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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容嬷嬷!第17部分阅读

    热的文字。

    她说她斗不过我,斗不过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来年的人。

    小燕子也冲着紫薇吼过,你们主仆一条心,我斗不过你们!

    记得当时紫薇反问小燕子,你要斗的人是我吗?

    对故人,我只有叹息,没有反问,如果她觉得我连身体健康都可以拿来编造谎言,我还有什么好说,总不能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就自戕而亡?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还没有彻悟到试生死为无物,好死不如赖活着,日子过得再艰难,我还没有活够。

    就算我得了不治之症,如果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该祈祷我战胜病魔,创造奇迹?纵然没有治愈的可能,也会真心诚意地祈祷。

    静默着,伫立着,在不知不觉中,重温旧事,第一次想得如此清晰,脸上,一片冰凉,伸手摸了一下,泪痕斑驳。

    水面上的潮湿之气,让指尖凉得刺痛,我双手紧握着,放在唇边呵气,心更坚定了几分,为了lilian,我一定要把弘历拿下。

    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因为石阶曲折迂回,所以那人走到了我身近处,才止住了脚步,意外地嗯了一声,传来宝亲王弘历略带揶揄的声音:“还当是谁有这份雅兴呢,原来是容主儿啊。我皇阿玛已经下来了,容主儿怎么不在梧月苑接驾,反正这儿吹风?”

    lilian。

    这个弘历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lilian的影子了,对lilian的思念,从没有此刻强烈,还有bear,bear说她最喜欢雪,她也感觉到我也喜欢雪,我在文中,写了好几个叫做雪的人。没有回头,一边拭干了腮边的泪,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我在赏雪。”

    话一出口,难以收回,这个时候,自己怎么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连个赏荷都说错了?赏雪,又不是《窦娥冤》,三伏暑天,哪里来的雪?

    本想着宝亲王弘历是个文采风流的人,我在其他诱人技能上,别出长处,谈谈诗词曲赋,还能勉强唬唬人。

    宫里的女人,知书达理也不少,耽于诗词的不算多。

    谁想到一开始就出了错,我咬着嘴唇,更不敢转身,怕被他看的我红红的眼圈,还有一脸的窘迫。

    哈哈。

    弘历大笑起来:“赏雪?容主儿还真的是别出心裁,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大概弘历眼拙,没有达到化境,只能看到这满池的荷花,玉立娉婷,风姿绰约,倒想请教容主儿,雪在哪里?”

    轻蔑的语气,调谑的口吻,听着宝亲王弘历的呼吸,比往日里粗浊些,平日里,他对我好像也是颇有微词,但是碍于身份,绝对不会说得如此轻佻。

    被他的话一堵,本来愁结慢生的我,心中愤愤,但是话既然说错了,就不能输了气势往回收,淡淡地道:“五色令人目盲,眼中有未必真的有,王爷谁看山是山,不知初境还是化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是雪,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也是雪,眼前这朵朵白莲,一池萍碎,也是雪落湖中梦浸水,潋滟同愁共消融。是雪非雪,心境异然,与雪何干?”

    将无理之事说成有理,几句诡辩,反而让我沉住了气。

    仿佛我的话,并没有让弘历很意外,听他在后边又走近来两步,笑着说:“若将浮萍拟作雪,还算勉强,这池中荷花,大者如轮,小者亦如拳,有如此大的雪?”

    轻轻一笑,我慢慢转身:“昔日青莲居士曾经说,燕山雪花大如席,磅礴之雪,王爷没有看过,

    也该听说过吧?”

    揉碎桃花满地红

    口气也有些轻慢,带着挑衅,我眉间挑起,回身望去,不免微愕,站在身后的弘历目光灼灼,面色微赤,这种神态情形我并不陌生,后世的老公每每要拖着我共赴巫山时,就是这样的神态。

    除却衣衫熄了灯,每个女人都一样。

    勾起欲 念动了火,每个男人复又和不同?

