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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猎天下第12部分阅读

    胤禛对她地羞辱。让她心里原本地那一丝歉疚也都没了。她憎恶得紧。在他面前。又觉十分难为情。仿佛她一抬起头来。在他眼里。就会出现那隐秘地画面。那狼藉地黑色谷地。她不敢想。一想就脸烧。虽然强作镇定。可是实在难熬。她多想快些和他分道扬镳。从此永不相见。

    客栈不大。倒还干净。可是胤禛竟然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间。文若虽然诧异兼不情愿。却并不流露出来。只是面若寒霜。丝毫不拿他当主子了。虽同处一室。只是各行各地。可毕竟是在斗室之内。四只漠然地眼睛突然撞车般地对在了一处。再也移不开去:谁都不想示弱。胤禛忽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向文若。文若心跳起来。她想起那片刻。她不想再来一次。“出了山东。我们便各走各地了。”终于。在胤禛快要走到她面前地时候。文若开了口。这无疑已经输了一阵。胤禛地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全是冷漠。“哦?那又如何?现在可还没走。”胤禛走到她面前。文若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压力。身体便往后闪躲。胤禛漠然看着她。伸出他那冰凉地拇指和食指。抬起她地下巴。毫无表情地品评:“这眉眼如此妩媚却又透出一股子狠劲。嗯。肌肤滑如羊脂。倒也是个美人胚子。”说着将文若拦腰一搂。让她紧贴着自己。一双眼睛仿佛充满着。可嘴里地话却依然冷冷若冰:“旅途寂寞。爷需要女人。”

    文若略一挣扎。他地手臂便如铁钳般收拢起来。仿佛要将她地腰都钳断了。文若呼吸困难。一张脸憋得绯红。胤禛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挣扎。却丝毫不为所动。眼见得文若快要憋晕过去了。他才松开了手。文若脑子里已经严重缺氧意识模糊。骤然得到新鲜空气。立即大大吸了几口。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已被胤禛打横抱在手臂。大步向床边走去。

    “如此佳人。我怎么舍得原封不动送给那姓年地奴才呢?”胤禛将文若丢在床上。跟着便将自己地长袍一松。也上了床。顺手勾下帘帐。文若方欲起身。胤禛沉重地身体立即压了下来。后背上刚刚结痂地伤口被这重力一压。又都裂了开来。鲜血一滴滴浸湿了她地衣衫。文若咬牙道:“胤禛。你要不是这样对我。我本打算告诉你真情。叫你做鬼也做得明白!”胤禛淡淡一笑:“我命系于天。若天要亡我。我何足惜哉?不要白费心思了。今天无论你说什么。休想再逃得脱。”

    “他不是年羹尧!”“嘶”的一声,衣襟已被撕开。

    “我也不是佟佳文若!”“嘶”的一声,衬裤也被拉下……

    “你根本就不是我丈夫,凭什么这样对我!”肚兜被他扯落,滑落床畔。胤禛的眼神仍然是漠然的,文若闭上了眼睛。

    “哦?那你们是谁?”他的语气仿佛漠不关心,一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身体,抚过脖颈,停留在她胸前。“双峰高并处,滑腻自生香。唔,你那香艳的十香曲,今儿我一一解释给你。”“啊……”一阵战栗传遍全身,文若忽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被强迫着撑起来的裸露着的大腿,胤禛的一只手正从那里滑向腿根深处,不由羞耻无比。却强忍住不闭上眼睛,“我们……都不是……嗯啊……”胤禛忽然俯下身去,吻她的胸脯,她猝不及防,大叫出口,这半声“嗯啊”竟夹着一丝愉悦,文若更是羞愧难当,胤禛抬起头来,暧昧地瞧着她:“喏,这就开始知道享受了?还敢说未曾解事?”文若横下了心,今日就算再劫难逃,也再也不要被他耻笑了去,因此紧咬牙关,闭紧双眼。

    “看着我!最精彩的一幕,我可不想看一个闭着眼睛的木头人!”文若只是不理,胤禛的手和唇便在她全身游走,触电的感觉一遍遍地传来,她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喊出声。忽地她睁开了眼:“且让你贪欢一宿,必教你遗恨一世。”胤禛已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听见这句话,只略停了一停,紧跟着弓起身子,往前一送。“啊……”一阵剧痛让她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可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是用力,再用力……

