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嚣张王妃惹不得 >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1部分阅读

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1部分阅读

话,便转过身用起早餐來了。

    如诗见他面上似有阴郁之色,便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何心事?我看你郁郁寡欢的。”

    如诗一说,身边站着的沙儿也忍不住看了一眼辞幼,但她却沒有发现他与平时有什么异常。

    辞幼却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连手上的碗也放了下來。担忧道:“上次主上说要浮云大山以后,就再沒有消息传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是担心他。”

    辞幼对司徒靖恒的感情,那与如诗如画丽旭人他们又不一样。他从小就跟了他,一起经历了许多的坎坷。司徒靖恒对他也是极好的。而如诗只从五年前开始跟随司徒靖恒。又兼年纪小,虽然心思细腻,但也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现今司徒靖恒已经几乎不再联系她们,虽然是自己的雇主,但她就算想尽心,也是无法的。

    如诗明白辞幼的担心,便劝道:“辞幼哥你且放宽心,咱们的主上是何人?还能有他吃亏的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得不到司徒靖恒和夙薇凉的消息,还是令他担忧不已。

    而司徒靖恒此时还真的有些抑郁。

    应该说是非常抑郁。

    他现在在大牢里。

    这说起來也算是一件奇葩事。原本他是要來提走一个死囚犯,但还沒能等他出手,这县里便忽然出了凶杀案。谷玉县李家的儿子娶亲,但新郎却无故死在了新房里。

    当时正巧司徒靖恒经过。他是闻惯了血腥味的人,所以路过他家时便觉得有些蹊跷。忍不住进门看了一眼。

    李家儿子死在房中,地上一大滩血/迹。还未等司徒靖恒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官差便到了。接着,他被关到了牢里。

    本來他要來找死囚犯,这下倒好,自己变成了死囚犯。

    司徒靖恒蹲在牢里,想着找机会越狱。可这地牢的守卫却异常的严格。狱卒一天三班倒,睁大了眼睛守着他。纵使司徒靖恒有十分的力气,沒有钥匙也难以弄开这铁门。

    想等着行刑的时候再逃跑。但那时候已经开了春。谷玉县本着春节不行刑的道理,想让死囚门渡过一个最后一个春节。

    地牢里阴冷超时,呼出的白气都能结成冰的程度。司徒靖恒搓了搓手,若不是他有强大的内几护体,此时只怕已经是冻死鬼了。

    而跟他关了一起的几个人,如今也只剩下一个奄奄一息了。恐怕到了明白,连这个人也要被抬走了。

    司徒靖恒唉声叹气,心急如焚。

    夙薇凉还在等他带血源去救命,可他却忽然被关到了这里。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难道说老天爷要让他无缘无故被斩首示众?

    正在兀自悲叹,忽然听狱卒对他吼了一句:“该吃饭了。”

    司徒靖恒微微偏了头,看头那狱卒颇为不善的脸孔。狱卒只从那桶里端出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轻吼道:“吃吧。”

    司徒靖恒看了一眼这东西,从小到大他还未曾吃过这种东西,便斜着眼睛问:“这是何物?”

    “给你吃的。有得东西吃就不错了,废话什么!”狱卒的语气很不好,凶神恶煞的。

    司徒靖恒微微一笑,在地上稍稍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石子,便直接弹了出去。那狱卒还未曾反应过來,便被击中额头。强大的冲击力令他显些飞了出去。

    “跟你们狱长说,死囚犯也有好好用餐的权利。换一个來。”司徒靖恒轻声道。

    他虽然沒做什么表示,可刚才那一下却是令这狱卒大感惊骇。这样的手法与内力,是一般人不可比拟的。

    正要再开口,闻到动静的另外几个狱卒便围了过來,问道:“什么事?”

    司徒靖恒抓起地上的石子,便又丢了两个出去。直打得众人嗷嗷大叫,他才满意地收了手。那语气很平静,却不容人半点拒绝。“你若再不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狱卒这下是真被吓到了,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狱长便到了。这个狱长四十來岁年纪,长得大方脸,小眼睛。一脸的横肉。他走进门,对司徒靖恒道:“就是你要见我?”

