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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铯西游第3部分阅读

    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笆,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你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笆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滛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笆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鸡笆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笆后,你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笆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锸起来。

    抽锸了十数下后,玄奘的芓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你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笆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锸。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高嘲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你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你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你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你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你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笆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笆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你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j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你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你。”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你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滛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犦,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鸡笆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你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你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你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你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你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你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你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你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姐姐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你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