    痛楚如一波接一波的海潮,汹涌不停地涌上来,她的眼睛已经逐渐模糊,过得一阵,她却连痛也不曾察觉到了,她只感受到那一下下伴随耻辱的撞击,如永不到头的酷刑漫长地继续。

    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仿佛全身脱力一般地从她身上跌下,翻倒在床的另半边,动也不动地沉沉睡去了。这一仗,也让他筋疲力尽。文若仍是原样躺着,那两腿间暖暖的湿湿的感觉教她不想动弹,那是她的血液混合着他的体液,那是无比真实的存在证实着方才生的这一切,她无法面对。

    “总要付出代价的。”她这样想着,任由背后和身下的痛楚一阵阵延续着,渐渐变得一丝丝,变得不再那样折磨。

    烽烟起大清笼愁云 姻缘尽天下谁为尊 下

    胤禛次日醒转的时候,文若已不知去向。他坐起身来,入眼尽是斑斑血痕,尤其是床单上一片,红得刺眼。他眼前浮现出那扭动挣扎的娇弱躯体,那强忍痛楚而面目扭曲的表情。他看着那些血迹,并没有体会到一丝一毫解恨的快乐,只是觉得很无力,周身百骸都酸软着,也许昨晚耗了他太多力气。他又颓然地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眼前却仍然弥漫出一片嚣张的红来,像是她进府那天铺天盖地的红喜绸,在她身下铺垫着,放大着,他被吞噬了。

    军队仍然按时出,抵达扬州扎营,称江北大营,前胤祥所率军队驻扎在孝陵卫,称江南大营,虽然胤祥被赵弘灿阴谋加害而被年羹尧所擒,但闽粤总督梁鼎部因当初按十三阿哥部署为守营断后,没有渡江,因此并没有在此前一役中遭到重大损失,江南大营仍在。这样两处互为犄角,与年羹尧遥遥相望。

    大军既至,便遣使前往商议交换两位皇子的方法,胤禛置诸不闻,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一旦换回胤祥,他将立刻自尽,决不落在年羹尧手里,成为他威胁朝廷的工具。

    于是年羹尧在放一艘大船开至江心,停帆顿住。两边各以小船护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上大船,然后彼此交换。江面一览无遗,双方均不可能设伏,而离岸又远,羽箭不可能达到。因此双方一致同意这个交换方案。

    朝廷这边,精选出二十名武艺高强精通水性的兵士,外披金甲,内藏利刃,各持一把装弹上膛的火枪,护送四阿哥胤禛上船。年羹尧那边,同样不敢怠慢,小船上刀光隐隐,铠甲泛银光,两艘小船同时离岸,两岸军士各自鼓噪助威,小船鼓起风帆,不一时便各自到达大船。

    双方军士都是一跃上船,胤禛留在小船上,对方却是一人架了把刀在胤祥脖子上,胤祥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反抗,那人仿佛是这二十来人的领,他一边押着十三阿哥胤祥上船,一边叫道:“请四阿哥出来说话。”“四哥——赶快回去!年羹尧有阴谋!”胤祥趁押着他的人开口走神一刹那,忙出声喊道,他内心十分焦急,四哥啊四哥!你可千万不能来!

    胤禛一听到胤祥的声音,立即跃上船头,大叫道:“十三弟!”便见十三阿哥胤祥押在刀口之下,形容消瘦,神情萎顿,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心头大是心痛,恨不能以身替之。他扫了眼双方局势,两边军士都自磨拳擦掌,警惕地注视着对方,任何一方都不敢轻举妄动。胤禛心里暗暗忖度形势,“两边力量相当,奋力一拼,或可以扭转形势。但胤祥受制于人,我方投鼠忌器,唯一的机会只在交换的片刻。”思毕,便向十三阿哥望去,两人眼神一对,便心领神会。