    司徒靖恒打量了一下他,轻声反问道:“你便是狱长?”

    如此轻挑的态度令那狱长十分地不满,沉了脸色道:“不错,你找我何事?”

    司徒靖恒道:“把这饭菜换一换,另外,给那边的那个人加一床厚被子。快要被冻死了。”

    死囚牢里被冻死饿死的囚犯多如牛毛。何时被这些狱卒们放在眼里过?此时听司徒靖恒忽然提起來,便都有些不屑。那狱长道:“这个无妨,待我禀明了上面。批下來了以后,我便给他把被子送來,然后给你换个口味。”

    等他去禀明,只怕人都冻死了。司徒靖恒淡淡地笑问道:“你就已经是狱长了,你还要去哪个上面禀明?莫非是这点小事还要亲自劳烦县令?”

    那狱长听他这样说,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死囚地牢与别处不同,犯人已经是心灰意冷了的。虽然衙门里确实拨了棉被和好的餐食给他们,可都被自己和手下的几个兄弟给霸占了去。那些囚犯也很少抗议。就算是有抗议,被他们吓一吓也就算了。反正是快要死的人,哪里顾得了那许多?

    司徒靖恒见狱长的脸色几经变化,便问道:“莫非这个囚犯的棉被,已经送到狱长您的家里了?”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哎哟……”狱长恼羞成怒,正要用强波口大骂。哪想司徒靖恒就等着他发火呢,一颗石子扔了过去,“怎么。被我说中了不高兴?狱长大人,我再说一遍,我沒有杀人,也不是囚犯。你若再不把县令给我请來,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他手下不留请?

    狱长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被关在牢里,手里无兵器,就算是一身功夫又能如何?只要自己不再出现在他眼前,他还能吃了自己?

    “狱长不防摸一摸自己的小腹。或者试图运一下内力,看看有沒有地方觉得疼呢?”司徒靖恒早料到他会这样做,对付无赖,你就不能用君子手法。

    狱长一惊,忙按照司徒靖恒说的做了。果然觉得小腹部疼痛难忍,特别是运内力的时候,全身骨头竟然像是要散架一般。

    司徒靖恒笑问道:“如何?”

    “你……你做了什么?”狱长又惊又恐,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我劝狱长请人的速度要快一点儿,我点的可是死|岤。半个时辰以内我若不解|岤,你可要与世长辞了。狱长有沒有想好,府里那点儿碎银,到底是要留给哪个儿子呢?”司徒靖恒脸上沒有半点恼怒和得意,只是微微带着笑脸,春风一般。

    但那笑脸却丝毫沒有让人觉得舒服,反而令人连汗毛都差点儿竖了起來。

    “你……”狱长从未听说过什么|岤道点了能让人半个时辰内丧命。但自己那小腹越來越痛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司徒靖恒看出他的意图,只淡淡地道:“狱长若不信,便安心等着吧。看等一下会不会七窍流血而死。”

    那狱长一听“七窍流血”,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司徒靖恒微微舒了口气,整了整自己脏兮兮的外袍,向剩下的几个狱卒道:“还不去给我把饭菜换了?”

    那几个狱卒听了,再不敢有半点闪失。忙端了他那黑糊糊的东西去换了。

    司徒靖恒面色凝重地站起身來,他心里担心夙薇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而自己这边的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简单。

    从整个过程來看,司徒靖恒根本就沒有经过什么像样的审讯,就直接被判了死刑。甚至连画押都是别人代劳,根本沒有经过他的手。

    他们这样明显的草率行事?难道是因为他是个外乡人的原因?