    不知不觉间退了一步,可是我脸上惶然的神情,眸子里闪躲的目光,已然将自己对欢好之事的熟稔泄露无疑。

    人啊,可以伪装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王莽礼贤下士时,可以嘴甜心苦两面三刀,唯有纯洁无法装得出来。纯洁是一张纸,只要沾染了一点点的痕迹,也回不到最初的雪白了。

    嘴角弯着一丝嘲讽的微笑,弘历脸上那抹浅浅的赤更加晕红,语气变得低靡起来:“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既然容主儿说眼中有未必是真的有,我就当红日如灯,熏风如酒,不知道容主儿胸前瑞雪可依旧皎洁丰盈?”

    片刻之间,腰已经被弘历揽在怀里,措手不及之下,整个人都被他贴在身上,身体相贴的瞬间,柔软的怯却,被强硬的掠夺毫无征兆地撞到,闷钝的痛,让我终于骇然清醒,我是在引狼入室,引火烧身。

    如今狼已至,火已燃,事到临头,我忽然想抽身逃走。

    拼力一挣,还不及说话,弘历却先自松开手,皱起眉头,自己好像骂了自己一句什么,由于这股骤然松开的力道,我自己又用了力,脚下无法收住,倒退了几步,一脚踩空了,身子向后倾倒。

    啊,后边是湖。

    心里电一样闪过这个年头,后世的我一直害怕水,不论是波澜不惊还是涓涓细流,我都不敢久视,望而生寒,原来前一世中,我是溺死鬼。

    寒凉的水气缠裹向我的脊背,衣袖蓦地被人抓住,两下的力道,错得过猛,只听得“刺啦”一声,我肩头胳膊都被冷风吹到,后背和臀腿也沾到了水面,凉的我打了激灵,不过双手被弘历握住,一只脚落入水中,另一只犹自卡在台阶上,无比狼狈地姿势。

    身子一轻之后,我被弘历曳上了台阶,衣袖从肩胛处扯裂了,露出浑圆莹白的肩,还有里边浅色肚 兜,此时肚 兜的带子也开了,胸前瑞雪若隐若现,惊慌和羞涩,让我开始战抖,身体哆嗦着,衣裳湿漉漉地贴在身后,弘历的手,滚烫着厉害,本来星寒双眸此时也泛起微赤,他盯着我,我看着他,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唇就被他堵住。

    初?吻!

    被我荒废了半辈子的初 吻,竟然在三百年前被人夺走!

    他的唇,滚烫如火,死死地堵着我的唇,用力地吸 吮着,好像是现在用来行针的拔罐器那样,窒息,憋闷,还有无边无际陷落的惶恐,让我用力想挣开他。

    我只是想演《凤仪亭》,点到而止,并没有打算真的进行肉 搏大战,虽然很想把lilian留下来,我总不能为此将自己的清白也搭进去。

    双唇被他吸住了,肿胀疼痛,像要被咬掉一样,我越是拼争,他好像越是用力,滚烫灼热的温度,从他的身体穿过衣衫,烫疼了我的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被人拎着棍子逼入死胡同,不知

    所措,垂死挣扎着。

    可是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手脚发软,一片濡 湿柔软的东西撞开我紧闭的牙关,彷佛都要塞进喉咙里去。

    一阵冲到百会|岤的恶心,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的难受,等那东 西开始卷着我的舌头,我才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舌 吻。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心,犹如风尖浪口的一叶小舟,被推到巅峰,又被抛到浪谷,我挣不脱他铁箍般的怀抱,双手如溺水之人,胡乱地抓着,不知道是不是抓伤了他,他抱着我的双臂猛地一紧,勒得我闷哼了一声,心也突突地乱颤,眼前阵阵发黑,从来没有过的恐惧,骤然袭上心头,雪峰顶上那颗天生地长的樱桃,已经被人采撷到,终于没有什么属于自己,到头来都变成他人的囊中之物。

    泪,潸然滚落。

    没有什么见鬼的遍体酥 麻,也没有由此点燃焚 身的欲 火,疼得我td想一脚也把弘历踢个鸡飞蛋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只想完完全全的拥有我自己,每一根头发都神圣不可侵犯,可是现在,我已经是人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满心绝望,满嘴苦涩,若不是他另一只手臂环着我的腰,令我无法动弹,我真的会变成疯狗,一跃而上,又撕又咬地和他拼命。

