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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相公求你休了我第144部分阅读

    ,满月心底注定再起波澜。

    “魏枫是神医传人,悟性极高,是学医的天才,但天才往往容易自负。魏枫也不例外,他年少成名,起初也是小心翼翼的对症下药,可渐渐地,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也难免会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魏枫胆子越大,对林冬曜来说,现在看来,也许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长久来看呢?如你的眼睛一般,幸好还只是改变了颜色,如果还有别的只怕林冬曜也不会放过他。可他在对林冬曜的用药上却是更加大胆。

    我如此说,并非挑拨他与林冬曜与你的关系。魏枫并非故意,只因行医日子尚短,遇到的挫折不够,难免会自负自信的过了头。日后他对林冬曜用药的话,你还是要亲自把关。但已经造成的损失却注定无法弥补了。”

    庞锐一番话说得至情至真,语气表情都不像是在欺骗和隐瞒什么。

    满月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好,你说的我会考虑。”

    “我明白。”庞锐也点点头,此刻他说得明白,也只有满月能懂。

    “我们之间的合作止于一年前,如今过了一年,却也注定是路归路桥归桥。从此以后,我也不会涉猎你的生意,我们将来,是没有机会再合作了。”

    “是因为林冬曜不允许?”庞锐面容不变,语气却见微凉。

    “他不曾提过,也不会干预我的决定。只是我自己想法,他会介意我跟你走得太近,但不会当我的面说出口。既然我心中有数,就更加不能任由自己忽视他的心。”

    听了满月的话,庞锐突然笑出声来,眉眼弯起,白衣被风吹起,袍角猎猎作响,在寒冬季节却如一股温润暖风,幽然划过面颊,流淌心底。

    庞锐在满月这一世闯入匆匆,看似是云淡风轻的角色,却每每在她最是迷茫和混沌的时候唯一可以给她清静之地的知己。

    她不知自己现在所说的所做的,对庞锐这个知己来说,是不是残忍!

    “令狐满月,别想那么多了。你我相识两年,可真正能接触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足三十天。如今我生意稳定,你与林冬曜也解开了所有心结,你我的缘分也到此为止了。

    若是真有生生世世,不论是几世轮回,总有这相欠恩怨,可你我之间,如何看,都是互不相欠,过了今天,就该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走下去,走到最后,也无相交那一刻。”

    庞锐率先说出分别的话语,若是由令狐满月说出口的话,也许他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说出,就只剩下转身离开。

    从今天看她第一眼开始,他已然明白,她做出的决定是什么。

    “是。有些人注定成为短暂的知己。尽管一年前你没办法帮他,现在我也不会怪你。只是这天朝风云变幻,你的敌人太多,朋友太少。庞锐,有时候话真的不能说死了,也许将来我们还真的会有合作的时候。不过——我想要真的到了那一天,也许是我们彼此都遇到了最大困难的时候,如果可以,那一天最好不要来。”

    满月这话说在这里,却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兑现。但事实往往难如预料,她与庞锐,注定是这天朝京都站在风口浪尖之巅的人,他们再次重逢,只是迟早的事。

    满月站在未央宫院中,静静看着庞锐转身离开,此刻背影如来时一般,清俊洒脱,飘逸出尘。但他转身那一刻,眼角所流露出的落寞却让满月疑惑不解。

    难道今天不是该说的话都已说尽了?他还有何遗憾?

    ——

    未央宫外,庞锐脚步匆匆,白胡子的郑管家跟在他身后,不觉轻叹口气。

    原本以为这一声叹息庞锐听不到,谁知庞锐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

    “刚刚,我差一点就说出心里话。如果说出来,很多事就没办法回头。但不说的话,埋在心底,却是越沉越浓。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彻底的占据了整颗心。”

    庞锐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郑管家莫名一愣。旋即想明白了自家侯爷这一年来的改变,也就全都明白了。

    “侯爷,不说也就不说了吧。令狐满月是奇女子,在当今圣上那里,她是无可取代的令狐女官,在柔怀王眼里,她也是唯一的王妃。既然如此,侯爷又何必一定要跟别人去争一个唯一呢?该是她与侯爷缘分未尽的话,上天也会安排好一切。”

    郑管家的话让庞锐哑然失笑,旋即摇摇头,低笑道,

    “这世上,内心的感觉,是否都是雾里看花镜中缘水中月。外人看的透彻明白,当事人却无法面对现实。”

    庞锐语气满是自嘲,郑管家再叹口气,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算是侯爷的一段朦胧的缘分吗?

    可过去一年,显然,侯爷是将这段缘分看的很重。

    可唯独是感觉这回事,变化莫测,即便外人能看懂,又如何能抓住别人的感觉?

    但愿侯爷能及早走出这段朦胧之情。

    ——

    未央宫

    庞锐前脚刚走,林冬曜就回来了。

    见满月站在院中,当即冷下脸来,旋即大力将她拥入怀里,眼底却是无尽呵护疼惜。

    “站在院子里作何?难道我还会跑了不成?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有谁多看我一眼?”林冬曜说着,揽着她上了马车。

    车内早就备好了暖炉,热乎乎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何时也学会妄自菲薄了?不过是头发暂时没长出来而已,即便是如此出门,也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为你神魂颠倒。”满月当即不客气的反驳他,单薄纤细的身子却就势窝进他怀里。

    “你不是从承乾宫走回来的吗?怎么身上这么暖?难道是之前抱了别的女人?”

