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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22部分阅读

祈蒙的淡淡带着笑,也许他的淡淡还有枭雄,摇了头,看着杨迅道:“你这次来的倒是准时,以前你都极为不屑看我的戏。”

    杨迅对于祈蒙的话语永远是不屑,这次他的反驳是锋芒毕露:“我只是来看你的戏是怎样失败收场。”

    祈蒙笑着:“我定会给你一场壮烈非常的戏。”

    他说:“如果叶也进你的戏里扮演,那么却是有几分看头。”

    叶回答:“这回你要失望了,我今次只是观众,不演戏。”

    祈蒙的双眼是看着白光,如是说:“白光,我可是请不动叶这尊大神的。”

    白光不置可否一笑,继续看着他的书,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无数字体,祈蒙和那些仙是知道那是怎样的一本书,只不过他们都不想看,杨迅有时候是会想去看,那是他真的无可奈何祈蒙之时。但是白光绝难会给与任何时代任何人目睹,或许红有那个资格,或许白光也是愿意给红目睹的。只不过红不是后悔的仙,他从来都不会后悔。

    “白光,每次见到你都在百~万\小!说,你不觉厌烦吗?”杨迅将一只紫色蝴蝶抓住放在他书页之上,刹那烟花,像一团紫色火焰燃烧的飞飞湮灭。

    吐气,女人香,渐渐涣散这场烟花。

    杨迅不由赞叹:“我可不像你心境那么沉稳,如果是祈蒙那种冷漠无情之人,也许便真的可以像你这般百~万\小!说了。”

    他冷嘲热讽的让叶不由一笑,回道:“你每次看见白光他都在百~万\小!说,我每次看见你你都在嘲笑祈蒙。”

    “谁叫我看不起他!”

    祈蒙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归宁,也许他内心也觉得自己是卑微卑贱之人。

    忽然有一种感觉,在妖和凡人拥挤与归宁身旁时,一股极端的岁月之感蓦然而到。

    风是没有来的,也许她死了,也许她爱上了别人。可是那个男人却是来了,曾经祭模仿的男人,区区一个时代无法赶及地存在,一身红的古来无双。

    是红!没有表情,整个人太过遥远,太过寂寞,只要站在那里,便忍不住有朝拜跟随之感。

    祈蒙,白光,杨迅和叶都抬起头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到祈蒙身边,神色自若,和易长崆一样的风衣,只不过长度直到膝盖,红色在空中疯狂飞舞,旋转扭曲,好像在告诉所有人,他的背后是一处地方,那里名唤作:“地狱!”

    “其它的仙了。”是红的声音。

    “应该快来了吧!他们不一定在这个世界。”祈蒙看向天际,话还想说什么,他的紫色蝴蝶便自由飞舞打断他之后的言语。

    “红!”

    这是杨迅惊讶的表情,他是仙,也安静下来。

    “祭了?”杨迅看了眼周围的几个仙,没有看见祭。

    “祭!他想来是死去了吧。”叶站在那里言语着,语气带着无法理解的悲凉之感,想要笑,却戏子伶人那般无可奈何着。

    杨迅不屑,低声笑道:“祭是仙,他是不会死的,如果你说祈蒙死了我或者还会相信一二。”

    杨迅确实是凡仙,言语里放置着很多他的自由。

    “仙,岁月都很难抹杀。”红微微吐道,我们无法想象红的一生。

    “没想到仙这么厉害,连红都赞叹起来了。”

    声音是从天上而来,一瞬间落在塔中的是湛蓝色的男人,头发也是蓝色的,和杨迅一样的极端,不过他没有紫色的蝴蝶,孤独一个人。

    “他是谁?”叶双眼凝聚呈现一种疑惑,这仙他居然不知道,在这时代落寞之时,仙的名讳他大多是知晓的。

    祈蒙也起眉,显然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便默声,便继续仿佛和那些妖那些凡人融为一体那般。

    白光是必然知道的,不过他女人似的只会笑。

    “流尊。”红这一声带着和自己一样的悠久。

    祈蒙,叶,杨迅都恍然大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一代的流尊,看样子很年轻。

    “这是叶吧,你是祈蒙,那是,咦!他是谁?”流尊没有看杨迅,直接问白光。

    “白光。”依旧是红。这一回流尊安静,头颅仿佛被重物敲击似摇晃起来,唇口小孩窝成圆形,便跳到红的身侧指着白光讶异道:“他就是白光呀,好厉害呀。”

    红不置可否,与画面中所有都安静下来。

    祈蒙没想到白光可以让流尊这般模样,也许他对白光这个和红一样悠久的仙了解的太少了。就像喝着酒,看不见了月亮。

    “应该没有了吧!”

