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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1部分阅读

    不是那喜欢生气的,沙儿又是个极懂事的。怎么样两人也不至于闹红脸的。

    如诗见他这么问,内心更为难过。她虽然做过杀手,但还是头一次遇上感情的事情。无法将做到喜怒不形天色,此时见辞幼问她,便冒冒失地问道:“辞幼哥,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辞幼微微一愣。如诗如此唐突地问这个问題,令他稍微有些尴尬。按理说,他如今已经快要三十岁,若是结婚早的,说不定儿子都可以说亲了。可是他到如今还是孤身一人。司徒靖恒以前虽也常问,但并不逼他。可如今连个小丫头也问起來了,他便有了一种这个年纪还沒有结婚便是自己有问題了。

    “如诗……”怎么说,难道说他真的有意中人了?而且那个人还势必这辈子都不能跟他在一起?如果说了,这小丫头一定会问对方是谁,那怎么说?

    他长年跟着司徒靖恒,也就今年因为夙薇凉的原因两人才分开了。自己的情况如诗也是知道的,若想骗他说有了意中人,又说不出意中人的名字,这种明显的敷衍会跟令如诗伤心吧?

    这样一想,辞幼便深吸了一口气,“我……”

    “你是不是喜欢画儿?”不等辞幼开口,如诗便语出惊人地问出一句。

    辞幼一口气憋在胸口,显些要得内伤。

    “不是。”立刻否认。

    开玩笑,如画才不到十四岁,那样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是他的心上人?

    “那是谁?难不成你喜欢沙儿?”如诗紧追不舍。

    辞幼一阵无语。平时见如诗倒是文静温顺,却沒有想到她也有如此好奇精神。看这架势,若今日问不出个人名來,她是不打算回去了。

    思索了半日,辞幼终于开口道:“你想错了,我还沒意中人。以前生活太忙,沒有闲暇顾及,如今也顾不上了。”

    如诗怀疑地看着他,这人都在此处看了一上午雪了,如今竟然道生活太忙沒有闲暇。

    辞幼为避免她再往这尴尬的话題上绕,忙把这话头给引开了,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既然沒有意中人?也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了?辞幼平时里去哪里做什么,这些自己都是了解得十分清楚的。现下他身边也沒有别人,若与自己长期相处过,说不定能看出自己的好处呢?

    这样一样,如诗立刻又在脸上挂了笑容,应道:“这个你戴上,寒风里头站着,你也该注意下身体。”

    辞幼看了一眼那白白的手套,又看了一眼如诗。问道:“沙儿做的?”

    “嗯。好看吗?”

    辞幼接过那手套看了看,又将手伸了进去,赞道:“刚刚好。”

    “你喜欢?”如诗紧接着问。

    辞幼点点头。

    如诗一听她喜欢,便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学女红的决心,对辞幼道:“那我先回自己院里了,下午再见。”

    说着,便将风衣上帽子罩上,提着裙子去了。

    “下午……”辞幼讷讷地回过头,下午还要见?

    他们俩人几乎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也沒甚话要说,有必要如此频繁的见面吗?

    辞幼叹了口气,看來自己这些天是太闲了。

    话说这如诗回去以后,便命如画锻一起学习针线活。可如画说自己是拿刀的人,如何去又去拈针。死活也不同意。

    她前段时间学下棋,学了一段时间以后觉得棋艺总算有些长进。但那下棋的兴趣却搁了下來。一旦觉得这沒有什么难的,她便不再对此事着迷。

    但这闲得发慌的日子,却让她郁闷至极。

    司徒靖恒留下这越神堂和主骨,却将其他枝叶渗入进行了百姓中。越神堂洗白成了商人。这也就意味着之前天天在刀口舔血的人如今终于无事可干了。

    如画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又外出逛了一圈,回來后忍不住抱怨。“姐,你这天天往辞幼哥那里跑,天天能见着心上人了,可是我呢。我都快无聊得要死掉了。别说是心上人的脸了,连他的音讯也沒有。”

    “怎么,你的心上人是哪位?”如诗莫名其妙。她从來不知道如画竟然也有了心上人?

