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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36部分阅读

    ?”

    “你会对他出手吗?”

    夙薇凉这才终于知道席止君问这话的意思,不由得失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跟北其皇帝真的有什么吧?”

    见席止君抿唇不语,夙薇凉这才确定他是误会自己跟司徒珞尘的关系了,“师傅,你想多了,司徒珞尘跟我之间的,,什么也沒有。他那天说要接我回宫,不过是……不过是说给司徒靖恒听的。”

    “那恒王呢?有可能也会跟他对上。”

    夙薇凉道:“师傅,他们两兄弟之前都还有帐沒有算清楚呢,不会联手的。”

    “但恒王也不可能与我们联手。”

    夙薇凉微微一愣,随意又道:“那便他战他的,我站我的。”

    “好。你还要杀他吗?”

    “杀他?我杀不了他,如果我们俩个当中,一定要死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我。”夙薇凉不由得苦笑道,“师傅,我发现我沒那个本事杀他。单就我受伤这件事來说吧,若不是他曾经授意,墨翠又如何会对我动手呢?这一刀刺下來,若不是我动作快她刺偏了一点,只怕我已经当场丧命了。”

    席止君将夙薇凉的被子盖上,又仔细地掖了掖被角。虽然是初夏天气,当深山中的空气还是有些冷,夙薇凉带着伤,更是不能感染到了风寒。

    但对于他如此细心的动作,夙薇凉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记忆中,席止君很少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时候,做出如此关怀的动作。曾几何时,自己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席止君亲自喂自己吃药,眼神温柔。但是醒來后看到的,却只是他完全冷漠的脸。

    “师傅,我有一个问題要问你。”夙薇凉道,“四年前您救我的时候,我体几是不是有保命丸?”

    席止君面色沉下來,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是。”

    夙薇凉听后,不再说话,席止君看向她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微微一笑。

    那笑容如同冰山雪化一般,令人心旷神怡,席止君看着这样的笑容,刚才那好心情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有团棉花一般堵在胸口。

    “你虽然武功高强,但打战可不单单只要你武功高强就好。我给你两本兵书,你好好看看吧。”席止君说完,便站起了身,走出了门。

    夙薇凉原本还有话沒有说完,但见席止君直接走了,便只好将那后半截话咽进了肚中。

    她的伤势回复极快,这多亏了席止君配的药粉,沒过几天,她便能下地锻行走,做一些简单的动作。而他们在这里,也度过了好些天安逸的日子。

    半个月后,席止君才终于开口道:“咱们差不多可以走了。”

    夙薇凉的伤势基本上大好,此时也有精力走出这深山。只是不知道席止君是用了什么阵法,使追兵一个都进不來。

    当夙薇凉忍不住问道时,却听席止君冷笑了一声说:“再复杂的阵法,也不至于二十余天攻不进來。想必,根本沒人要追你。”

    第174章 无话可说

    夙薇凉耸了耸肩,这些天席止君都在加强阵法,想來是白忙活了。

    “咱们走的时候,司徒家两兄弟正在恶斗,夙薇凉,你觉得他俩谁死谁伤?”

    夙薇凉道:“依我看,他俩暂时沒有死伤。”

    席止君听了不再说话,只是转了身,背对着夙薇凉,看着远方的山脉。

    倾色已经整理好了东西,背了个包袱走出门來 ,问道:“往哪里走?”

    席止君道:“往西。”

    接着一行三人便离开了这片森林,乔装进了城,买了三匹马,向西而去。南边是林靖国,但隔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很远。

    夙薇凉三人虽然全速度赶路,但等到达林靖平门城时,已经又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了。这不禁让夙薇凉想起现代社会的交通工具了,就这点儿路程……唉!

