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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23部分阅读

    两个,你好大的观众席呀,祈蒙!”叶张开双手指着天空,笑的极近嘲讽,如若卑微化作烟花,不断不断上演。

    祈蒙沉默下来,忽然间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支持自己的存在,好像所有的仙都将自己当成一场闹剧,可有可无。

    他笑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即使是这样,祈蒙都没有闪过放弃的念头,因为他是仙,是祈蒙,和红一样有着他的高傲。

    “即使观众只剩下我孤独一人,我依旧会笑的看完全场。”祈蒙望着苍白的天,这一次,他的淡淡已经不像任何一个仙,不像柳不住,不像归宁,不像红。有时候我们以为现在的是我们自己,当命运降临,各种各样的悲凉壮阔像雨打容颜,我们才发现自己还可以觉悟,还可以变成另外一种事物。

    看着祈蒙的自信,不得不说,当年的叶就是被他这舍我其谁的气势所震撼。

    “没有观众的舞台,只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红表态将要看完全部的第一幕,作为观众的红,依旧站着,前排是仙,后排是一个时代。

    祈蒙没想到红会留下来,在他想法里,红应该是第一个会走的,事实果然无常,仙都是迷迷糊糊,看不透的。

    叶也不再跟祈蒙争辩,仿佛戏剧或者皮影戏的开始,都是需要背景音乐来衬托这悲剧或喜剧,给仙以一种将死不得,人生若只如初见,又或是岁月,意识里多是天旋地转。

    我们听见铃声悲伤的节奏感,不,还有一个铃声也在响,在祈蒙左眼里面,虚幻出铃的影子,目睹这他所要的那些故事不断晃动,压抑过所有的声音,如同他必然会的无可奈何,弓着腰,容颜苍白,站在世界和时代最为高大之所,对着下方俯视,“咳”之流一声,只是为了曾经,只是为了他所追求的。

    白发对着音乐有些感触,分不清楚它是悲剧的还是喜剧,自己的结局是悲剧的还是喜剧的,说不清楚的呀!正因为说不清楚,所以才会完全惧意与顺其自然,所以才会去演绎那么多余的,你画蛇添足过来,蓦然回首,那些悲伤的,几多不是自己那多余世界里自以为促成。

    当归宁将这个啼霓都白了之后,啼霓就像一座被冰封的城,孤独寂寞宽大的白,将天和太阳都刺痛了。

    你,杀戮了这座城,在祈蒙的手心里。

    现在的啼霓只有白发还可以动,在归宁的背后。

    他不由回首望着这一切,看着原本安静安康活着的他们,现在如此苍白,如此不复。他站在这里的时候一直犹豫与自己的选择,也许现在却是真实的。

    他吗?白发看着归宁,那是蝼蚁那是傀儡,那一身的力量是属于祈蒙的力量,所以他才惧意与祈蒙,或者说他在卑微自己的力量,终究是在时代落寞后的时代里,大家都渐渐变得弱小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看见白发的手,我们没有想到这双从未出现过的手居然没有一点惊异感,像凡人,而且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却是一种极大的趣事。

    除了头发和容颜,归宁的背影和红都极为的相似,不注意还真以为是红。

    这是舞台上的最后一节,我们可以给之取名,叫:“烟花。”

    因为烟花还在不断放着,凡人死了,可烟花居然没有停止,人生若只如烟花,便去美得惊天动地。

    “铛……铛!”

    像不像钟声,然后白发和归宁同时动了。

    白发的手很薄,归宁的剑慢的不可思议,碰到一起的时候,归宁飞了出去,白发纹丝不动。应该是一面倒的局面,可惜归宁太像红了,和祭一样。

    我们曾经看见过祭很多的剑,这一剑是归宁意识里天旋地转的一剑,应该也是红的吧!