    这是无法忘却熟悉的音,是一个女人,身美得修长,容颜如此记忆深刻,裙和髻发必然是少女破流仙裙和垂鬟分肖髻,刹那登场便像一轮日温柔放在空中。

    她是仙,她是安静,虽然谈不上很久不见,但是女人的登场确实可以给世界一抹别样的亮丽之色。

    “要开始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叶戏子般凑了过来,笑道:“让我们看看那棺材里是什么好不好。”

    女人没好色看着叶,“现在你可以不说话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棺材里的是谁?刘一吉吗,或者是其它之流的存在。

    刘一吉的红是谁刻画下的,也许是红,也许另有其人。

    “不等等祭吗?”叶看向远方,言语是这般,回以的是红的眼神,那是一个连红都不得不承认的仙,他演的和自己是那么的像,或者说是和自己以前那么的像。

    “祭?他是来与不来对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祈蒙看向下面,围的妖越来越多,凡人越来越少。

    安静的生活给这里的妖是一种安静,什么也不会的平凡生活。

    “那……那么。”祈蒙将双手分开,拥抱天空似的,左手指着啼霓。

    “就让这第一幕盛大的结束。开!”

    他张开双眼,那是地狱最深处拿出来的眼,代表时代齿轮的奔溃。一个命令好像结束一个时代,一座凡人和妖城的生命。

    旋转吧,我的舞台,永远记住我的名讳:

    我是白衣鹅毛氅的祈蒙!

    章 捌 我的戏,杀戮的戏

    章捌我的戏,杀戮的戏

    很久以前他很年轻,他喜欢发明创造,他喜欢那个女人,他有他无法割舍的事物。然后在岁月之下他不再年轻,他不再喜欢发明创造,他不再喜欢那个女人,他不再有他无法割舍的事物。

    到底是谁给与他这般的人生。

    也许是给与归宁那般人生的一般存在之人。

    安静得到祈蒙的命令,轻轻叹了口女人特有的轻轻,摇了一下铃,然后犹豫稍微,猛地下定决心,继续摇晃着,女人的决心一但下去,很难有人可以改变。

    我们应该看见过僵尸,看见那些铃声下会蹦蹦跳跳地尸体,现在这些不可思议就这样出现在归宁身上,他就好像一个僵尸,听着铃声一步一步动了,他的衣,在后面可见他的背影,这仿佛就是红,一模一样。棺材重重砸在地上,是竖放着。那种感觉就好像让他不去目睹这片天空,而是这座城,那座七百万妖和凡人的偌大城池。

    对于这个忽然动的人,妖们好奇围上去想要看个究竟。

    也许,我们不应该看见这一幕,没有观众,只有导演和灯光们的戏剧,以杀戮为他们的中心。

    “呼!”

    妖惊奇看着自己身体分开,自己认识的妖的身体分开。

    咦!那不是小野猪吗?

    他怎么肚子是白色的,昨天去玩也不叫我。

    有趣!确实有趣。

    归宁现在完全失去了意识,现在的归宁才是真正杀戮觉醒的王,他的剑一半是银白,一半是红,好像最初的时候他剑只是凡人的剑,也许这一把也是凡人的剑,只不过心境变了,剑的颜色也有所改变了吧。

    归宁依旧扛着棺材,仿佛杀神降临,整个啼霓化为修罗故乡,漫天的白覆盖在这座城里面。

    祈蒙他们自然不是为了去看他屠戮这座城的悲凉壮阔,也许有很多东西是要依靠凡人才可以实现,现在就是这样。

    我们忽然听到一种很悲伤的声音,那不是人的声音,也不是妖。那是烟花的声音,是凡人自己做出来美的风华绝代。

    “啼霓的烟花还是那么美丽。”祈蒙的声音看着不断升起来繁华,瞬间飞飞湮灭的烟花,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向往。

