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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0部分阅读

    己的仇恨加在了无辜之人身上……”夙薇凉说起这件事情,内心很痛,“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想再犯这种错误。靖恒,我希望你也是。”

    说着,并沒有等司徒靖恒的回答,便拉着白莲进了屋。席止君早已经和倾色围着桌子坐了下來。夙薇凉刚落座就听见席止君道:“房子太小,住不下这么多人。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神医和一个孩子,如果想要多住几天,自大在外面搭几间屋子。这里很少刮风十雨,也少见阳光,所以不用担心被风吹倒。”

    夙薇凉听了放下筷子道:“他们最多能呆半个月,有必要还建房子吗?”

    “那也不能住到院子里吧。”席止君道,又看了看地面,问道,“或者,就在这里打地铺?”

    说到打地铺,夙薇凉倒是很赞同,“打地铺怎么了?也就这两天。”

    司徒靖恒道:“我倒是沒有问題。不过……”为了给夙薇凉找血源,他究竟在这里呆多久,那还不是席止君一句话的事?

    众人就打地铺的事讨论了一番,便沉默着吃完了饭。席止君面若冰霜,倾色更是满是杀气。他们俩个只要不开口说话,就有一种凝重的气愤在空气中流动。

    等到终于把这顿饭吃完,司徒靖恒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倾色,把这些收拾一下,然后找几床被子出來,给他们用。既然他们自己不怕冷,我也沒有什么话可说的。”席止君站起身來,转身走出了门。

    屋外的天色已经暗下去。一天又快要过去了。

    白莲帮着倾色收拾了碗筷,又将那桌子搬出去,这才空了一大块地,移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再将那上面铺上棉絮。

    虽然住在这山谷,但生活用品倒还是准备了不少。

    夙薇凉看着倾色和白莲共同忙活,她俩配合得十发默契。令夙薇凉有一种两人关系还挺好的错觉。

    沒错,这就是错觉。倾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关系不错的朋友?

    再说,白莲只有个平名小少女,怎么可能会认识倾色呢?

    看着他们铺了两个床,夙薇凉道:“这里要睡两个人?”

    倾色沒有回答,倒是白莲道:“姐姐有病在身,肯定是要睡床的。而且姐姐的床小,也睡不了两个人。我和恩公就在这客厅里,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你们就叫一声。”

    席止君这房子除了这厅,就剩下五间房:一间厨房,三间卧房,一间茅房。席止君和倾色一人一间,他们不可能会跟人同住。剩下就只有夙薇凉的房间可以住人,但夙薇凉的床小,不可能和白莲同住。也不可能当着席止君的面儿和司徒靖恒睡一张床。

    这样一來,就只能是白莲的席止君在客厅里睡地铺,正好旁边就是夙薇凉的房间,夜里也好有个顾应。

    虽然这样一想倒也通透,但夙薇凉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有点儿吃味。怎么说都是司徒靖恒跟另外的女人睡一个屋子,这多少让她有些郁闷。

    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司徒靖恒,见对方脸上并沒有类似尴尬的表情,非常之坦然。他一定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是再正常不过了。

    反倒显得夙薇凉有些小家子气。

    人家白莲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她都不介意,自己要介意什么?

    “那就这样安排吧,虽然我病着,但你们也不用太在意了。一时半会死不了,安心睡吧。”夙薇凉应道,接着就开始感觉到有些困了。

    倾色从厨房回來,冷淡地道:“我已经在备热水,诸位洗洗就早点睡吧。”

    夙薇凉点点头,她今天吃完饭就感觉到好累。瞌睡一波接着一波,折磨得她两个眼皮子直打架。

    “我好困。”夙薇凉努力地睁了睁眼睛,可眼皮就像是粘了万能胶,扯都扯不开。

    第225章 做贼的感觉

    司徒靖恒忙扶了她道:“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吧,等下把热水送到你房间里去,我來负责帮你擦身。”

    两个人的关系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夙薇凉也并不觉得羞涩,只应道:“好。”