    “江饶国一役。”

    这一剑却是快的连仙也看不见,白发也是一样,硬生生扛了这一剑,归宁是凡人,红的剑法却是仙的,白发嘴角都溢出丝鲜血,那是痛的感觉。

    如果小丑的世界是喜怒无常,他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表现的如此喜怒无常。

    我们凡人的眼睛像狗一样拙了。

    白发安静一下,猛地如岁月三十年,闪到归宁背后一掌,归宁反手握剑,没有回头,背后一挡。他立马手刀,对脖颈插下,归宁低吼一声,四周白粉碎,化为龙爪,将白发抓到北门。他起身,对天一抓,整个天好像要被他抓在手里,携着这湛蓝色的天对着归宁仰天一掌。

    归宁动剑,依旧是红的。

    这一次,名叫。

    “那日凡人了去。”

    这不是一剑,而是一百八十八剑,快的像意识那般,对着那天斩去,一百八十八刚好将白发的天散去。

    白发笑了,他们站在白的世界里一起对峙,不,已经有红了,冰封的那些尸体被白发的天碾过时裂开,露出了红。

    他笑的时候喜欢看烟花,因为白发必须去看烟花,必须去看的。其实他一直以来不喜欢像红的那些,比如祭,比如现在在他面前成为仙的玩具,可是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有什么资格去厌恶那些。

    白发记得曾经的白发有过一双手,就像此时此刻那般被所有人目睹,然后慢慢切割下仙的躯壳。那时候有人问他挖出仙的心脏是何等模样。

    他笑的说自己其实在嫉妒,嫉妒那些得不到的事物。

    你流泪,所有人看你流泪,而所有人不知道你之所以流泪是因为你想要让所有人看你流泪时候看他们看你流泪的模样。

    你是戏子,看你的何尝不是戏子。

    他那一手,好像没有名字,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到那人的面前,站在那里,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安静!

    活生生将心挖了出来。

    归宁现在真的行尸走肉了,剑,“哐当!”

    我们看见了画面,画面唯美躲在时代的后面,等一切结束时华丽登场,给我们以一场飞舞蝶裳,数之不尽。白发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归宁的心脏,眼睛看着天空中的烟花,那些似生命的转瞬即逝。我们的意识好像又一次天旋地转在他们两个人和仙里面,转啊!变成了绿色。

    “那不是白发。”红在上面依旧没有表情,对于这些回忆也是淡淡的,言语出的这一句是无法理解的。

    “他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这场戏剧还没有结束,真正的最后一节,现在才开始。”祈蒙背负双手,俯视着下面,仙的眼睛看什么都那么清楚,甚至连红和白的交汇都看的见。

    我们回到白发那里,忽然听到不同与刚才背景音乐似的铃声,是从塔上面传来的。安静在摇着铃,一声一声越来越安静。

    白发忽然听见轻微的声响,在南门,刚才归宁站在那里成为玩具的那里,那是一个棺材,黑色的外观,和凡人的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白发才有些感叹,感叹这场戏的主角现在才登场,他,果然只是仙的玩具,而且是被玩的一塌糊涂,连凡人都不是。

    慢慢将心脏放回去,那已经死去的尸体里面。我们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我们以为归宁会活下来,可是有时候命运会让很多很多的东西死去,包括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男人。

    画面这时候像个孩子,凑到棺材上面,想看个究竟,这时候忽然棺材盖猛地打开,吓的画面一下子跑到好远。

    如果我们没有忘记刘一吉的话,就一定还可以认识这个除了死去生气的僵尸,其它还是一模一样的刘一吉。

    他从棺材里面出来,像正常人,不像僵尸那样一蹦一跳。

    白发从东门到南门只是一瞬间,和刘一吉对峙也是一瞬间。如果当时有风的话,那画面一定很唯美,因为刘一吉穿的也是白色的文人装,除了寂寞悲伤,不,他早已经不可能寂寞悲伤了。

    “啪……啪啪!”