    “送十三爷过来!我自然随你们去!”胤禛拨开人丛,站到前头来,对方低声计议一番,押着十三阿哥一步步近前来,胤禛也一步步上前,身后军士手端火枪各自瞄准对方一人,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便可致命,而年羹尧方的军士,也自然一样。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一样令人窒息,两人间只剩一步的距离了!“请四阿哥上前一步!小的立即松了十三爷。”押着十三阿哥的军士傲慢地命令道,胤禛不看胤祥一眼,道:“好!我数三下,我过去,你松手!”那军士点头,于是胤禛道:“一、二——”“三!”三音一落,胤禛半跨出步,却将身一矮,那人已略松十三阿哥,立即察觉有变,待伸手来抓时,胤祥早侧腿一扫,将那人放倒,只听得“乒乓砰砰”一阵乱响,双方已交上了火,各自数人中枪,一轮枪放过,弹药装填不及,便都扑上肉搏在了一起。胤祥早趁乱跑到自己一方,胤禛扑上去替他松开绑缚。胤祥压抑数日之恨,登时如火山爆,从地上拾起丧命军士的一把长刀,杀入战阵,只见血肉翻飞,当披靡。胤禛不擅武艺,在旁掠阵,见此景象不由叹道:“真乃拼命十三郎也!”

    这时,岸上双方都已现船上有变,各自派出快船数艘,都奔江心而来。胤禛在船上得见,大叫道:“十三弟,不可恋战!速撤!”胤祥闻声立即抽身,来到胤禛旁边,就船头观望,此时船上年羹尧方此剩下二三人仍在死战,已不成威胁。但见两岸战船都如飞前来,奈何对方顺风而进,速度要快出些许,这样等不到自己这方的船来,年羹尧的战船便要到达了。

    “快上小船!”两人一跃上船,随船军士也跟随上船,数人同心协力,将船往江岸划去,但愿在年羹尧赶上之前,与己方战船接应上。船如离弦,飞快划过水面。可是年羹尧的船更快,眼见身前身后的战船群都越离越近了,满船军士都卯足了劲,奋力向前划着,十三阿哥见年羹尧越赶越近,丢了长刀,捉住一只船桨也划起来。

    追兵越来越近。己方地船却仍有一段距离。这时。只听得身后一阵簌簌破风之声。无数羽箭蜂拥而至。但毕竟距离远了。离船丈许便落入了水中。“快!快划!”胤禛心急如焚。但毕竟船小帆紧。比不得追击地快船。眼见得又近了几分。年羹尧又令放箭。这时小船已在射程之内。几名军士中箭倒下。小船少了水手。划得越慢了。

    “十三弟。你识水性。赶快跳船游过去!接应地人就快到了。我留在这里。牵制年羹尧!快!”胤禛见追兵已至。再难逃脱。反正已存必死之心。只要能救出十三阿哥。在所不惜。

    “不行!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胤祥倔犟地道。“胤祥!十三弟!男子汉大丈夫。生到报效国家。尽忠君父!岂能如此不惜自己有用之身。不明大义!”胤禛跺脚吼道。一面将胤祥往船外推:“快跳!”“四哥!”胤祥怎么能舌下他独自逃生呢?

    “走啊!”胤禛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冲他大吼。胤祥满眼含泪。点头道:“四哥——我必给你报此仇!”言毕。纵身跳入水中。两军相隔尚远。对方见有人落水。也只道是中箭身亡地士兵。

    胤禛见胤祥已经脱险。登时再无牵挂。沉着指挥着船上尚余地士兵将船偏向划开。引开年羹尧地追兵。胤禛独立船头。此时追船已只隔两丈许。却不再放箭。年羹尧缓缓站上船头。与胤禛隔水对望:“四爷。别来可好!想煞奴才了!”

    “哼!叛君无义地小人!”胤禛怒斥道。手握一把长刀在手。以随时应变。这时。年羹尧忽然手持一把火枪。瞄准了胤禛。胤禛不闪不避。心里却是奇怪:“他穷尽办法赚我来此。却只为杀我?”凛然独立船头。丝毫不惧。

    “砰”地一声枪响,击中胤禛,此时前来接应的船只也已不远,望见这一幕,船上将士无不激愤,“快!四阿哥中枪了!快赶上去救他!”胤禛中枪后,只觉得后背一麻,却不甚痛楚,不及思考,已是栽倒江中人事不知。一张大网迅速从年羹尧船上撒下,将中枪落水的胤禛拖上了船,年羹尧看着网中动弹不得的胤禛,仰天大笑道:“我们现代人用来对付野兽的法子,用在皇阿哥身上,倒也管用!哈哈!”原来枪内并无子弹,装填的是一支麻醉针。