    等到了平门城,夙薇凉才真正见识到席止君的真正实力,他手下佣兵五万,而且是林靖精兵,隐藏于平民当中,此时被他公然聚集了起來。

    林靖国在北其国的西面,年年要向北其进贡。虽然两国之间已经多年沒有战事,但表面上的平静并不代表沒有暗流汹涌。

    各国的细作,渗透与反渗透,在看不见的层面上一进打得火热。

    席止君一身戎装,脸上带着半个面具,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一片雾气当中,让人看不真切,,内力高深莫测。

    夙薇凉与倾色都换了男装,皆是一身劲装,倾色的内力已经恢复,脸上一片肃穆。

    两人站在席止君身后,凭他点兵。

    林靖八十三年,席家遗子席止君扎营于林靖边靖城平门城内,操练兵力。

    同年夏天,北其国楚帅楚合浩,带兵西下,驻扎于北费城,与平门城相隔一北望城,遥遥相望。宣告着一场战事即将爆发。

    席止君虽然一直在练兵,但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动作。而楚合浩严阵以待了一阵,见对方并沒有太大的动作,也根本沒有攻城的打算,便渐渐地坐不住了,放松了些许警惕。

    楚合浩这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忽然传來南面边关告急的消息,南面与浮云国接壤,但这浮云国一向都好和平,忽然发兵是为什么?之前也沒有任何迹象说要发兵。

    不单是楚合浩觉得纳闷,就连皇宫里的司徒珞尘也觉得蹊跷。

    看着那加急战报,司徒珞尘面色铁轻,坐在椅子上半日都沒开口说话。

    楚合悦一边给他斟茶,一边轻声道:“皇上,莫将军不是还沒有回來吗?正好可以上他去支援,虽然他手上兵力不多,但也可以帮一下付毅将军。”

    “莫开在调查越神堂的事。”

    楚合悦将茶杯递上來,顿了顿道:“那越神堂的事还需要查吗?应该就是恒王的部下。”

    司徒珞尘凝声道:“越神堂的力量不可小视。”

    “不就是江湖组织,能有何作为?”

    “越神堂把江湖上所有的杀手组织都招揽了去,又有很多土匪寨,都凶悍异常,很棘手。越神堂若真的是靖恒所创,朕很是担忧。”司徒珞尘敲了敲桌面,表情有些疲惫。

    楚合悦闻言怔了一下,又找不出话來安慰,只好跟着叹了口气。司徒珞尘沉思了一阵,见楚合悦低头不语,心里犹如有那银针在扎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合悦,你还记得咱们初次认识的时候吗?”

    “初次?”楚合悦想了想,笑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好多年了吧?”

    “是的,那个时候,你才六岁。穿得花花绿绿的,很可爱。”司徒珞尘不由得笑起來,接着又道,“如果一直像那个时候多好,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楚合悦走上前,在司徒珞尘身边坐下,接着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轻声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切都是美好的。”

    司徒珞尘微微一笑,伸手揽住楚合悦的肩,接着便轻声道:“我怎么会忘记,人都是会变的呢?或者还是一开始就是假像呢?”

    楚合悦皱眉问道:“皇上是在感叹恒王吗?”

    见司徒珞尘沉默无语,楚合悦便道:“皇上不用忧心,他既然对你不仁,也别怪你不义了。这历史也只会为成功人士改写,您是一国之君,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要以江山社稷为重,百姓心里都跟明镜儿一样呢。”

    司徒珞尘道:“合悦,你可知朕为何要封你为后吗?”

    楚合悦听到这里,才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不由得从司徒珞尘怀里抬起头來道:“皇上?”

    “朕从小就立志要娶你,咱们小时候一块儿玩,最是知根知低儿的。帝王家无情,想要找一个信任的人何其不容易,朕喜欢你,又不放心别的人……朕对你的心始终如一……”说到这里,司徒珞尘转过头看着楚合悦,一字一顿地问道,“合悦,你对朕也是这样吗?”

    楚合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便牵动嘴角笑道:“皇上您说的什么话,臣妾对皇上,当然是始终如一的。”

    “那么,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司徒珞尘叹了口气,将桌上的书本翻开。楚合悦就着看了一眼,接着整个脸色便苍白了起來,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司徒珞尘却是目光平静,脸上甚至带上了丝丝笑意,“合悦,这个东西朕看了不下一百次,也怀疑过一百次。之后又请了多个太医來进行验证……结果,还是证明朕与宏儿沒有关系。合悦,为什么会沒有关系呢?你可能告诉朕?”

