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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23部分阅读

,应该和祈蒙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好美的烟花。

    刚才摇着铃,安静都没有注意这件事物,美得,对女人来说,一般都是好的,当然!

    那些“叁肆伍”晃荡地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必得很美丽。

    在我们的记忆里,湖景因为瘟疫,安府因为布钦,现在这座古老的城,因为归宁。比起那些无法抗拒白的苍凉,红有时候要来的安静,比之女人所眷念的生活也不遑多让。

    第一幕落下显得枯燥无味,没有观众的游戏,确实不太好玩。

    是不是?我们。

    分

    易长崆到大青门院刚好是晚上,路过的时候,又变成行脚商再一次路过。

    晚上的大青门院显的很安静,凡火很少,像仙的他们追求的更多是自然和我,易长崆也是这样,浪客的本质就是自然和漂泊,只不过他们的发是干净的。

    柳不住这个凡人,易长崆知道,所以他不可能进去,一但去了,在大青门院这个属于他的世界,自己必的发现,那样就有点打草惊蛇了。

    不过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总感觉很诡异,浪客的心很敏捷,何况是他这一位王。

    李刘扬和楚离如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刚好被易长崆看见,他是和柳不住一样的存在,他们却是看不见的。

    跟着!

    浪客在漂泊,酒是必不可少,易长崆的酒,叫“流连忘返”,很雅的名,记得柳不住是不喝酒的,也许他一代掌门,虽然无所事事,但保持清醒,也不错。

    大青门院的南方有一座凡人的城,名字是必不可少,叫“落开”,是大江国的港口城市,航海交通异常的兴盛。李刘扬和楚离如要去的就是这座城,到的时候是三更天,城里没有一个人影,安静的好像要将你自己的思想留下来,化为其中古老的一座塑像。

    庆是一只妖,很美丽,像小家碧玉似的。

    坐在一间已经打烊的酒楼里,必须有名,讳:“始源酒楼”

    她是妖,也是会飞的。好像是在等一个人,看起来应该很急躁,不过确实安静的,手指间不断迷茫打着转转。

    易长崆比他们两个主人来的还要早,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个本体是梨树的妖,好像明白了什么,之所以明白,因为大青门院是个很古老很顽固的门派。

    歧义是从别的世界赶过来的,因为他们的王需要他们,浪客很孤独,所以需要一个家,浪客联盟刚好足够大。

    “王!”

    “嘘。”易长崆看了眼第一个赶过来的浪客,只是安静。

    那天的月亮是圆的,没有圆的那么过分。李刘扬和楚离如的身影刚好照地一清二楚。

    他们去的是那座名讳“始源”的酒楼,庆在第二楼。

    起风,阴冷,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卷起无数的枯叶,仰面,装饰寂寞的画面。

    楚离如背负他的重剑行在李刘扬左侧,左脚踮起废弃木凳临空抓住,猛然回身抛向空中,贯穿一帘枯黄落叶消失在无尽夜色中。

    对于流露出这般模样的楚离如,李刘扬是没有其他言语可以表达的,更多的或者是对于那个女人无比的眷念。

    “我在外面等你。”楚离如的声音很平淡,但可以听见沙哑的味道。

    李刘扬感激点头,转身便跃到二楼檐上。

    没有相见,只有早就计划好看见,一切来的太快,当她扑入他怀抱中之时,他觉得齐秋柏是很可怜的人,因为他这一生都无法感受到这种温柔。然后他就带着庆要离开,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简单的不会是在晚上。

    “庆,就这么走了,你的夫君我,该怎么办呀!”听声音是一个女人,看见的时候才发现是很美丽的男人,只不过穿的衣服是女式的撒花烟罗裳。

    “歧义!他和钟磬像不像,他们都喜欢橙蓝二色。”易长崆发现一件很好玩的事,不过他也不是很会笑的男人。

    “总是有很多东西太过相像了,连我们有时候也会被复制。”歧义恭敬回着。

    “不,不只是我们,连仙也会被复制,何况是凡人。”易长崆摇摇手指,感叹说着。

    “王!他们这是?”歧义没有看明白下面的情况。

    “你是浪客,这种挖墙脚私奔的戏看的还不多吗?”

