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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0部分阅读

仙鸟?”薇凉和司徒靖恒吃了一惊。

    “这名字真好听。”白莲感叹道。

    席止君解释道:“说它是仙鸟,是人们对它的尊称,因为它全身羽毛雪白,态度傲慢。这鸟也只有传说中才有,沒想到今日倒真是被咱们遇到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抓走你们呢?”

    顾风眠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走到哪里它跟到哪里,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杨静接口道:“不错。这鸟成日里跟这小孩亲亲我我的,诡异极了。”

    夙薇凉看了一眼顾风眠,又看了一眼那只仙鸟,忽然笑了起來:“这该不会是在上演人鸟情未了吧?难道顾风眠你上辈子也是一只仙鸟,所以……这辈子你老婆找你來了?快看看,这鸟是公的还是母的。”

    众人都沒有说话,这个笑话未免也太冷了一点。

    夙薇凉自顾自地笑了笑,见沒有人附和她,只好尴尬地又闭了嘴。

    “这样一來,司徒靖恒,你可以让这只鸟带你出去了。省了很多路程。”席止君道。

    司徒靖恒忙摆手道:“不用了。我跟那个东西不熟,万一它半路把我扔了,或者肚子饿吃了我,那岂不是好笑?”

    夙薇凉也不同意这样的建议,沉声道:“这仙鸟是怎么回事还沒有弄清楚,靖恒不能冒险。”

    众人再次讨论了一翻,见这只鸟并沒有太大的动静,便慢慢地放下心來。司徒靖恒转回房备好了简单的行李,便准备从这山谷里出去。

    夙薇凉就算是有万般不舍,却沒有办法。

    送司徒靖恒离开以后,夙薇凉心情很糟糕。她原本以为生命的最后时刻同,司徒靖恒会一直陪着她。可是如今看來,一直陪着她已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死在他怀里的想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了。

    一天就在这样浑浑噩噩中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休息过,什么时候进餐过,也沒有听清楚身边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到了晚上,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目前的身体状态很奇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心里空落落的。

    “师父……”眼前再次一片黑暗的时候,夙薇凉终于有些着慌了,她开口叫道,“师父?”

    “为师在……”耳边传來清澈冷淡的男声。席止君伸出手,摸了摸夙薇凉的头。

    夙薇凉这才从身下的柔软感觉出自己此刻躺在床上。可是她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刚刚明明是在吃饭的呀?

    耳边穿來女子的哭声,忽远忽近。似幻觉又似真切,那声音凄凄哀哀,声声入耳又听得很飘渺,直击起夙薇凉一声的鸡皮疙瘩。

    一个念头从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來:难道自己要死了?

    “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我好像出现幻觉了。”夙薇凉惊声道。

    席止君的语气却显得异常淡定:“你出现了什么幻觉?”

    “幻觉……幻听,师父,你有沒有听见有人哭?”夙薇凉努力瞪大眼睛,眼前终于从黑变成了白,她看到自己房间里的屋顶。“现在是白天?”

    席止君道:“不错,现在是白天。”

    “那……”夙薇凉仔细地听了听,又感觉到那哭声已然不见。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压抑气氛。令她感觉不太正常。“那师父,我现在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席止君道:“如果你要死了,你最想多的事情是什么?”

    夙薇凉闻言微微一愣,一种彻骨的恐惧感笼罩了她。她算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但当这一天真的要來临的时候,她却是那么的害怕。

    知道自己会死,和知道自己马上会死,这两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你要死了,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席止君再次问了一遍。

    夙薇凉眼神空洞,就算是大睁着眼睛,她的眼前依然再次变得黑暗起來。

    “我想去找司徒靖恒。”夙薇凉开口道。

    席止君似乎被她的话震慑到了,半天沒有再开口说话。

    直到夙薇凉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走了以后,才听到那轻飘飘的话语传入了耳朵。“如果,师父现在沒办法帮你找到司徒靖恒呢?”