    楚合悦的脸色已经完全苍白,嘴唇动了一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只翻身“扑通”跪在地上,全身抖得有如筛糠一般。

    铁证如山,她不知道要如何辨别。

    “你无话可说?”司徒珞尘站起身來,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合悦。他的表情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悲哀,“合悦,朕对你如何?”

    楚合悦的眼睛瞬间汹涌地流下來,浸湿了那浓黑卷翘的睫毛,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朕始终如一?”司徒珞尘一把抚了桌上的物件,吓得楚合悦全身一颤。

    事到如今,她还有何话好说?

    司徒珞尘府下身,用两个手指抬起了楚合悦尖巧的下巴。那张精致的面容上此刻已经满是泪痕。她体弱多病,巴掌大的小脸上镶着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睛,此时那泪水就从里面不停地流下來,打湿了司徒珞尘的手指。

    “你说话呀!”

    她的沉默激怒了他,难道出了这样的事,她一句解释的话都沒有吗?难道作为他的夫君,作为一国的帝王,不配听到她的解释吗?

    “对不起,皇上……”楚合悦轻轻地颤抖着,声音哽咽几乎语不成调,“但是,臣妾已经无语可说。”

    “无话可说?”司徒珞尘冷笑一声,“你无话可说?”

    “臣妾任凭处置。”楚合悦闭上眼睛,半晌,脸上才出现一丝微笑, “臣妾绝不会有二话。”

    “j夫是谁?”司徒珞尘沉声问。

    楚合悦闭上了嘴。

    司徒珞尘想过一千遍一万遍她的反应,却万万沒有想到她会是现在这样。在心里再三忍下了那冲上头颅的怒气后,他再次平静地开了口,“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那个人吗?”

    楚合悦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拒绝一切可窥探的交流。

    司徒珞尘被气笑了,点点头道:“很好,朕都已经如此待你了,你还是现在这般。你别怪朕无情了……”

    楚合悦眼角再次流下两行泪水,却依然默不作声。

    她知道,此事皇上必不会宣扬,而自己的去处,用脚指也能想到。

    果然,司徒珞尘袖袍一挥,把香浮叫了來。

    香浮沉默着将楚合悦重新梳妆成宫女形象后,才带着她一起出了几福殿。

    司徒珞尘一直待到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才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头痛欲裂。寝宫里的宫女太监早就都被他赶下去,此时这硕大的宫殿里一个人也沒有。

    呆坐了半晌,司徒珞尘叫來了小太监,准备了笔墨,迅速写下了一封信传下去。“把这个送去莫开莫将军。快马加鞭不得有误。”

    “是。”小太监慎重地接过。

    如今浮云国已经兵临七关城下,守城将领付毅拼死抵抗,直守到第七日,已经是强弩之末。边关的十万精兵已经抽了七万去西边守平门城,而从皇城调來的军队支援到达尚需时日。

    城门之上,付毅一身戎装,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下,他却站得稳如泰山,脸上一片肃杀。

    “将军,城门就要守不住了。将军!”小将一身血污跑上來,脸上漆黑一团,神情焦急而又阻悲壮。

    付毅脸上沒有了任何表情,“嗖”地一身抽出背上的钢刀,沉声道:“敌众我寡,坚守待援,势与七关城共存亡,将士们,,”

    付毅回过头,整个身躯有如铁塔一般,对城下为数已经不多的将士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将知道你们都是北其最好的兵。如今形式严峻,除了死守别无他法。这场战,可能是在坐许多人一生当中最后一战,也许咱们都会葬身在这里,但,,北其会记住你们,你们的家人会记住你们!将士们,从本将第一天带你们就说过,咱们都是异姓兄弟,都是顶天立地的大男儿,咱们是军人,咱们不怕马革裹尸。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将士们,冲,,”

    第175章 兵临城下

    “冲啊,,”底下5千战士引臂长啸。

    “将士们,咱们跟他们拼了,,”