    “歧义只是不解王为什么要看这样的戏码?”

    “因为他们是大青门院的人,你活的和我差不多,应该也知道大青门院。”

    歧义不再说话,静静看着下面的那出戏。忽然间我们好像发现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看戏,不管是凡人,是妖,是仙,一个个都对戏流连忘返,即使自己身在其中,被当做小丑一样天旋地转,依旧乐得天旋地转,让我们都天旋地转了。

    “唉!我已经告诉你我派人跟着你,你还是那么胆大,妞子!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真得长大呀。”

    来的人很多,不,来的应该都是妖。说话的好像是庆的长辈,站在那个男人的下位,一副恭恭敬敬的妇人形象。或许在曾经,她也是很美丽的梨花妖,比之庆都不遑多让的女人,可是岁月,女人最大的敌人。

    “我……我,我不喜欢的,我只想和刘扬在一起,不想和他的。”庆说的声音很小,小的连我们都听不见了。

    “庆!我们走,不要和那个老太婆啰嗦。”李刘扬将庆拉到后面,眼睛没有焦距看着他们。

    “想走?那是不可能的,咯咯……呵呵,本来还想给你一个名分,就你这种梨树妖,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现在……呵呵!”兰花指是必然的,看起来妖里妖气,有时候还是挺清秀脱俗的,呵呵……

    “妖孽!此地轮不到你放肆。”楚离如早就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苦力,但是已经答应的,他楚离如又怎么会丢弃,这模样必然要被刘一吉那小子嘲笑,唉!也罢。

    看见自己的二师兄挺身而出,李刘扬不由苦涩笑了稍微,对着站在自己前面背着巨剑的楚离如道:“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拜了,他日不管有没有相见之日,您都是我的二师兄。”

    “免了,说这些话浑话作甚,要走就走。”

    “师傅那里我就不回去了,跟师傅说我对不起大青门院,这辈子做不了他的徒弟,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以抱师傅育养之恩。”

    “刘扬,人是不会有下辈子的,你还是好好珍惜吧。走!”楚离如明白自己的师傅定是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声音厉喝,左手横起挡在他的面前。

    岁月让你越来越沉稳,但也越来越血气方刚。

    庆想说什么,可是这时候好像不知好歹似的,被李刘扬带走的时候,非常纠结看了眼楚离如和自己的奶奶,咬着唇不知道想什么。

    “离殇的王,我那孙女,那……她……”

    男人不耐烦望了她一眼,妖里妖气的道:“你真烦,你孙女我以后自是会照顾的。”

    好像真的闲了,指甲变得有一米长,轻轻割开,这位修炼了几万年的梨树老妖像安放与地狱的血红色喷泉,极为亮丽。

    “王,那是割,什么时候是由男人继承了。”歧义有些惊讶,可是恭敬是不可免的。

    “你说他是男是女?其实这些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他们离不开自己的世界,而我们是因为没有故乡四处漂泊,这些事情对于他们还不是奇异的吗。”易长崆的话这次是我们见过最为遥远,即使是红也是一样的。

    “王,这次您是要搏命了吗?”歧义抬起他那岁月男人的脸问道。

    “愿意吗?”

    “臣,誓死追随!”

    “歧义,不只是你才那么忠心的。”

    是钟磬,他是第二个赶过来的浪客。男人显得有些稚气,带着年轻人的傲,并不是玩世不恭。

    “安静了,我们是看客,嘘!”易长崆停指,继续瞩目惊心。

    画面回到故事当中:

    “好!妖孽,你如果就此离开,我……就……”楚离如话没有说完,妖就飞了过来,五个指甲像五百把剑,横切过来。

    反应不急的楚离如只能后退,还是免不了左臂伤口触目惊心。

    怒!