    是红,好像看见了极为精彩的一幕,拍起了掌,现在,只有红一个了鼓掌,祈蒙这个导演斜过头对着红嘘声,作了个禁的手势,表示安静。

    那是白发都想鼓掌的场面,然而他动了。

    刘一吉的筷子是断的,但是不影响他现在屠戮白发的能力。两个不是凡人的存在一刹那在空中相撞,刘一吉的筷子像蛇一样游走在白发的身体周围,每次的出手都被他的手挡了回去,好像白发的手比这时代一切东西来的还要坚固。

    如果祈蒙站在你的面前问你是不是观众,我们应该怎么回答,好像现在我们看见的,只不过是自己内心所谓的欲望,连意识的衣都被活生生扒下。

    转眼间刘一吉的手被白发抓了下来,他已经死了,但是依旧流着红,好像从未死过,也对,没有人告诉你人死后红不再是红。

    这一幕,还记得吗?刘一吉和红一战时一模一样的两条蛟龙,现在仿佛昨日,再次上演。只不过白发没有躲过去,硬生生接了它这龙,毫发无损,因为他是白发,那么白发到底是什么东西?

    少女知道,只不过是只可怜的妖。

    “没意思。”红背过身去,留着他和归宁一样的红披风。

    “红!不是没有意思,是不会有意思。”叶插了一句,他已经不想再去看了,如此混乱的乱七八糟,什么祈蒙,什么仙,什么红!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戏子,只是为了偿还曾经对于祈蒙的人情债罢了。他。

    “那是你还没有看见最后一幕,那不是凡间或者是那个无聊地方会有的。”

    “祈蒙!第二幕是什么样子的?”叶忽然问这么一句话,祈蒙是没有想到的。

    “第二幕?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祈蒙好像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红没有笑,他不会笑。

    “我只是一个导演,你自导自演骗了凡人的演技,我是无法匹敌的。”祈蒙越来越好笑,一下跃上塔尖,将头像虾一样弯下,俯瞰这白发和刘一吉。双眼射出的是一道青色,猛地击在白发的背上。

    “唔!忽……咳……”

    白发没想到祈蒙会杀上一手,感觉自己这具身体快要奔溃了。“呼!”

    你说人最后一眼看见的会是什么,我们没有死过,对于那种的感觉接触根本无所知道,也许一点也不会痛吧!既然凡人都不会痛了,那妖了,这古往今来,那个时代,这个时代,三千个宇宙洪荒,第一的白发妖,也会痛吗?

    有趣有趣……呵呵!

    仙和妖都已经衰落了,像一个女人,流着血的唇,看着镜里,我们一直活在另一个世界。

    那是刘一吉的筷子,插在白发的胸口,眼睛没有感情,像蝼蚁。戛然而止是那铃,刘一吉也不再动了。

    “祈蒙!你插手了,为什么?”白发望着天,那种白色,漂泊。

    这个仙,疯狂看着白发,眼睛呈红色,像出卖灵魂一样。

    “因为……因为……我……要演给看的不是仙,不是凡人!”当时的画面,祈蒙,站在塔上,他的剑猛地出鞘,冲向天际,插在那太阳之上,不再动了。

    “给他们看得,是我祈蒙的不会回头。”

    章 玖 你不要哭,我会在后面看着你

    章玖你不要哭,我会在后面看着你

    我不会哭,双眼早已经在岁月中只剩下了微笑,落地生根的微笑。

    白发看见他剑的时候终于不再犹豫了,在最初之时他以为所有的仙都已经衰落,妖不过只是自己,现在,没想到除了红,这个时代还有这份气势的仙。

    你选择了不要回头,那么我白发又能选择什么了?

    不要以为这人世间只有你祈蒙拥有这份气魄,我白发,绝难弱于你!

    他苦笑,看着太阳上的那一剑,刺眼。

    闪!

    白发将双眼慢慢闭上,身躯颤抖的不可思议。

    烟花那刻不断向上,美丽的已经累的不可能再累了。

    如果有来生,我白发不是白发,我的名讳可以自由定义,我这一生不需要这般卑微,你觉得那样是不是幸福?