    “杀,,”

    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之后,平门城守将展开了最后一轮反攻。

    喊杀声,闷哼声,咆哮声响彻天际。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鼻尖。这一年盛夏,最惨烈的战事在七关城展开。付毅带领手下的三万精兵,整整守了七日,无一人退缩,直至夜幕降临,七关城内的将士全部战死,首将付毅身披数箭,身中数刀,战死在城门下。直至最后一刻,手中都紧握着他的钢刀。

    北其135年夏,七关城被浮云攻破,七关城失守。莫开带兵匆忙赶到七关城之后的六核城,但他手下兵力却是明显不足,北其皇室派出七万大军增援,浮云国与北其国的战事暂时处于了胶着状态。

    而在皇城内,越神堂本部正在匆忙进行调整。

    恒王一身淡蓝色劲装,秀发束在脑后,剑眉星目,目光炯炯。越神堂的众核心人物平时只见他着华服的威严状态,乍一见着如同风马蚤的打扮,不由得集体扬了扬眉。

    如画最为感慨,低声与如诗讨论,“你说咱们主上跟堂主比起來,哪个皮肤更好一点?”

    如诗小声应道:“那还用问,男人跟女人有得比吗?”

    “平时沒注意到,如今如此一打扮,那肌肤可是一个吹弹可破呀……”

    如诗啐道:“哪有形容男人的肌肤吹弹可破?你闭嘴吧!”

    司徒靖恒的目光全时宜地扫了过來,如画便立刻禁了声。

    司徒靖恒道:“刚才说的就这些,宫里的地图你们已经人手一份,千万不要记错了。其他都不足为惧,只是北其皇室的这‘地上宫殿’有些棘手。”

    点寒道:“主上说的是南厂?”

    司徒靖恒点点头,道:“这南厂与咱们越神堂比起來,究竟是谁的实力更强,本王也沒有把握。但他是北其最高杀手组织,这名称可不是白來的。”

    丽旭闻言冷哼了一声道:“凭他如何厉害,都给他杀一个片甲不留。”

    子徐微微一笑应道:“休得口出狂言。”

    司徒靖恒低头思索一下,接着便在椅子上坐下,道:“只等西面和南面的战事差不多了,咱们也出手吧。”

    “为何还要等?”丽旭一脸迫不及待现在就杀进皇宫,商议了半日就叫他等,令他颇为不愉快。

    如画道:“丽旭哥你急什么?要等好的时机,主上对不对?”

    司徒靖恒道:“咱们各分部都回來了沒有?”

    点寒道:“主上,回來了一部份,但还有一大部分由于路程较远,还在路上。”

    “所以我们再等等吧,如今北其皇室还有足够兵力,只希望夙薇凉别让本王失望。”司徒靖恒微微一笑,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眉尖一点朱砂痔的女子。

    他从來沒有在这群杀手面前笑过,如今忽然笑得如此风马蚤,不由得使大伙儿都打了一个寒颤。

    点憨抿了抿嘴唇,将那即将扩散的笑意逼了回去,才道:“娘娘……夙薇凉现在如何了?”

    司徒靖恒摇摇头,“本王不知。”

    “不如给她飞鸽传书?”如画提议。

    “你的鸽子认识夙薇凉?”如诗笑问道。

    司徒靖恒道:“不过,本王相信她。”

    “我也是。”点寒笑道。

    正在平门城跟随席止群作战的夙薇凉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接着接二连三又打了好几个,她不由得怀疑道:“难道有正在骂我?”

    平门城此时的形式也是胶着状态,经过好几轮猛攻,城门依然沒破,这天夜幕时分,席止君停止了攻城,全军在平门城外整装休息。夙薇凉吃过了饭,便走出帐营。见席止君一人矗立在风口,便走了过去。

    “师傅,怎么了?”

    席止君矗立在风中,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咱们强攻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夙薇凉闻言便安静了下來,她知道他在苦思计策,便自己一个在周围转悠了起來。走至一处,见那地面上铺了一层黑色的小石,便蹲下來仔细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