    他不想把事情闹得惊天动地,那样可能会有一些麻烦,但是现在,妖和这个我们叫做翔客的人,必有一死。

    他像极了北方人的直爽,魁梧的身材直接对着他撞了过去,男人将指甲横着,当做一面镜子,硬生生挡下。

    楚离如不是他们,他以前也是凡人,际遇和归宁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被背叛过。毫不迟疑将他身后的巨剑拨了出来,只亮了一半,那种沧桑朴素,好像已经黑白的世界,坟墓是那里唯一的塑像。

    割是很古老,“湖羊”应该是男人的本体。

    楚离如没有拨出,重重砸回去,气浪从鞘里面喷出,云动天方。

    割果然很唯美,像一位翩翩起舞的女人,脸上蒙着银白的面纱,将气浪慢慢割开。楚离如好像就只会这一式,不断拨出,砸回。

    整个落开已经灯火通明,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存在,根本是无视的。

    “钟磬!你说这个男人沾了多少业障。”易长崆问着他。

    “差不多死了二十万凡人吧!他活不了多久的。”

    “我现在才知道,我们只是可以飞的凡人罢了。”易长崆忽然发出一种感慨,越来越遥远。

    “王!为何会有这种感叹?”歧义不解询问他,眉目触在一起,显得略微很难理解。

    易长崆的蓝色袍衣依旧,缠绵在屋顶上,就像刹那间将屋顶变换为另一种色彩,言语:“我以为我是不会有欲望的。”

    “王,有欲望是件好事,连追求都没有了,人活的还有什么意思。”钟磬吊儿郎当从易长崆身旁冒出来,如此道。

    “放肆!钟磬,你竟敢这般和王相语。”歧义双眼凑在一堆,娥眉绽放也许便是如此。

    钟磬好像也觉得自己有些言语过分,双手合十吐出舌头嬉皮笑脸道:“那么王,对不起,我失言了。”

    易长崆对于他的不敬并没有其他言语。他已经习惯岁月下自己王的威严,钟磬的玩世不恭很能让他想起自己以前,虽然不是玩世不恭,但也是无所顾忌的样式。

    “噤声!”易长崆淡淡言语一句,虽然他们是可以神识交流,但是无论是浪客还是仙,更愿意如凡人那般用嘴巴来言语,终究是凡人,终究曾经是凡人。

    “是!”

    “遵命……王。”

    易长崆没有说话了,继续看楚离如,。李刘扬的事他基本上猜出来,柳不住也早就看出来,现在可能不只是这一幕戏了。人生就像一场忘记名字的戏,倒是极为了得。

    楚离如和男人僵持着,割的恐怖他现在才感受到,他不想拨出这把剑,可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杀的凡人越来越多,可能连死都不会那么简单了。

    我们在等,楚离如也在等,猛然在割切浪的时候,楚离如瞬间拨出,这回没有放下,我们可以看见那把剑,此时全然不是朴素。

    亮!

    比割更加美丽的剑,七种颜色像件霓衣,美轮美奂,陡然变成一把冲天巨剑,如山那般,斩向男人。

    这个男人叫壶莫,看见,割挡着那剑,碰撞气浪席卷整个落空,凡人不要去看。两边分开的时候,割断了,壶莫显得气急败坏,指着楚离如妖里妖气,像个妇人。

    “你……你坏人,你把我的……指甲都坏了,我要杀了你。”

    壶莫再也不会那么美丽了,现在只不过是丑陋的化身。

    指甲马上长了出来,还有些新,他们又一次碰撞而过,一来一回,有时候连招压着楚离如喘不过气来。看样子是壶莫占了上风。

    “王!他们哪个会赢?”

    “歧义,如果你对上他们中的一个,胜负多少。”

    “一半。”

    “才一半呀!歧义。”

    “要不你试试,钟磬。”

    “好歹我也是六两吧。”

    “你们两个半斤八两的,留在这里继续看,看完把结局告诉我。”

    “王!您要去哪里?”

    “去看我应该看的战斗,那些是你们还看不了的。”

    “王,歧义还是跟着您吧,看,留一个就可以了。”

    “不需要。好剑!”