    “姐姐难道不知道吗?”如画神秘地一笑,接着负手在原地转了一圈,就等着如诗接着问她。

    于是如诗配合地问道:“到底是谁,告诉姐姐嘛,我很想知道。”

    如诗敢发誓,就算是在辞幼面前,她也沒有如此撒娇过。

    如画对如诗的表现很满意,不过她还是卖了个关子道:“你猜。”

    如诗差点就地晕倒下去,黑着脸问:“可是丽旭?”

    如画仿佛对着个答案很是惊悚,吃惊道:“姐姐为何猜到他?那小子就是樽杀神,成天想着怎么折磨别人,又沒有男人该有的爱心,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正说着,如画口中的“杀神”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來:“谁沒有爱心?说得好像自己很博爱一般。说说看,你怎么是爱心了?”

    如画一听,转身便把门打开了,气鼓鼓地道:“你怎么來了?”

    “我若不來,还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关起门來说我的坏话呢。”丽旭也不用人请,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双手环胸问道,“说说看,你的心上人到底是哪位?”

    “可别赖在我身上,我可是连半句你的坏话也沒有说。”如诗忙撇清关系。

    “你把我跟这母考虑无缘无故扯在一起就是罪加一等。”丽旭冷哼了一声,接着又不依不饶地问,“我说,你到底看上谁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如画翻了个白眼,直接忽略掉丽旭的问題。

    如诗摇摇头道:“前两天还天天腻在一起下棋,整日里形影不离的。这会子又互看不顺眼,真不了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想的。”

    一句话说得丽旭和如画都转过脸來看着她。

    如诗意识到两个和她差不多是同岁,刚才说那话实在有些不合适,便敷衍性地笑了两声。转移话題道:“你來做何的?”

    “还用问,定然又是蹭饭吃。你房里的丫头又被你给撵了吧?”如画用鼻子也可以想象得到丽旭趾高气扬的样子。他一向喜欢安静,受不了吵闹。也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人跟着。如诗如画与他从小一块儿长大,还时常要看他的眼色,别说一个弄不清楚状况的小丫鬟了。

    丽旭道:“那丫头手脚不利索,又呆头呆脑的,看着都心烦,留着何用?”

    如画冷哼了一声道:“你看谁都心烦。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很无聊,要不要陪我出去一躺?”

    丽旭听说要出门,双眉扬了扬,问道:“去哪里?该不会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答对了,就是去找心上人。”

    丽旭歪头想了想道:“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当然有,姐姐应该记得的。你也见过一面。”如画提示道。

    如诗听了便开始冥思苦想,想着到底有什么人曾经让她这个宝贝妹妹心动过。可这如画平是里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样子,她想了半日实在沒有想起來。

    如画见她脸上一片迷惘,便提示道:“你想想看啊,长得特别英武,又有气质,出尘不凡……”

    “我们见过这样的人吗?”如诗不由得怀疑。

    第229章 死囚犯

    “你不记得了?主上让咱们去帮主母的时候,咱不是见过一次吗?”

    如诗这才恍然大悟,惊道:“你该不会说的是咱主母的师父,神医席止君吧?”

    “难道他不英武吗?”

    如诗想着当时如画的反应,确实是有些小女儿的娇羞之色的。但若说心上人,也未免太夸张了些。“你就那样见了一面,就心上人了?”

    “你还被辞幼哥不小心抱了一下就心上人呢,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如画叹了口气道,“不过,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丽旭皱眉问道:“你真的要去找他。”

    如画点点头回答道:“反正现在都快要闲出病來了,辞幼大哥开的这个布匹店又不需要我们帮忙。再说我们也帮不上忙。怎么样,丽旭哥,你陪我去吧?”