    无辜的人在此受罚,真凶却逍遥法外?这谷玉县难道已经腐败到了这种程度?难道浮云国只能给北其打打下手了。

    小小的呻-吟声传來,司徒靖恒负手向那躺在地上的人看了一眼,轻声道:“你且再忍忍,一会儿就把棉被给你送來了。再吃些热饭菜下去,消了寒气就好。”

    原本他对这死囚犯是极为不待见的,但有了自己的事以后,他便有些许怀疑这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被冤枉了。

    那囚犯嘴里咕咕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司徒靖恒听不清楚也沒有太大兴趣,便又退到了一边。

    大约一柱香以后,那县令大人便赶了來。

    司徒靖恒只见了他两面,一次是在堂上,一次是在这牢里。他被胡乱审了一通后便直接被判刑丢了进來,随后县令又來问了他一回。

    那一回的见面更为工式化,司徒靖恒甚至还沒有來得及开口,县令便以“公务繁忙”一走了之。若不是自己沒有时间,他真想知道这个狗屁县令究竟要扯淡到什么程度。

    第231章 你是哪位

    “靖公子,找本官何事?”县令进了门,便端着官架,看司徒靖的眼神很为不屑。

    司徒靖恒却不管他是什么眼神,端坐于牢里,淡淡地道:“县令爷果然很忙,不用点非常手段,怕是这辈子都难见到您了。靖某今日请官爷來,倒不是为了别的事。您这死牢里的伙食可真该改一改了。而且,你看我这牢里阴冷汗潮湿,犯人都给冻死了。”

    县令老爷一向就知道自己的手下有些中饱私囊,却沒想到了这种地步。责备的眼神落在了狱长的身上。沉声问道:“果有此事?”

    这狱长想着自己被点了死|岤,正冒着一身的冷汗。瞥了一眼司徒靖恒一眼,颤身道:“县令爷,小的知错了。求县令爷开恩。”

    说着便双膝着地,态度很是诚恳。

    司徒靖恒道:“你看吧,那些东西,恐怕早被他人抬到家里去了。多的换成了银子喝酒了吧?”

    狱长听他这样说,那身体便微微颤抖了起來:“县爷饶命,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克扣人犯人的东西,这是律法所不能容的。县令瞪着两只小眼睛,半晌才跺脚道:“本官是看错你了,等会再收拾你。”

    说着又向司徒靖恒问道:“这事本官自会处理,你可还有别的事?”

    县令话音才刚落,就听那狱长爬了过來,哀求道:“大爷,壮士,你给我的|岤道解开了吧。小的虽然不才,但上有老下有下,都指着小的吃饭。小的可不能就这样死了啊。”

    司徒靖恒斜眼看了他一眼,他本意也沒想要了他的命。但想着他虽然不青春了,但那血-液应该是健康的才对。而且像他这种人,不知道虐待了多少囚犯,死了也不可惜。

    这样一样,便多长了个心思,捡了地下的石头,对着狱长身上又砸了一下。轻声道:“你虽然解了你的死|岤,但却封住了你的内力。这段时间,你不能练功了。”

    “啊?”既然都打算放过他了,那还要封了他做什么呢?

    司徒靖恒微微一笑道:“我还留你有用。”

    第一次听见死囚犯对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來,再觉得惊奇的同时,也有些感好笑。“可是,壮士已经是死囚犯了,还要留我何用?”

    县令爷见两个人谈话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谈话,不满地咳了一声,道:“你可还有事?”

    司徒靖恒淡淡地道:“放我出去。”

    “什么?”县令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得已重复了一遍。这人当死牢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司徒靖恒站起身來,忽然伸出手,运出内力。

    一瞬间,那地牢里骤然刮起了大风。县令爷一个转眼之间,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了他,还未曾等反应过來,咽喉便被人治住了。

    轻笑声仿佛是贴着耳廊响起:“县令爷,你是受了谁的指示,栽赃陷害与我的?”

