇有名望的豪绅,近三代就日渐没落,到爷爷这一辈,连安身立命的老房子都被政府没收了。

    何悦白了他一眼,说:“爷爷苦了一辈子,老来能看到金家兴旺,后辈出息,心情开朗,也能延年益寿,不许你打击爷爷的积极性。”

    金泽滔摸了摸鼻子说:“我现在鼓励还来不及,怎么能打击爷爷的积极性呢,现在家谱快要完工,我给爷爷出了个主意,让他再修个家训,这是个极考验智慧的事,爷爷整天拉着爸爸,挖空心思写家训,开始他伟大的家族复兴之路。”

    何悦嗔怪道:“哪有作孙子的这么折腾爷爷的,大不孝!”

    金泽滔摇了摇头,说:“这是爷爷的梦想,也应该是每一代金家先祖的梦想,做晚辈的,只能推波助澜,加油鼓劲,心有所系,才有精神所寄,这就是爷爷的信仰,我坚信,金家会因爷爷的信仰而复兴,爷爷也会因金家的复兴而无病无灾。”

    两人正窃窃私语,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中年厨师,端着一个巨大的盘子,上面还趴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龙虾。

    厨师将龙虾盘恭恭敬敬端放在俩老人面前,拱手作揖说:“年小鱼给两位老人家,给诸位领导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步步高升,事业有成,西桥通元酒店年后即将开业,希望大家能经常光临捧场。”

    金泽滔抬头一看,忍不住乐了:“年大厨,辛苦你了,头道菜上得不错,我就讨个口彩,来,诸位一起碰杯,祝大家龙马精神,大红大紫!”

    第七百二十四章 小西蔫坏

    (感谢(稻草人)的第二票!)

    金泽滔提议碰杯,大家纷纷站起,一句借着大龙虾的开场口彩博得了满堂喝彩。

    年小鱼原是浜海一家鱼馆老板,金泽滔到他鱼馆吃过几次,觉得别有风味,就将他介绍到通元酒店,几年下来,一脸络腮胡的年小鱼也做了通元酒店西桥店的总经理。

    西桥店坐落在西桥麒麟山下的脚背上,占地三十余亩,面山向水,风光绮丽,酒店从破土动工到现在,差不多有两年时间,现在万事俱备,就等挑个黄道吉日准备对外营业。

    大龙虾现在是稀奇货,年小鱼做的是两吃,虾肉切成薄片,醮着芥末酱醋,入口爽嫩,味道鲜美,年大厨正指导着爷爷怎样吃龙虾。

    金泽滔笑问:“年大厨,你那道招牌菜豆腐炖鲶鱼可有准备?”

    年小鱼作着揖,笑呵呵道:“头道菜祝大家来年红红火火,第二道菜自然就是我的拿手菜,豆腐炖鲶鱼,第二道菜就祝大家新年里和和美美!金市长,请稍候,马上上菜。”

    没见过大龙虾的,看到被取了肉还能活蹦乱跳着,大家都觉得稀罕。

    鲶鱼最普通不过,一般人家还不愿意吃这玩意,但经年大厨泡制的鲶鱼,入口即化,香糯可口,不亚于山珍海味,博得了满堂叫好声。

    小孩子特别爱吃这道菜,一边哇哇地大声喊烫,一边霍霍吞食着豆腐鱼肉。生怕下筷晚了吃不到。

    金泽滔给何悦盛了小碗,慢慢品尝,年小鱼的鲶鱼确实美味,大家吃过没有不说好的。现在通元酒店也有这道菜,但在金泽滔吃来,都没有年小鱼本人做得地道。

    卢荣归特意坐在金泽滔身边,一边吃着鱼肉,一边含糊说:“西桥要开分店,凭这道招牌菜,就能分走东源店的客源。”

    卢荣归自然不知道,东源和西桥分店都是由年小鱼负责,无论客源流到哪,都是年小鱼的成绩。他会定期坐镇两店。就让客人一路颠簸着来回折腾。赶路累了,还能多点几个菜。

    吃了一道生醮龙虾,再喝一碗热腾腾的鲶鱼豆腐。大家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客人们都开始行动起来,围着爷爷奶奶敬酒。

    奶奶倒了小杯的黄酒,爷爷喝的是茅台,金泽滔刚才就说过,金家好菜没有,好酒尽管开怀畅饮。

    永州人对本地的老烧酒情有独钟,但逢年过节,家庭条件好的,都要摆上一两款名酒。金家家宴,上的酒也都是茅台五粮液之类的名酒,至于红酒,大约除了老丈人何军,没什么人爱喝。

    爷爷酒量不大,但喝酒很豪爽,谢凌等领导敬酒,他本来准备一干而尽,但等他仰脖喝酒时,转念一想,没喝完,剩下大部分。

    谢凌副市长连声感谢,爷爷习惯性地伸手准备抹净嘴角的酒渣,商雨亭适时地递上小毛巾,爷爷很有风度地接过,小心地擦拭了一下嘴角。

    赵东进书记敬酒时,爷爷还准备站起来,赵书记死活不让动,连声说:“老支书今天您最大,哪有让长辈站着喝酒的,您老屁股不动,就是对晚辈最大的尊重。”

    爷爷从善如流,屁股纹丝不动,端着酒杯,平伸着和赵东进书记干杯,又是抿了一小口,赵书记感觉脸上有光,连声感谢。

    刚入座时,人们还为如何称呼爷爷而烦恼,幸好谢凌在老何家见识过一回,开口闭口老支书,爷爷很开心地连连颔首,大家终于明白爷爷原来喜欢别人喊他旧头衔。

    爷爷对面,卢荣归也开始斟酒,金泽滔站起来介绍说:“爷爷,奶奶,跟赵东进书记、王奎良镇长他们一样,卢镇长也是我的老领导。”

    赵东进等人连称不敢当,但脸上还是与有荣焉地欢笑着,卢荣归恭敬地端着酒杯走到爷爷身边,说:“老支书,我和金市长是老同事,老领导可不敢当,金市长能走到今天,有自身的努力,但我看,两位老人家的言传身教功不可没,我敬两位老人家,祝你们身体康泰,长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