    刚才都是“杀神”,现在立马变为了“丽旭哥”。转变可真够快的。

    丽旭冷哼了一声,直接拒绝:“不去。”

    “哥……”如画凑到丽旭身边,忍不住拉了他的手臂央求道,“你就陪我去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如画由于隔得近,那身上女儿的清香便直入丽旭的鼻子。又兼她故意往他身上凑,那香味便更加的明显起來。

    丽旭放缓了语气问道:“你身上带的是什么熏香?”

    “熏香?我才不用熏香呢。我不喜欢那些个东西,从來不让怜儿给我用。”

    “那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香味?”丽旭不信。

    如画闻言,举起袖子來仔细地闻了闻,自己并沒有闻出任何香味來。又想着昨日才洗头活澡,应该不会有异味。便奇道:“这可就奇了,我是从來沒有闻到有香味的。”

    如诗在一边抿了嘴道:“丽旭就在这里用餐吧,也省得回去了麻烦。”

    如画想着留丽旭在这里吃饭,她便更加有时间去央求他陪自己出门。于是不等丽旭开口拒绝,她便道:“丽旭哥当然是要在这里吃饭的,他把那丫头撵了,难道又要下馆子。下馆子倒是沒有问題,可每回下馆子,都有那不长眼的小姑娘主动贴上去,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就在我们这里呢。”

    丽旭想起那些围着他转的莺莺燕燕,也是由得皱起了眉头。

    如诗继续抿着嘴儿笑,对着丽旭招了招手道:“你且过來,我有事情要问你。”

    “嗯?”丽旭站了起來,向如诗走去。问道:“什么事?”

    如诗回过头來道:“画儿,你先在此等着。”

    如诗把丽旭拉出了门,寒风瑟瑟下,丽旭颤抖着问:“如诗姐,你这么神秘把我拉出來,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如诗掩嘴一笑,直接问道:“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家画儿?”

    丽旭万沒有想到如诗开口便是这么一句,一时间被雷得说不出话來。半晌,才条件反射般地否认道:“如诗姐,你在胡说些什么?”

    如诗见丽旭脸上显出少见的悲伤,便抿嘴笑得更深了。“如何,被我猜中了吧?”

    “如诗姐说笑了,丽旭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丽旭整了整脸色,一正经地说。

    “你果真沒有?”如诗反问。

    丽旭稍稍顿了一下,便应道:“果真沒有。”

    如诗闻言叹了口气,语气似是无限惋惜,“我还说如果你有那方面的心思,我还要给你帮帮忙。沒想到你还真的沒有,可惜了我家画儿。”

    “可惜?”丽旭微微地挑起眉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可惜了,我们画儿对你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感情。”如诗轻声道。

    丽旭心里吃了一惊,又小心地看了一眼如诗,确定她并沒有故意消遣自己。才忍不住问道:“不是一般的感情,那是什么感情?”

    如诗摇摇头道:“若你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可别再问我了。这事儿可不能随便乱讲。画儿心里不清楚,我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丽旭见她说得一板一眼,又像确有其事一般。心里很想问个究竟,但那面上却不肯显露出來,只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如画明明说她已经有了心上人,这会子姐姐又说她对我的感情不一般。可见你是在胡说。”

    如诗笑着看了他一眼,问道:“相对于席止君而言,你是不是跟画儿感情要更深一些?她对那席止君只见了那么一面,不过是对方跟一般男人不一样才吸引了她一些注意力。你可以放心,画儿与那席止君,是绝无可能的。”

    丽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他从前接受的训练,杀手心里是不可以有感情的。多了许多牵绊,自然就多了许多丧命的机会。可那感觉盘踞在心里,并不能受人所能控制的。再说他们越神堂不是正要洗白吗?那也就意味着,他不用再干杀手这勾当了。

    也许,娶个老婆也不错?

    可是他是不是太年轻了一些。作为一个男孩子,十五岁就成亲会不会显得太急切了些?