    说得也是,她知道司徒靖恒为了救她,今天才刚刚走。不知道他去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來,一时半刻,要去哪里找人?

    夙薇凉绝望的闭了眼睛,沒有回答。

    “如果我现在沒有办法替你找到司徒靖恒,你会不会觉得死在师父身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席止君接着问。

    夙薇凉心里一阵钝痛,就像是被锤子锤了一下,令她有些透不过气。

    “会不会?”席止君接着问。

    “会。”夙薇凉脑海中,出现身穿紫袍的席止君,他在月下吹箫,凉风吹起那一头黑发,在脑后随意飘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看到了这样的话面。

    那还是二年前,席止君教她笛时候的场景。

    为了能够去北其皇宫报仇,夙薇凉那时费尽了心思。而席止君教会了她很多。他们朝夕相处。席止君折磨过她,伤害过她,救过她,教过她。

    可如今到了最后时刻,她脑海里出现他的,竟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凉儿,你刚才笑了。”席止君开口道,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和着淡淡的清香,令人身心都舒服了。“你知道吗,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便很少笑。可是你笑起來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凉儿,你只有在司徒靖恒身边的时候,笑容才会越发的多。可是你看,现在他也不在你的身边,你也会觉得我陪你很好,你也会笑。”

    第227章 怎么问

    女人的哭泣声再次传來,惊得夙薇凉猛地睁开眼。

    但她头顶上还是那熟悉的屋顶。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这哭声很近,应该就在身边。可是她却动不了。

    她为什么会动不了?

    这不是幻听,应该是真切的哭声才对。

    可是她又看不见东西了。

    “师父……”夙薇凉心里一阵惊慌,想要伸手却无奈动不了。

    忽然手心里感觉到一热,是席止君握住了她的手。

    “师父,我……我刚才真的听到了……我什么时候会死?是不是马上就死了?”

    “凉儿……”席止君打断她,又轻轻地抻手,帮她顺了顺头发,声音温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师父……”席止君说了这话,夙薇凉心里应该觉得安定才是,但她却忽然觉得更加不安起來。

    “我不会让你死。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让你生过,让你死过。而你的死,却并不能给我带來快乐。所以凉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却另外一个世界。”席止君轻声说。

    夙薇凉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些话时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可是问題是,司徒靖恒今天才刚刚出门,回來应该沒有那么快才是。不是要等找到血源才行吗?难道说现在又有了别的办法?

    还是,席止君是故意支开司徒靖恒呢?

    夙薇凉有大脑在飞速转动着。他支开司徒靖恒是想要做什么?救自己?救自己的时候司徒靖恒又为什么不能在场?

    这情况也太诡异了!

    但一切想像已经是多余的了,夙薇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來越轻飘飘,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快要听不到了。

    但她却依然非常肯定地感觉到席止君还在她身边。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席止君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才导致这样的情况?她虽然已经毒入骨髓,但前几天不是才好好的吗?沒有理由会忽然这样啊?还有她为什么动不了?怎么能偏一下头都沒有办法做到呢?

    “师父,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你想要做什么?”夙薇凉稍微有些惊恐地问。

    席止君似乎正在忙着准备工具,不经意地回答:“我正要救你。”

    “救我?现在?”夙薇凉吃了一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更加惊慌起來,“血源呢?你用谁的血在救我?师父……师父……”

    她想用力开口,可是在此刻为止,她已经连声音都要发不出來了。嘴唇张张合合,任何声音也听不到了。而那隐隐的哭声,此时也听不见了。

    “凉儿。虽然你不愿意,但你不能太自私。我要救你,已经顾不得你愿意不愿意。等到司徒靖恒回事,那么一切都已经晚了。很可能凉儿已经烟消云散了。为师今天救你,只为了让你弥补之前犯下的错。你身上的毒,你伤到如此程度,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凉儿,原谅师父吧。”席止君的声音越來越小,最后,几乎已经快要听不见。

    她慢慢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

    寒冬腊月的天气,四处都是一派萧条的景像。院子里的几颗梨树已经成了光秃秃的根枝桠。薄薄的积血落在上面,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但这么冷的天气,那玄衣男子却直直地站在树下,双手负在身后,手上连个保暖的套都沒有。

    “辞幼哥。”正在发呆间,一名少女提着裙子走了进來。“这么大冷的天儿,您不在房里坐着,跑这风口吹什么风呢?”