    “再美丽也有没有的一天。”杨迅是凡仙,不会像真正仙那样美好。

    “那就一直放不就行了吗?好歹你们也是仙。”流尊忽然从画面中言语了一句,他很随意,他初的登场便是很无忧无虑之感。红静了稍微,他活的岁月见过太多的仙,淡淡的。

    “没有灵魂的烟花再多也只是凡物。”

    也许这是我们认识红,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有没有灵魂已经不重要,有了烟花,就会有那个男人。”祈蒙和天空对视一眼,枭雄会心一笑。

    那个男人喜欢烟花,他住在这个妖和凡人共处的城里面。

    如果我们将祈蒙的游戏当成一场戏剧,那么那个男人就是这场戏的客人,一位很重要的客人。

    当归宁在啼霓大开杀戒的时候,我们看见了那个男人,一身青色的衣,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甚至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凡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将双手裹于袖子里,好像那双手是不能见光的那般。

    他很喜欢这座妖和凡人共生的城,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只妖,一只没有脸的妖。

    好久不见了,白发。

    我在故事之外与你言语,莫要觉得惊讶。

    旁白吗,白发吗,好久不见了吗?岁月给了我我所要的一切却要我拿我最为珍贵事物最为交换。

    那不错,不是吗,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白发?

    或许是这样。

    他看见了归宁,自然也看见了仙,没有理会已经疯了一般的归宁,落在一座五层珠宝楼阁屋顶之上。它名讳“西方之王”,带着无法抗拒的冰冷杀戮感。目睹,望着徐徐向上的烟花。

    “你还是这般喜欢看烟花,白发。”祈蒙也跟他看那烟花,所有的仙,甚至是红,也看着。

    人生是场岁月之歌,而烟花则是岁月之歌下那缠绵悱恻的女人。

    “你还是没有完成自己的理想。”白发看起来必然不再年轻,他的脸上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不,我马上就可以实现了。可是现在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祈蒙不再看烟花,烟花他不喜欢,而白发,他很感兴趣。

    “你们不就是要屠戮了我吗?可是我又岂会袖手任你们屠戮。”白发知道一些仙不知道的,说的很平稳。

    “原来你都知道,看来我当真是小瞧与你了。”祈蒙回答他的时候有一种卑微的感觉,我们不知道仙为什么会有这种卑微感,其实现在我们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要怎么屠戮我,如果是红的话,应该可以的吧。”白发看着红,很干枯笑着。

    “我,是看客。”这是红的态度,远远站在故事之外。

    白发眉目微微颤抖,嘴角上扬,笑意,淡淡是对着红:“可是红。我白发并不惧怕与你。我所惧怕的不过是那些没有道义的仙罢了。”

    这冷嘲热讽,颇为单纯的流尊无法理解,但是其他的仙都轻而易举明白过来。特别是叶和杨迅,羞愧和冷笑。而冷笑的必然是杨迅,让更多的紫色蝴蝶搭在手背上,轰然破碎妖娆在祈蒙躯壳周围。

    “白发,你当真是我杨迅的知己,这“没有道义”四字直指心府。”杨迅左手临空握住,那些紫色蝴蝶轰然死去,落地,然后慢慢起来化为女人的模样温柔吻着他的唇,渐渐化为了风。

    “那你可以救我吗?杨迅。”白发望着他。

    他摇头:“我虽然讨厌与你,但不会救你。”

    “为何?”白发忽然问道。

    杨迅便默了,茫茫然看着孤独站在塔前的他,那身的白,摇头:“我不知道。”

    “哈哈……呵呵……呵……不知道,不知道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来吧!祈蒙,斩下我的头颅,炫耀你的追求,我白发不要逃避。”他的傲轰然而出,无数苍白色浪柱冲破这座城地基临在他背影之后。

    你要所有人记住你的名讳,而我要所有人都不记得我的过去!