    如诗见他脸上几经变幻,最后竟然还出现在了一丝懊恼之色,不由得有些好笑。轻声道:“你看,画儿平时最爱跟你在一起。无论做何事,都要先叫上你。就算是去找席止君,她也想着跟你一起去。丽旭,只要有机会相处,你就有机会下手。”

    “下手?”丽旭怪异地看了一眼如诗,有这么把自己妹妹往外推的吗?

    “我是说表白。你得让你的心意让她知道。你跟她一起去找那席止君,路上就找个机会表白心迹。再跟她说,若她不答应你,你便不再陪她去,令她自己去。”如诗道。

    丽旭听了忙问:“那若她真的一个人去了呢?”

    那所有的一切不是白搭?

    如诗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你不用担心,席止君是不会跟她在一起的。”

    “他敢瞧不上如画?”丽旭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

    “他喜欢的是咱们主母。一个心里已经有了别人的男人,怎么还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就算是这画儿的个性与主母有些相似,席止君也不会答应跟她在一起的。丽旭,你且放一百个心。”

    丽旭想了半日,在原地默默地转了两圈。终于再次转过身來问:“那么,席止君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他在浮云国。但具体在哪里,还得去问辞幼哥。辞幼哥上次跟我说过,主上命他去打听席止君的下落,好给咱们主母治病。现今应该是找到了,席止君的地址主上应该也告诉了辞幼哥。待我去问问。”如诗笑道。

    “不用去问了。我与如画便去那浮云国就好,能遇上席止君自然是最好的。若遇不上,也不是什么坏事。”丽旭凝声道。

    如诗点点头。肚中不由腹诽:刚才还说对画儿沒有别的意思,这么快就现出原形了。

    但这话当然只是心里想想,嘴里自然是不会说出來。

    如画在房中等了一阵,又掀开穷子忍着那冻人的寒气看了一眼。见如诗与丽旭凑在一起说个沒完,便叫了起來:“你们两个商量什么国家大事,要躲着我,还要躲这么久?”

    如诗仰头回道:“我正在帮你劝他跟你一起走呢,也不知道感谢我,就知道叫嚷。”

    如画一听,立刻喜上眉梢,也顾不得冷的问題。直接从房里跑了出來。问道:“丽旭哥,你答应了吗?”

    丽旭看了一眼如诗,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便傲慢地说:“既然如诗姐都开口相求了,便陪你去一趟。不过首先申明,你不许闯祸。路上都要听我的。”

    “哼……”如画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不就是要他陪着走一趟吗。摆个这么高的姿态是做何?

    若不是实在找不到别的人,当她愿意跟这么一樽杀神一起上路?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如诗连忙转移了话題。

    “要走就尽快。明天,你看如何?”如画一提到要走,立刻又充满活力起來。

    丽旭倒是无所谓。他如今已经接近无业游民,什么时候出发都一样。

    “但问題是,我们要怎么跟辞幼哥讲?”如画忽然想起了一个难題,“他一定不会同意我们走。”

    这件事如诗早就已经有打算,拍了拍自己的胸道:“不是还有我在吗,你们明日清晨悄悄离开,辞幼哥那里我去说。到时候就算是他怪罪下來,你们都已经走了,还能如何?再说现今也无事要忙,我就说你们出门去逛些日子,天天跟家里呆着实在无聊。”

    如画早就已经看出了如诗的心思,把他们这些“闲人”都赶了出去,这里就只剩下她跟辞幼了。

    事情拟定,如画与丽旭第二天就顶着严寒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地从自己院子里跑了出去。

    他们几个的院子是并排着的,如诗如画的在最中央,辞幼在左边,丽旭在右边。外出时根本不用经过彼此的院子,所以偷溜出去也比较容易。

    辞幼果然像如诗所讲,并沒有深究。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洞悉了一切一般,令如诗觉得他并不是不清楚,而是假装不清楚而已。

    第230章 入狱

    “传书给他们,让早些回來。这天寒地冻的,容易冻出毛病來。”辞幼只丢下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