    來人正是越神堂的女杀手如诗。此时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袄,上面罩着一件披风,盖住了整个头。走至辞幼身边,她便脱了那冒子,抖了抖上面的雪花。

    辞幼并沒有回答她,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又站定了。

    “辞幼哥?”得不到回答,如诗只好又重复地喊了一遍。

    半晌后,辞幼才悠悠问道:“点寒走了吗?”

    如诗微微笑道:“嗯,我跟画儿送的。可总算是跟着子徐走了。也去了咱们一块心病。”

    如诗本才不到十五岁,脸上虽然极力做着成熟的样子,却还是隐隐透着一丝稚气。此时又绷着脸学着大人们的口气说话,倒显得有些滑稽。

    所以辞幼不由得也微微地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极浅,那嘴角弯起來还沒有让人察觉到,便已经被压了下來。如诗从示见过他笑,此时见着了,在内心大感惊奇。

    一个从來不笑的人忽然露出了笑容,竟然觉得这寒冬都不太冷了,生出一丝丝暖意來。

    “辞幼哥,进屋去吧,不觉得冷吗?”如诗冻得不住搓手,试探性地问道。

    辞幼又是过了半晌才回答,“你进去先坐坐吧,沙儿会给泡茶暖暖身子。”

    沙儿是辞幼新买的丫头。他本是不愿意要的,一个大男人,也自在惯了。但如诗却非得人给她配一个,说男人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女人照顾才行。

    辞幼见推辞不过,便也应了。只是从此以后,如诗沒事便往她的院子你來一遭。不是嘘寒问暖就是谈天扯地。

    令辞幼很是头疼。

    如诗对他的态度转变也并非沒有原因的。二个月前他外出看货源,收到司徒靖恒要找席止君的消息。办妥后于一个月后回來,那时正值下雨,天又冷。可能是如诗如画那屋子漏水。两个小姑娘并爬上了屋顶。

    大雨磅礴之下,如诗脚下不稳,直接从那房顶上跌了下來。辞幼当时想都沒有想,便冲上去接下了她。他并沒有英雄救美的意思,也沒有要逞什么英雄。可巧那日地上湿滑,辞幼落地脚下一滑,便直接倒了下來。

    这样一來,他与如诗便双双倒在了地上,并且姿势十分暧昧。

    想到这里,辞幼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当时已经尽力道歉过,便感到十分的尴尬。这是一个突发事件,原本以为发生了以后大家都不提也就这样忘记了。却不想那如诗从此以后到他院里來的次数起码是增加了十倍以后。

    这让辞幼有些招架不住了。

    见他并沒有进屋的意思,宁愿在这里挨冻,如诗不由得有些挫败。微微叹了一口气后,她坚持陪着辞幼在此风口站了一会儿。

    寒风吹得她风中凌乱。

    好一会儿以后,她觉得自己全身冻透了。冷得直打哆嗦,才开口道:“那我先进去了,辞幼哥看够了雪也进來吧,别冻风寒了。”

    说着,如诗便小跑着掀开门帘进了屋。

    房中的沙儿正在做着针线活,见如诗來了,便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招呼道:“如诗小姐來了,您稍微等等,我去上热茶。”

    虽然是辞幼家的丫头,便如诗却半点不客气地指示道:“快些吧,可冻死我了。”

    沙儿看了她一眼,只见那两个小脸蛋确实已经冻得通红。沙儿忙将自己还算热乎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急道:“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从哪里來,冻得这般样儿?快些坐在这火盆旁边,我马上给你倒茶。”

    如诗座下后,双手在火盆上烤着火,一边问道:“沙儿姐姐,辞幼哥今日心情如何?”

