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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铯西游第3部分阅读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你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你,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滛笑道。

    “为甚么不j了她?”黄珠奇道。

    “你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滛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你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j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滛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鸡笆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笆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滛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滛,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你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你的滛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岤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岤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滛。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你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你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你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你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你。”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你?”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你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你是师父,你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你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滛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滛。

    有一天,香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