    她笑着揶揄他,却又愉快的闭上了眼眸,越来越贪恋他怀抱的感觉,只因她能感觉到他的关心宠护都是发自内心,强烈且真实。

    “过了腊八我就不是王爷身份了,王府也被收回,王府的护卫也都一并收回,我可是连住的地方都要没有了。以后吃穿用住可都要靠你了?哪还有心思去抱别的女人?”

    林冬曜眼底笑意阑珊,下巴抵着她额头,轻轻磨蹭着,说不出的温馨呵护。

    他现在就想跟她在一起,可上天却有意折磨他吧,非要他再多等几天。

    “可我认识的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你心里头早就有想法了,只是藏着掖着不说罢了。”

    “我现在是真的一清二白。还要管你借三间铺子来撑场面,你信不信?”林冬曜在满月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说道。

    满月不在乎的笑了笑,

    “不信。”

    “不跟你开玩笑。我名下的铺子跟王府都被收回去了,我现在还有几百隐卫要养,所以——咳咳——”某位爷一副我正等着你养我的表情看向满月。

    满月很认真的想了想,道,

    “那我借你几间铺子做本金,你需要几个月可以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借你安康街最尽头的三间铺子,五天之内还给你这三间铺子,再加十五间安康街旺市的铺子做利息。”林冬曜胸有成竹的开口,满月蹭的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不开玩笑?!”满月很认真的看着他。

    五天之内用三间偏僻的铺子空手套白狼套出十五间旺铺,而且他还是一文钱本钱都不用,这怎么可能?

    “我何时跟你开过玩笑?”他笑着揉了揉她头发,眷恋体贴的感觉一览无遗。

    “我知道你手里有本金,你打算用多少本金?”满月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盘棋究竟要怎么下?是冒险一搏还是连削带打!

    总之她现在是一头雾水。

    以前只见识他在宫中的腹黑和运筹帷幄,还真的不曾了解他在经商方面的手段。

    只是他这一上来就是三间冷清铺子五天之内换回十五间旺铺,当真是不可能吧!

    “我的本金那是留给你当聘礼的,当初是以王爷的身份迎娶你,都是按照宫廷礼仪,其实我留了真正给你的聘礼,原本打算是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再给你,也好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所以我从未想过要动用那些本金。”

    林冬曜从不会主动告诉满月,他都为她准备了多少,为她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只是在合适的时候顺其自然的告诉她。原本他做这些,也从未想过最终会告诉她。在他认知中,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即便她永远都不知道也没关系,他性格中最执拗的一点便是如此,他可以默默做很多事情,她知道与否不重要,哪怕是撞了南墙,他也会将南墙撞倒了继续默默的执着的做着。

    552 快要忍不住了

    “那为何不要其他铺子,偏偏是最冷清的那三间?”满月当真看不懂他这一出戏要怎么安排!如果是要用三间铺子做诱饵的话,也不会选最冷清的三间。

    “就要那三间,最合适不过了。很多时候,不起眼的反倒不会引起注意和怀疑,我查了一下,你那三间铺子几乎没人知道,这也就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林冬曜的话还是让满月一头雾水。

    “那好。我看你如何五天之内让我见到奇迹。”满月也不再继续纠结。

    “我会带着你一起见证。”林冬曜眼神坚毅自信。满月倒是说不出的期待,想要亲眼见证接下来,他如何在五天之内让她看到奇迹。

    ——

    与此同时,柔怀王府

    年政正监督一众侍卫收拾王府。王爷有令,腊八之前将书房的书籍全都搬到京郊新的别院。

    年政这几天很忙,也没时间训练慕华,靠的都是她自己自觉训练。

    慕华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看到年政了,好不容易等到午饭的时候,慕华顾不上吃饭,打听到年政正在书房,慕华撒欢的朝书房院子跑去。

    谁知才走到共门下,就见书房外,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肩站在长廊外,年政脸上的表情是慕华从未见过的温柔细腻,是完全不属于他的柔情一刻。

    慕华当即愣在原地。

    站在年政身前的女子一席粉裙,轻柔曼妙,却又娇小玲珑,看向年政的眼神平静安然。

    “年侍卫,有劳了。青青的这些孤本交给令狐女官,青青也放心。”说话的女子正是闫青青。

    两年前,正值林真睿选秀,闫青青是太后亲自挑选的人选,只是后来天朝局势一度动荡不安,闫青青被册封为嫔,也就一直居住在宫中,不曾得皇上临幸。闫青青大多时候都与静妃为伴。林真睿驾崩,闫青青得令狐泉关照,独自住在京郊的一座院子。可闫家也是心疼自家女儿,有意接回家中。但闫青青知晓家中二夫人和姨娘之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提前将自己收藏多年的孤本都暂存满月这里。