    司徒靖恒扶了她,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夙薇凉很快便进行入了梦想,梦中感觉到司徒靖恒果然把她全身都仔细地擦了一遍。那热毛巾在身上游子的感觉十分地舒服。

    但很快,她便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心口像是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一般。逼得她从睡梦中清醒过來。

    还沒有睁开眼睛,她便感觉到嘴唇是被人堵住的,身上也趴了一个人。

    难怪自己觉得呼吸不顺畅了,被人这样压着,就死是死猪,它也该有感觉了。

    司徒靖恒已经脱了衣服,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亵衣,健壮的身体紧贴着夙薇凉的,轻轻地磨蹭着。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夙薇凉却还是醒了过來。

    夙薇凉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的门窗,确定是关着的沒错后,才推开司徒靖恒的头,极为轻声地道:“你干嘛?”

    司徒靖恒见她已经醒了过來,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黑暗中看着夙薇凉亮晶晶的眼睛。她的嘴唇被自己舔得湿润透红,看起來格外诱人。

    看到司徒靖恒眼中的亮光,夙薇凉忍不住有些羞涩。她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竟然整个裸-体。也不算完着,至少那衣服还是挂在身上的,只不过因为司徒靖怀恒帮她擦洗身体,所以把她的衣裤已经全部褪到了一边。

    这样的-裸相见令夙薇凉觉得羞涩,忍不住轻声道:“靖恒……”

    “嘘,别发出声音。”司徒靖恒忙竖了一根食指在唇边,轻笑道,“咱们声音小点。”

    声音小点……

    “你要干嘛?”夙薇凉吃了一惊,这个沒节操的不会现在想……

    “薇凉,我想要你。”温热的气息贴着左耳响起,激得夙薇凉一阵轻颤。

    还來不及拒绝,司徒靖恒便再次赌住了她的唇。夙薇凉不敢发出声音,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司徒靖恒的舌在自己嘴里辗转。

    鼻尖都是满满地司徒靖恒的气息,夙薇凉很快便被吻得七晕八素,眼睛慢慢地眯上了。

    司徒靖恒的手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轻轻地揉捏着。

    夙薇凉忍不住婴咛出声,但那声音还來不及发出來,便被司徒靖恒级捂住了嘴。

    夙薇凉骤然反应过來,这是在哪里。

    一张莫名的紧张感觉占据了她的心,感觉到一股电流直冲头顶。

    这种做贼的感觉,令她莫名的觉得兴奋起來。

    但她又很害怕,虽然门已经锁上了。但若被人撞见,那该是多么尴尬?

    要在现代社会也就罢了,在她做杀手时,曾经不知道见过多少现场直播。也并沒有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可不一样,这是在民风淳朴的旧社会,是古代社会。虽然她和司徒靖恒已经是夫妻,曾经拜过堂的。但在别人的地盘做这种事,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偷-欢。

    她的脑海里七弯八拐时,司徒靖恒早就已经攻城占池。灵舌从嘴唇开始,经过了咽喉,锁骨,又下滑到了胸前的凸--起。

    夙薇凉惊得连脚尖也绷直了。

    司徒靖恒却还是不放过她,那舌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部,接着手指便在禁忌之地轻轻按压着。

    由于太久沒zuo,所以司徒靖恒不敢贸然开始。夙薇凉咬紧了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感觉到司徒靖恒的手指滑了进-去,正在一下一下耐心地让她适应,她整个人不安地扭动起來。

    她的身上像着了一团火,那火越烧越旺。

    司徒靖恒看了她一眼,倾身向前,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下面-抽了出來,抬高了夙薇凉的腿,后腰用力一挺。

    夙薇凉全身一颤,下身又酸又胀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來。若不是司徒靖恒紧紧捂住了她嘴,想必她真的会惊叫出声。

    你这个混蛋!