    沙儿与如诗平日里关系不错,所以说话便也随意些。此时听她问,忍不住揶揄地看了一眼如诗笑道:“如诗小姐这一日问上一遍,也不嫌唠叨?您倒是个细心的,可外面那位是个木头人。小姐想要他明白你这层道理,可多要费些功夫和精力。”

    如诗脸上人再度绯红起來,却丝毫沒有扭捏的意思。开口道:“我这还不够功夫呢?连你都看出來了。沙儿姐姐,你说辞幼哥是不是嫌弃我所以才这样?”

    “小姐不问问怎么知道呢?”沙儿垂了垂眼皮道,她与如诗是同年,只是大了月份。当时如诗领她來时,她才刚死了父亲。沒钱埋,正卖身葬父。如诗便领了他來给辞幼安排起居。说是一个女孩子儿家大冷天跪着,长得又美,难免有那不上道儿的欺负了去。对这一点,沙儿还是很感谢如诗的。对她的事也份外的上心。

    “问?怎么问?”如诗这回稍微显出了些女儿家的娇羞之色了。

    “小姐就直接问他,对你可有沒有那意思?”沙儿笑着道,又瞧见如诗穿得少,忍不住劝道,“虽然衣服穿多了影响行动,可小姐也不能这般啊。这么冻坏了可如何是好。”

    如诗自动忽略掉了沙儿后面的话,直问道:“这……这么问不太好吧。”

    “小姐,按理说,你们同事一主。怎么会想到那一层去?我看,我家主人平日里话也不多……怎么可就招惹到了你呢?”沙儿对于这一点颇为了好奇。

    如诗见她一脸八卦的嘴脸,认真地道:“他虽然言语不多,但却是个真性情的英雄。对主上一片衷心,将身死置之度外。对朋友又重情重义,对咱们这些女孩子也是照顾有加。”

    沙儿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怎么个照顾有加法儿?”

    第228章 一起去

    如诗笑了笑,却不愿意与她说这个中缘由。只问道:“他在外面站这么长时间了,北风呼呼地吹着,不会有什么问題吧?”

    “真性情的英雄是习武之人,不会有问題的。”沙儿笑道,又道,“你看我刚才做的这个,手套,你拿给他御御寒去?刚缝好的。”

    如诗忙拿起那手套,看了一眼。沙儿的手巧,做工甚为了精细。取的是上好的料子,又镶了一圈毛。用的底色是白色,看起來十分舒服。

    “这怎么做的?也教教我?”如诗不由得羡慕。

    “下回吧,这可该做饭了。小姐在这里吃还是回自己院里呢?”

    如诗想了想道:“我回自己院里去。他不喜欢太吵,我在这里吃了,我那妹妹待会就找了來。她是个惹祸精,可别砸坏了你们这里什么东西。”

    如诗说着,便拿着那双手套,掀开门帘跑了出去。

    一股冷空气迎面吹來,冻得她一阵哆嗦。

    辞幼早听见了脚步声,以为她要回去了,却沒想又在自己身边停了下來。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巧这个小动作被如诗发现了。辞幼本來表情便少,冰山一般的从未对任何人表示过亲近。可他也并未曾明显对谁表示过不满或者嫌弃。所以刚才这一小小的皱眉举动被如诗看在眼里,心下便凉了一大截。那句:你对我要有沒有意思。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了。

    见她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并一反常态地不讲话,辞幼转过了头,看着她。便见少女的眼圈儿有些红了。

    他心里跳了一跳,面上却是不动身色地道:“你怎么了?”

    难道说刚才在房里,沙儿给她气受了?但是沒有道理啊,两个人平时好得跟什么似的。再说如诗的性子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