    这一声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易长崆也趁此离开。

    不过却真是一把好剑。

    带着男人无法抗拒的道义。

    章 拾易长崆,拨动你的齿轮沉沦这个时代

    章拾易长崆,拨动你的齿轮沉沦这个时代

    楚离如躯壳镶嵌足足八道虎爪大口,血不断往外面流淌,就当他那身子魁梧,肌肉像巍巍峨山,也扛不住了。那时候的他在等,等待杀戮之刻,像刚才那般。

    呼!楚离如的脊背忽然转过来,硬生生接了他一记割,快地割都似要将楚离如腰斩分裂。

    “咳。”

    他剧烈颤抖与胸,却演绎“一日踏遍长安花”之流的得意。笑了,北方人一般不会有这种笑,但每每这种笑勾色上场,就验证:你狠,我比你还要狠!

    剑被他剑那般插与地上,稳稳当当,四平八方。

    又是天旋地转,剑此时就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不断流转,吸纳所有不同流合污之物。猛地又像颤抖的龙卷风,怒!

    “不好!”壶莫眼珠子剧烈摇摆,如同吊起牛铃。

    龙卷风侵袭着壶莫身躯,也许现在的感觉,还有里面女人用的肚兜,你不得不承认他像女人般的美丽。

    “作死!”

    “李刘扬,我这回真得被你害死了。”楚离如看见在龙卷风里面变出原型的壶莫,无可奈何叹息,但是他的容颜是微笑的,人生几多不是这般。

    那是亘古以前的妖,那是天地初开时的妖,那是湖羊。

    他一身苍白,羊身人脸,四足如人手,女人纤细腰枝倾城,尾六道,身躯被一根三十丈脊椎贯穿,那是全然黑色脊椎,透着悠久杀戮历史之感。

    “怎么办?”钟磬看出了不好,问着歧义。

    “你说呢?王应该不会让他死的。”

    “为什么?”

    “不然王为什么留我们在这里。”

    “也许王嫌你太烦人所以这才寻件事物将你打发掉。要是我的话,早就将你丢到乱七八糟地方去了。”

    “不可救药。”

    他的言谈讥讽落入歧义思想中是全然不当一回事,如同雨水天空,随意而为。

    我们要不要看一看画面,好像现在的它很高兴,这些人可不是那些变态,只是凡人。楚离如弄出来的龙卷风,早就已经将这座城凋零了许多,毁灭!从今以后,这个繁华的海边港口,将不复往昔奢华。

    在龙卷风里面的壶莫,他女人模样笑地癫狂,至于他的手下早已经鸟兽散般不复存在,而他亦是不可能有所动摇,仿佛变出了本体就拥有炫耀的资本,得意洋洋胜券在握。

    “你不用担心,你看你长地这般壮硕,我可是歆慕的很,等下我便让你尝尝天上人间的感觉,那可是凡人一辈子都感觉不到的。”

    楚离如未曾丝毫惧意,冷笑道:“那玩意还是留给你这人妖自己戏弄戏弄。”

    “当真是不识时务,那我只好辣手摧花了。”他动,割在他女人般双手里尽情舞动,便不由想起关于割最初主人的故事,那是很久很久的故事,那时候的红依旧那般的红,只不过忘记了很多。

    然后我们便看见歧义和钟磬,黄红和橙蓝,浪客一模一样的剑,拨出,“铮”上流淌着浪客特有的漂泊感,站着就像仙,一样不可一世的高傲,那是浪客的古往今来,藐似一切,甚至是现在的湖羊。

    画面,浪客的歧义与钟磬,下斜剑和抱剑。

    左边十指割的湖羊,女人红,妖娆果脆不遑多让。

    侧,楚离如,北方,寂寞的身影,苍凉的重剑。

    一触即发!

    喂,岁月你真得不可思议,当我们回来去看三年前的时候,很多人都还在。但是三年后,或许只有刘一吉的棺材陪伴与他。

    我一生厌恶诡辩却又眷念与他。无可奈何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之中,却又真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人生是什么?

    是无数岁月突兀下的片段,然后被故事拼凑起来。有了你,也有了他,也有了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