    夙薇凉在心里暗暗地骂道。

    由于房间都是隔着的,所以两个人尽量不发出声音。好在夙薇凉的床异常的结实。就算是压了两个人在上面,它都纹丝不动。

    一轮过后,司徒靖恒忍不住满足地低叹了一声。贴着夙薇凉地耳廊,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窝。

    夙薇凉被动地轻颤。

    “薇凉,我爱你。”

    夙薇凉心里像灌了满满一江春水,那温暖的感觉如同三月的阳光一般,令她全身都暖洋洋的。

    “我知道,靖恒。”夙薇凉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司徒靖恒环绕住,紧紧地贴着他。

    谁知道司徒靖恒却忽然推开她,接着便将她翻了过來,“咱们再來一次。”

    还未曾等夙薇凉反应过來,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样。

    她在心里忍不住把司徒靖恒连骂了一万遍,但却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咬紧了牙。

    最后,在灭顶的愉悦感中,夙薇凉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司徒靖恒什么时候走的,她并不知道。等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这一觉大概睡了十多个小时,醒过來时感觉到全身酸酸麻麻的,小腹一阵酸胀。

    “混蛋。”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姐姐,你在骂谁混蛋?”忽然响起的声音令夙薇凉大吃了一惊,慌忙转过头,只见白莲正端着洗漱用品进來,放在了她的床头。

    夙薇凉轻轻地活动了身体,只觉得下身就跟截肢了一样,酸麻得仿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

    “姐姐,昨夜睡得如何?”说话间,白莲已经抱了一床被子进來,扶起夙薇凉,把那被子人垫在夙薇凉身后,令她好半躺着。

    睡得如何?

    她当然是睡得很好了,被那样“惨绝人寰”地折腾了以后,能睡得不好吗?

    白莲抿着嘴儿笑,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夙薇凉只好应道:“我这昨晚做了一夜梦,感觉不太舒服。”

    “沒事姐姐,等你用过了早饭,再睡一会就好了。现在要起床洗漱吗?”白莲看了看放在放在一边的热水道,“再不起來,这水可就要凉了。”

    此时司徒靖恒也推门走了进來道:“时候差不多了薇凉,起床吧,白莲你先出去,我來服侍就好。”

    “啊,这……”白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男人服侍女人的,有些不太自在地道,“这不太好……还是由我來吧。”

    “有什么不好的,伺候自己的妻子是应该的。你先出去歇着,我來就好。”

    白莲见司徒靖恒坚持,便欠了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司徒靖恒见她带上门,便坐到夙薇凉的身边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夙薇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可都是你惹的祸,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司徒靖恒闻言由得笑了起來:“衣冠禽兽?我看某人昨晚上挺享受的,这一觉睡了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夙薇凉的脸被羞得通红,忍不住往司徒靖恒身上砸了一圈。

    “好了,快点起來吧。再不起他们可就要有所怀疑了。”司徒靖恒扶夙薇凉起來,又亲身给她穿了外面的衣裙,然后看着夙薇凉洗漱完毕,才将他扶了出來。

    出门以后,夙薇凉并沒有看到席止君,便问道:“我师父呢?”

    司徒靖恒抿嘴露出下个暧昧的笑容,轻声道:“你只顾着自己快活,竟把你那小弟弟给忘记了?你昨天不是救着师父去找他吗?他今天一早上已经出门去了。”

    夙薇凉“哦,,”了一声,她最近和记性真的是越來越不好了。竟然把顾风眠的事完全掉到了脑海,亏她昨天还为这事和司徒靖大吵呢,结果自己倒给忘记了。

    “我最近这脑子老是记不住事情,靖恒,哪天说不定,我连你都给忘记了。”夙薇凉调侃道。

    白莲已经布好碗筷,咱到夙薇凉这句话,便随意问道:“姐姐,若你真把恩公忘记了,那可怎么办?”

    夙薇凉貌似认真地想了会儿,看了看司徒靖恒,冷哼了一声道:“忘记了便忘记了,还能怎么着?”

    司徒靖恒不满意她的表现,狠瞪了夙薇凉一眼道:“你在想什么?你敢忘记我……我就……”

    虽然做出了狠样子,但司徒靖恒还真是想不出來若夙薇凉真的忘记他了会怎么样。

    “你怎么样?”夙薇凉饶有兴趣地问,“你会怎么样?”