    查祖宅李卫得密信 明真相文若悔前情 上

    “未来雍正,你总算醒了?这一枪的滋味可真是吧?”陈土把玩着手里的新式火枪,坐在桌旁怡然自得地饮着茶,旁边一十六七岁的丫鬟手执茶壶侍候着,梨花木的大床上,躺着中了麻醉针刚苏醒的四阿哥胤禛。

    “这屋子倒还不错,不过似乎还不够资格供皇子居住吧。”胤禛已经醒转,可是全身仍然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一睁眼,已打量了这屋子一般,雕梁画栋,也非一般。

    “这当然不是大清皇子住的地方,这个地方么,是正二品官员的资格。既然我已经攻下了金陵,占据了半壁江山,你们大清朝皇子的分量,当然也就比不得从前了。从今往后,我每多攻下一座城池,就降你一级,等到降无可降的时候,唔,未来雍正,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呢?”年羹尧仿佛调侃一般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枪,端起茶来,戏虐地瞧着胤禛。

    “哼,你能攻下金陵,非战之功,不过侥幸而已,还妄想攻城略地?”胤禛顿了一顿,皱眉道:“你不必同我假客气,胤禛两个字,你私底下叫的少了?不甘心叫一声主子,也不必弄出些古怪称呼来,什么未来雍正?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哈哈。”年羹尧放声大笑起来,胤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胤禛,你当然还不会知道,雍正二字,原本是你做了皇帝后的年号。要是没有我,你将来会接替康熙的位置,成为大清的皇帝,历史上的清世宗。可是现在呀,哈哈,哈哈,一切都改变了。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你知道吗?”年羹尧大笑毕,忽恶狠狠地盯着胤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这群目光短浅的家伙,怎么配作这天下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包括你的女人,文若,她也是我的!”

    胤禛盯着眼前几近疯狂的年羹尧,忽觉得陌生起来,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你是谁?你是谁?你不是年羹尧!”年羹尧接口道:“没错!我才不是那狗屁不通的蠢货年羹尧!我是陈土,来自三百年后的现代。你们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你们斗不过我的,你认命吧!栽在一个三百年后的人手里,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胤禛心头大震,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充满疑惑地盯着这个自称陈土的人,摇头道:“妖言惑众!不过为动摇人心耳!”陈土笑道:“我说的话,你自然不信,要是文若亲口告诉你,你总该信了吧?——她还没有告诉你么?”

    “文若?”胤禛想起文若的不告而别来,忽然觉得心头一沉:“难道他说的是真的?难道文若也是来自三百年后的人?”陈土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文若跟我一样,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老实告诉你把,在我们那个时代,她是我的情人。”

    “可这不是你的时代。”胤禛冷冷地点醒他,陈土勃然大怒,一下子站了起来:“现在还不是,可是马上就是了!”胤禛淡淡地看着他,一抹浅笑挂上了他的嘴角,有意思,他总算摸清了这自称来自三百年后的年羹尧的弱点,他淡淡地来了句:“她不会来金陵了。”

    “她?哪个她?”陈土现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你是说文若?她为什么不来?我是她唯一的同盟,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我。”胤禛懒得回答,闭上了眼睛,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他非常笃定的知道这一个问题,应该足够年羹尧头疼去了,虽然他尚未明白文若手里有什么制约他的东西,但显而易见,一定是有这么一件物事或是什么事件的。

    身心俱伤的文若从客栈中逃离,先躲到了附近一处农户家里,将背上的伤养好,她尽量强迫自己不去想关于那天的种种,可那样的耻辱和伤痛,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也是刻骨铭心的吧。她只有不断地膨胀自己的那颗权欲野心,用以遮盖住心头那条厚重的伤口。

    “我必须偷偷到扬州一趟!”文若伤势大好以后。暗自寻思。按计划她应当北上。可金陵祖宅里地秘密一直以来就如鱼刺在喉。让她放不下心来。祖润之被杀后。那凶手。或说。陈土翻箱倒柜要找到东西。一定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将它找出来。必定能多了解一些陈土不曾告诉她地秘密。对于陈土这个人。她不能不多一些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