    年政与闫青青早些年曾有过几面之缘,闫青青还曾帮受伤的年政躲避过追杀。二人也算是生死之交。

    “闫姑娘,我送你出去。”年政难得展露笑容,眉梢眼角弯起的弧度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动容。

    慕华见了,心里头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好。”闫青青点点头,看向年政的眼神却收敛很多。

    年政抬脚正欲往前走,这才发现站在拱门下表情怪异的慕华。

    慕华收回眼底的酸意,不屑的嗤了一声,

    “还是王爷身边的一等隐卫呢?只顾着花前月下,我都站这里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看到!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慕华小声咕哝着,可年政和闫青青都听到了她说的话。

    闫青青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年侍卫,你先忙吧,马车就在外面很方便。”

    闫青青是识大体的性情,当即告辞离去。

    年政也不多阻拦,笑着送她到拱门下。

    待闫青青娇弱背影消失在眼底,年政转而看向慕华的眼神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现在是偷偷躲藏在王府训练!我有让你随便出现在别人面前吗?要是被人发现了,后果如何,你不知道吗?”

    年政搬起脸孔训斥慕华,早没了刚才的温柔细腻。

    慕华心底酸意叠加,恨得跳脚的反驳年政,

    “我又在谁面前暴露过?不就是刚才那个什么闫姑娘!那不是你相好的吗?你要信不过她,还见她做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在王府私会佳人呢!你凭什么说我!!”

    慕华很不服气的瞪着年政,心底却是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怎么就看不得年政对那个闫姑娘那般温柔细腻的眼神呢?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还有!别污蔑闫姑娘,闫姑娘是王妃的朋友,更曾是我的恩人,闫姑娘有东西放在这里,这是王爷和王妃都知道的。你留在这里就是秘密训练,待有朝一日回到你的东洛继承东洛大统。这里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

    年政语气决绝,完全没注意到慕华眼中怪异的情绪,只当她是训练太苦了,跑出来偷懒,没事找事罢了。

    “我呸!什么破事烂事!当我多么喜欢管吗?本皇子还不愿意理呢!我将来是不是回到东洛那也是我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慕华气的转身就要走,年政在她背后沉声警告,

    “午饭时辰都过了,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吃,现在就去练功!!”

    年政对她从未有过任何放松。

    背对着年政的慕华更是说不出的心酸不甘,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抬脚就朝隔壁的院子跑去。

    她这是怎么了?

    这一年来,年政只是负责训练她而已,他也从未给过她任何好脸,只在训练她的时候,会手把手的教她很多,他们日夜相对,甚至练功累了她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倒头就睡,醒来好多次人都在屋里,身上盖着他的黑色披风,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热气息。

    类似的接触不知是有多少次。

    这一年中,她早已将年政看作是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会握着她的手,教她练剑射箭,她胳膊不够长,射箭的姿势不标准,他一边揶揄她是否还没长成,一边细心地一个个动作的教导她。

    他不止是训练她的人,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

    但这一切,也只是她一厢情愿。

    慕华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竟然跑出了王府,她并非故意如此,只是突然之间不知如何面对年政!她根本静不下心来训练。

    等年政收到隐卫禀报慕华跑出王府的消息时,年政带人去追,慕华已不知去向。

    ——

    丞相府

    满月和林冬曜刚从皇宫回来,就收到慕华失踪的消息。

    林冬曜问清了事情来龙去脉,面色愈发凝重。

    “按照年政所说,慕华该是离开王府很短时间内就失踪了,王府外也是戒备森严,普通人很难带走慕华,即便是慕华自己想走也没那么轻松。你是不是怀疑慕华是被其他势力捉走了?”

    见林冬曜眉头紧皱,满月不觉脱口而出。

    事已至此,只能朝最坏的打算去估量。

    毕竟慕华身份摆在这里,抓走了她就可以要挟东洛王。

    但知道慕华在柔怀王府的人只有林冬曜和年政。除非是有人暗中得到了消息。

    “王爷,慕华失踪属下难辞其咎。属下会亲自向东洛王请罪。”年政跪在地上,面色深沉愧疚。

    不论慕华如何任性,都是他看管不力才会导致她失踪。看来他训练慕华一年了,还是没有大到预期的效果,他愧对王爷信赖。

    “现在还不能告诉东洛王,全力寻找慕华回来。王府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找出慕华!”

    林冬曜寒声下令。

    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问题。必须先找到慕华。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年政领命闪身退下。

    林冬曜抬眼见满月准备添茶,当即起身将她抱在怀中,主动为她添上热茶。

    “不过是添茶而已,你一定要我什么事都做不了,都要靠你才满意?”她语气很是无奈。

    只要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基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饭菜都恨不得嚼碎了喂给她,再这样下去,她以后在他面前还能做什么?

    “舍不得你累着,你这几日不是身体不适吗?更需要照顾。”他永远有他自己的理由。

    “从秀水镇回来的路上你不也如此?”满月想喝口水,白玉杯子已经递到了嘴边,热茶都吹凉了。

    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