    为什么不回答我,回答将死的我。

    不是我不愿意回答你,而是我还未死去,连来生都未目睹过。

    哦,原来是这样,那感觉就像我年轻时候钓鱼,钓起来便吃了,然后继续钓鱼如此反复。

    他睁开自己的眼,淡淡。

    “祈蒙,借你一把剑。”白发是微笑的,没有死亡时的痛苦模样。

    这人世间没有谁可以目睹一切,连红也是,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卑微与无可奈何。

    “我借你!”是红……瞳孔微微张开,右手握住剑柄,慢慢拨出,给予他人的剑,是凡人看见的银白光泽,像一件信物。

    “祈蒙。第一幕,没有。”红慢慢背过身去,祈蒙不明白他的意思,白发却是知道,所以他笑的更加支离破碎,人生要有多少才可以笑得那么畅快淋漓。

    他接过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双眼在回忆着一个女人,那是对于归宁来说也极为熟悉的女人,那是他们的故事,即使是归宁也只能无可奈何在门之外去目睹,去悲伤,去不愿意回首。

    然后便是他的横,转,脖颈,红像天上烟花般美丽,剑陡然又是苍红。

    他在微笑,他觉得自己是赢家,因为他守护住了他爱的女人,那是故事,那是因为他的软弱。人是在什么时候会软弱的,不要告诉我我们从未软弱过,连国都会有卑微的一天,都会破灭不复。

    失态!祈蒙双眼间的红如同他的意识变成一条恶龙,从里面欲地冲出来。

    依旧看见了红,依旧是白发的,可却不是祈蒙要的,这白发的红,是他自杀来的,来的那么的不真实,像一个传闻,没有被看见。

    “祈蒙。”红扭头和他眼声碰撞,虽然仰着头,红好像是俯瞰着祈蒙。

    “红!”祈蒙惧怕红的眼,更加上现在已经筋疲力尽,差不多就是那烟花了。

    红会不会笑,不知道,那时候的他,那时候是目睹白发跪下的模样,他低头,他的红浸满这个时代已然落寞的样式。他说,便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寂寞,那般:“你认为他便是真的白发了吗?”

    祈蒙闭上眼,冷漠,然后是笑的一声,道:“就当白发真得死去,这个时代没有白发。”

    “那就如你所愿。”

    没有后话,红就那样走了,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他已经和祈蒙决裂了,他欠祈蒙的诸多人情都一一还清,现在他们,陌了。

    然后不屑言语一句:“祈蒙,即使你告诉我你追求的是什么,我也不会再去帮助你了。”

    祈蒙淡淡一笑,像是哼了出来,回道:“我就当我永远那么孤独一个人吧!”

    叶有所感触,但是不由想起因为他而双手沾染的鲜红,他只是戏子,他不想要杀人,也许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去屠戮任何一个人。戏子的心,真的很柔弱。

    “你怎么还不走?”祈蒙看着是安静,此时的她,美得安静。

    “你就这样对待你最后一个观众吗?”安静笑起来如桂花般的橘黄|色,那种明亮,不似安静。

    “你只是我请来的临时工,帮忙做导演不适合做的事。”祈蒙的背影和这个世界竟然重合,一样的寂寞。

    “呵呵……什么呀,你连月钱都没有给我,你想就这么走了?”

    祈蒙要走,他是仙,他是枭雄,阴谋家,被安静拦下来,因为一样是仙,安静是一个不错的临时工。

    “我已经给你了,看!屠仙过的白发,刘一吉,棺材,还有那个付眷念的少年。还不满足吗?”祈蒙是个好老板,老板应该安静。

    “那个呢?”安静犹豫下来,那铃早已经收了起来,像自由也可以像蒲公英一样说着:“他,我可以不要吗?我不喜欢他。”

    “疯了!你要不要都随你,反正已经与我无关了。”祈蒙!走了,他要走,甚至是红也拦不了,这就是仙,永远不会满足的一群人,一群凡人。

    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故事有时候是不需要旁白的,旁白的存在只是为了告诉观众那些故事无法言表的东西,也许是寂寞,也许只是那样……

    “你才疯了,尽做一些无聊的事。”安静抱怨,她在犹豫与少年,归宁,浪客之间。她说她言语归宁其实是欺骗祈蒙的,归宁是可悲可怜的傀儡,女人的心会因为别人的悲伤而有所动容,这或者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

    男人眷念与道义,女人眷念与生活。

    不,又乱了,安静眷恋与自由,悲伤与那些没有自由的人。

    而归宁便是没有自由的人。

    咦……安静忽然想到什么,在归宁面前看着他,应该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