    此时的宝亲王弘历好像失去了理性,眼神迷离恍惚,泛着赤红的光 芒,陡然他一松手,趁着我趔趄一下时,横着将我抱起,顺势放在石阶上。

    一瞬间天旋地转,荷花荷叶乱纷纷地像四周摇晃,他的左手,用力按住我的腰,咝咝之声不绝于耳,身上越来越亮,我看见飘然飞落的衣衫,有他的,有我的,都委顿在我的身边,犹如蝉蜕,是失去了生命的空壳。

    千钧一发,我知道厄运难逃,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想向一旁蜷身,可是事到如今,他就像恶鬼附身,犹如洪水倾泻,一路上摧腐拉朽,势如破竹,我,好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无力逃脱,因为失去了水的依附,仿佛连生命都要在瞬间失去,无力抵抗,也无处躲闪。

    刹那,永恒。

    原来心胆俱裂的刹那,才可以永恒!

    心,砰然裂了一道伤口,血喷溅而出,在我的脏腑里浸染着伤痛。

    人,也木然僵住,随着那穿透的痛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堡垒已经被攻破,我,已经完了。

    就像一条抛掷在岸上的鱼,没有了水,无力挣扎,终将腐朽溃烂,报应吗?始料未及的结果,是不是我想要设计别人的报应?

    忽然,弘历不动了,我模糊的泪眼,只看得见他的轮廓,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的身体,有千斤之重,重的我想放弃呼吸,可是四肢都依然僵硬,无法动弹,身上的人,反而没有了分量,变得飘忽。

    温热的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终于看到弘历那张惊骇不已的脸,他嘴唇颤抖着,傻愣愣地盯着我:“你,你,你没有被我皇阿玛临幸过?”

    对他垂泪,显得何等怯懦?但是我止不住我的泪水,拭了又满。

    他终于松开了我,起身站立,慌忙穿上了衣裳,然后把我的衣衫塞过来,我动也未动,他双腿一

    软,跪坐在我的身旁,依然无法从惊骇中缓解过来,声音都变得沙哑:“容,容,容姑娘,你,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方才,方才我是身不由己,我,我应该中了暗算……”

    躺在地上,望着晴空,丽日,流云,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心口,都在分崩离析地扯裂着,只感觉到世界在慢慢失去色彩,变得黯然。

    啊!

    带着血音的长嘶,从疼痛初始的地方,穿透了郁结的心口,从肿痛麻木的双唇中冲出来,我的嘶吼,让宝亲王弘历更是慌张,他连忙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凄厉的叫喊被闷回嘴里,耳边听到有人怒喝了一声,畜生!

    雍正。

    宝亲王弘历打了个寒战,条件反射地松开手,他本来是跪坐着,此刻连忙挺直了脊梁,长跪在哪儿,叩下头去,语带哀声:“皇阿玛息怒……”

    闭嘴!

    雍正断喝了一声:“永琏,转过身去,不许看。”

    永琏也来了?

    我如梦方醒地坐起来,雍正一手拉着永琏,另一只手扳着永琏的肩膀,把他转过去,在永琏转身的刹那,我看到永琏也是惊骇不已的表情。

    手撑着地,除了寒凉的湿 意,还摸到一手湿 黏,目光移去,嫣红的血,触目惊心,再看自己,几乎不着寸缕,心头的血,“嗡”地一声冲到脑子里边去。

    皱着眉头,雍正面沉似水:“容芷兰……”

    嘴唇都要咬出血来,腮边的泪一直未干,我现在头脑中空白一片,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竟然打断了雍正的话:“万岁爷对奴婢旷典恩隆,奴婢粉身碎骨也难以还报万一,今生无颜再见万岁

    爷,等来世奴婢结草衔环……”

    我无力站起来,单手一撑身体,翻滚着掉入湖中。

    湖中森凉,一股刺心刺肺的凉气呛入了口中,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嘴企图逃避,水,猛地灌进来,好像被谁掐住了脖子,头脑热胀麻木,什么也看不清楚,恍惚听到雍正在疾呼叫人。

    黑,又寒又冷的黑,没有星月光亮,没有昼夜交替,无有穷尽的黑暗,心,是绝望的灰。

    唯一清醒的就是意识,我能感觉自己的存在,不是虚空飘渺,很真实的存在,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摸不到自己的身体。

    我死了?