    祈蒙。

    “要杀你的其实是他。”安静缓缓起言,一边摇着铃,一边露出干净的玉齿,让人如沐春风。

    白发平息气魄,回首而望归宁,入目最为先是其肩膀上的棺材。他从来不相信一个凡人会屠戮自己,可是这世间没有一切是必然的,即使你是仙,也不可能看见这一切一切流转的命运。如果我们会升孔明灯,在上面写上很多很多的愿望,然后升上去,在下面,这时来一场风,我们就看着它不断旋转旋转,整个天和自己都似舞一样转了,晕晕乎乎。

    “是吗?”他吐出,盯着祈蒙。

    他笑了,笑的超乎一切的狂妄,仿佛回到了传说,传说中的白发屠杀过活生生的仙,现在的自己也是白发。

    “祈蒙!为什么安静的生活你不想要,偏偏追求那些可有可无的,好像你真的要去和那些古老仙们争一个高下,可笑。他们活在自己的思想里,你们却要将自己的思想变成现实,蝼蚁呀。”白发将头高高仰起,好像为了他的傲,不让一切存在玷污。

    祈蒙没有说话,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来的更加实在。

    “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见白发了。”红就在这个尴尬时候说出了这一句话。

    没有想到白发听了居然失态笑了起来,好像凡人婚嫁生子迁居四处的欢天喜地。

    “哈……哈哈。红,我给你面子,我就当这么一个小丑,任凭你们玩乐。”

    白发到底是为什么会答应这么一个侮辱自己的事情,难道因为红?我们依旧还是凡人,依旧看不明白。

    仙就这样看着白发纵身跃下,一步步像红那般走向归宁,现在的他已经白了半个啼霓,一半的妖和凡人。

    对了,他们可以跑的,可以离开。

    但是祈蒙翻开他的手,天空陡然沿着烟花绽放轨迹升华起一道道流光弧线,砸落在想要逃跑那些凡人和妖之中,”轰”然一声便是血肉模糊,便是无法逃避。

    有人说这故事没有道义,没有信仰,卑微的不可以再卑微,充斥着无数的杀戮,无数的死去。

    是吗?原来我的笔下全然是杀戮,是残忍,是没有律法的古城。那样也不错,何尝要去逢迎那个时代,我想要杀戮,想要堕落,便让所有都无法抗拒上演。

    我们就像凡人,就像啼霓的凡人和妖。

    他站在上面要你们去死,你们就不可能离开这座城。下封印的是叶,看见白发出来的时候就不再说话,仿佛诠释“表子无情戏子无义”那般。

    “我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是在看着他死去,他却是看着我们死去。为什么?”叶冰冷看着祈蒙,这是他的愤怒,对着祈蒙不再有所谓的人情,他是戏子,本身就对于凡人有些眷恋,刹那看见那么多人的死去,心中不由极端悲凉,仿佛玩世不恭之人在地狱和自在中的一进一出。

    流尊还很年轻,知道的不多,湛蓝色的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他很寂寞,也很无聊。转头对着红尴尬的一笑,太多陌生的仙让他很难受。离开的时候白发和归宁还没有遇见,叶愤怒说着他对他的不满,也许自己已经尽了道义,足够了吧!

    流尊的离开只是一幕,杨迅也必须离开,他是因为祈蒙才来这里看一出戏剧,可惜没有观众,就像小孩子的过家家,没有思想。于是他便觉得离去便是对于祈蒙最好的侮辱,言语间还不忘这般对祈蒙说:“祈蒙,你何时堕落到喜欢看见别人死去活来之态,你现在根本不是仙,是妖魔鬼怪,是畜生。”

    祈蒙在微笑,回头对于杨迅和他的紫色蝴蝶,抿嘴道:“你的蝴蝶很漂亮,而我也确实是畜生。”

    他顿时不知道该怎样言表与这个连尊严都轻易放下的男人,愤怒和憎恨一甩衣袖,转身便消散而去,在一抹紫色尾光之中。

    也许说流尊的离开没有引起什么感觉,杨迅的紫色蝴蝶却是太过显眼,描出一种风的模样,消失在空中。

    “祈蒙,你不多的观众现在已经走了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