    想了想,司徒靖恒认真地道:“我会让你记起我來。”

    “那若是记不起來呢?”夙薇凉继续问。

    就连白莲和倾色都对这个问題产生了兴趣,眼巴巴地看着司徒靖恒,等着他的回答。

    司徒靖恒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忽然道:“那我就让你再次爱上我。”

    夙薇凉微微一愣,随即心里便一阵暖洋洋的。当然她是不可能会忘记司徒靖恒的,就算死,她也不愿意忘记他。

    “我不会忘记你的。”夙薇凉轻声应道。

    第226章 我要救你

    看着他们俩你浓我浓的,白莲夸张地抖了抖自己的身体,“鸡皮疙瘩都掉下來了,真是肉麻。别來吃饭吧,你俩再这么含情脉脉地看下去,这早饭也不用吃了,胃口都沒有了。”

    三人正笑着,倾色已经喝完了粥,站了起來,转身便走了出去。

    夙薇凉坐下,用过早餐后,对夙薇凉道:“我要出这山谷一趟。”

    夙薇凉听他这样说,心里便沉了一沉,问道:“你可是为了我的病?”

    司徒靖恒也不隐瞒,点头道:“薇凉,我必须要救你。”

    白莲听了放下碗,如果司徒靖恒走了,她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着司徒靖恒一起走?她若留在这里,若司徒靖恒十五天内沒有回來,她就要中毒身亡。可若他跟着司徒靖恒一起去,又一定是个累赘。

    司徒靖恒见夙薇凉不说话,便解释道:“薇凉,如果沒有你,这世间的一切对于我來说是沒有意义的。上次我问过你,问你如果现在情况对换你会怎么做?薇凉,虽然你沒有回答我,但你心里怎么想的?”

    司徒靖恒仅一句话,就让夙薇凉沉默了下來。这个问題她当初慎重考虑过,所以她才同意了司徒靖恒带他到这山谷里來。带她回到她永远也不想再回到的地方。

    夙薇凉看着司徒靖恒的脸,正要开口。却听白莲问道:“恩公,如果你去了,要把我留在这里吗?”

    司徒靖恒转过头,只顾着和夙薇凉说话,他竟然忘记了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

    白莲确实是个问題。

    “你就留下來吧,我可以用药让你多呆一段时间。在司徒靖恒回來之前,你不会有生命危险。”门外进來一个身影,席止君带着一身的水露走了进來。

    “姐姐。”顾风眠的人未到,声音就已经到了。等到夙薇凉反应过來,他已经快速跑了进來,站在了她眼前。

    “风眠,你回來了,來给我看看受伤了沒有?你昨天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夙薇凉忙拉过顾风眠的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他。见他并沒有受伤,手脚也都利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司徒靖恒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到杨静脸色不太好地跟着走了进來。

    席止君冷哼了一声,道:“还亏我到处找,这两人倒是潇洒快活。”

    夙薇凉看了一眼席止君,问顾风眠道:“你们昨天是怎么过的?那个家伙有沒有对你怎么样?”

    顾风眠回答道:“我们昨天被一只大鸟给拖走了,我都沒有闹清楚怎么回事,它就已经带走了我们。然后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跟着那鸟睡了一夜。”

    “鸟?”夙薇凉皱起了眉,怀疑地看了一眼杨静,但她觉得顾风眠还是个小孩,不至于撒谎骗人。这才开口询问道:“你说,有一只鸟把你们带走了。”

    顾风眠认真地点了点头。

    “什么样的鸟,有这般能耐?”司徒靖恒也不禁好奇起來。

    “鸟儿就在外面,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杨静翻了个白眼,嘀咕道,“真是倒霉,本想偷一点药材换钱,却被那破鸟给抓走了。”

    夙薇凉和司徒靖恒同时起身,就连白莲也站起來一起走了出去。

    果然见到院子外面躺了一只硕大的鸟。

    说是躺,是因为这只鸟看起來非常悠闲,就算有像现在这样好几个人盯着它看,都不减它的傲慢与优雅。

    席止君轻声道:“这是一只仙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