    忽然意识到现在有感知的可能是魂魄,那漆黑更充满了威压,令我不寒而栗,耳边,渐渐听到有哀伤凄寒的音乐,如泣如诉,若隐若现,音乐声中,好像还夹杂着其他声音,依稀是人说话的声

    音。

    心神不定的我拼了命去听,当我有意识地去听着,就像在耳边放了个扩音器,那声音,那本来含糊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爆响,不是一个人再说,是很多人再说,还有哭声有笑声,七嘴八舌,喧嚣

    纷乱。

    茧破谁知秋瑟瑟

    年节好过,日子不好过,咱们家又上没老下没小,随便做两个菜就行,谁能挑你?……咸菜?咸菜就别买了,三块多钱一斤,太贵了,买那玩意儿还不得让人把大牙笑掉了……姚言,你还是买几斤排骨吧,多买几斤,不然不够吃……

    姚言啊,你又受委屈了,不过爸心里有数,也知道你的为人,结婚的时候,你没有要家具,连棚都没有糊,爸心里有数……

    姚言,你就惯着她吧,她衣服还不够多,你还给她买?你看看你自己穿啥呢?……是,我是她儿

    子,所以我更知道,早晚你会后悔,我不是混人,我也不是驴,不是我不听你劝,你就拧吧……

    你们有没有良心啊……你们没有一点儿人油,因为你们结婚,我最近的姐妹都不走了,都和他们断绝来往,现在闹得没有可怜我,我做了什么孽……我都病成这样还给你们干活,我爬着生火,我从院子里边往屋里边爬,你们两个二月二都不让我过好,就糊弄两个菜算了?……没钱?我可没有见过你们一分钱,没花过你们一分钱……你甭跟我放屁,甭跟我撒谎聊屁,你不是我儿子,谁知道你的钱都塞进谁的x里边去了……

    老公,老公,哈哈,我就知道,我家妖灵写的文文一定好看,只是像耽 美啊……嗯嗯,我在吃咕老肉……穷山恶水出刁民?哈哈,不然你这个刁民来我这儿吧,一定比你那儿过得好……啊?初中?你就读了初中没有学历?得了,你又骗人,我才不信呢……

    姐,我这个十字绣好不好看?还有这个心,一片片拼上去,送你做生日礼物,猫猫祝你生日快乐,永远快乐……不过你住的是什么地方?居然连个快递都没有,我还得去邮局,邮费粉贵……

    妖灵,你要是敢砍文,我就退群,算我白认识你,你太自私……我气死了,你有病吗,干嘛动这个念头?……别叫我莲莲,我不认识你……被人说咋啦?说v的字数多了就砍文?你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在看文在支持你的读者?老娘今天累了个半死,还在画换血宫的图图,就是为了讨你欢心,结果你跑上来说要砍文?……滚,滚,我才没哭……

    你们都是一条藤啊,你们都嫌着我一个病秧子,嫌我败家,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在炕上疼得那样,你们都不管我,我就是死在炕上,也没有人管我啊……看不清?隔着玻璃看不清?我都看见姚言拄着拐杖上厕所,她怎么看不清屋里的我?……近视?放屁,我不承认她近视,就是故意装作看不清……腿摔了咋啦?又没有摔断!你别跟你儿子一样,处处向着她说话,当年我摔折了胳膊,一只手打着石膏,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还得往大锅里填柴火,一只手还得泼豆浆做豆腐,那几年我连一晚觉都没睡过,现在累出病来,连你都嫌我……我算瞎了眼,你们家也没有好东西,你哥你兄弟一起打我,你爹大口大口骂我……没有把我打死是我命苦,你白和我男女一回,你也嫌我……

    姐姐,我最近不能上网了,我老公不喜欢,说网上骗子多,连网页都给我锁了,不过我相信,红尘一定能出书,我的眼光错不了……群主我让给诗音了,群里……不说了,省得你分心,但是诗音不错,我觉得她不错,她比别人懂事儿,挺热情的孩子……

    妖妖,我哪里长得和莲莲像,一点儿也不像,你还把她写成我阿母,好像她都没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