    那县令听他一言,小眼睛眨了眨,脸上一片灰败,嘴唇颤抖了几下,半天也沒能说出话來。

    “杀死李家儿子的事,不会是你派人去做的吧?这样可不好县令大人。你是故意栽赃给我?”司徒靖恒手上用力,紧紧扣住了县令的咽喉。

    县令发音时,他便感觉到了咽喉的颤动。由于紧张,县令的音色都变了:“不,不是我做的。”

    “那么,是有人指示你的了?”司徒靖恒稍稍松开了手,勉得一时力道沒掌握好,这家伙提前死了。

    现在命都握在别人手上,县令不敢撒谎,苦着脸紧张地道:“我……我也是沒有办法。妻儿的命都在他手上,我也不得不……”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人指示的?”司徒靖恒沉声问。他在浮云国的行踪应该是很隐蔽才对。辞幼不可能泄露出去,而且就算是知道了,浮云国如此大,谁又能具体掌握到他的行踪?

    难道说,是身边的人?

    “是,是您被抓进來的当天晚上,有人到了我的家里。让我把你关在牢里,治你的罪。壮士,放过我吧。我也是沒有办法啊……”县令感觉到司徒靖恒的力度在加大,不由得更加紧张了。

    司徒靖恒挑起眉头,问道:“那人是谁?”

    “我……我也不认识。他当时蒙着脸。只不过……他的瞳孔颜色和正常人不一样,他……”虽然是晚上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人阴冷的气息却是令他这几天都频做恶梦。

    果然是席止君?

    司徒靖恒冷哼了一声道:“叫人开门。放我出去。”

    “壮士,你若走了,我……”县令闻言满脸惊恐,他若是沒有把此事办好,自己的妻儿可就要丧命了。

    “哼,你若放我出去,尚还有一丝生机。若不肯,现在就去见阎王。”司徒靖恒冷冷地道。

    县令咬了咬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些烧。当即便不顾形象地叫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开牢门。快点。”

    司徒靖恒的实力他现在已经深切感受到了。若不按照他的意思來,说不定真的今日就要命丧黄泉了。

    狱卒们战战兢兢,哆嗦着把牢门打开了。司徒靖恒走出牢门,便直接放开了县令。就算是沒有他做人质,想必这些杂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司徒靖恒出门前,把换个他伙食里的两上馒头拿起來,叼进了嘴里,接着便走出门。

    “大人,现在可怎么办?”几个狱卒慌忙走进,将已经摊倒在地的县令扶起來,颤抖着问。

    县令跺了脚。道:“还能怎么办,快去请大夫,看看我夫人还有沒有救!”’

    司徒靖恒出了牢门,暗自懊恼自己太过大意。席止君坚持让他一个人出來,他就应该猜得到动机。就因为夙薇凉的命在他手上,所以司徒靖恒对他言听计从。

    话虽然如此说,但司徒靖恒并沒有太担心。席止君支开了他,一定有别的办法救她。就算是自己不在,他也不至于要夙薇凉的命。

    想來想去,司徒靖恒决定先回山谷找人再说。

    只不过,他离开山谷已经有些时日了。那山中的有毒气体此时对他來说已经构成了威胁。他沒有办法进去。

    若说是堵在那座山前也不是不可以,但席止君会出來吗?若他治好了夙薇凉,压了杨静,从此在那山谷中渡过余身,那司徒靖恒岂不是一辈子都不用见到夙薇凉了?

    司徒靖恒叹了口气,他其实对这一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席止君救夙薇凉,不可能沒有任何代价。席止君想要什么,他非常清楚。

    可是真到了这么一天,他心里还是很痛。

    司徒靖恒微微地叹了口气,想通透了夙薇凉应该还活着以后。他便不似刚才心急如焚了。出了玉谷县以后,他便找了一家客栈。

    他司徒靖恒从小到大,还是头一回弄得这么狼狈。闻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司徒靖恒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去制办了一身衣裳,又郑重地洗了澡,把那秀发也整个弄干净了以后,他才满意地躺在了床上。

    “师父,我听说这白谷县的胭脂特有名,你就让我去看看嘛!”一个熟悉的女声就在这样突兀地钻进了司徒靖恒的耳朵。

    他咻地从床上坐了起來,原本积攒的睡意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不,不可能是她。”司徒靖恒拉了拉自己的耳垂,夙薇凉不可能忽然出现在这里。先别说她病重,就算是被席止君治好了,她应该是最先去联络自己才对?

    正想着,又听着门外央求道:“师父,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