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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05部分阅读

    程昱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也好,也好。”

    “赤菟紧邻塞外,鲜卑人常在年末南下侵掠,的确需要步卒加强守卫。”张辽附和道。

    “既是对付塞外鲜卑……”高顺竟然开口说话了,“如果光有步卒,那就只能被动防御。”

    这话讲得真专业啊……

    “那便再给赤菟郡配一个营的骑兵,嗯,就是五营了,”我已经有了人选,“反正曼成总领步军,赤菟郡便让他代理吧?没有意见吧?”

    “李典?”程昱捋须道,“没有意见。”

    其余众人也纷纷表示没有异议。

    防守鲜卑人又不是什么悠闲的活,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去抢夺这种功劳吧。

    “好,”我拍了拍手,“就说这么多吧,今天都给我好好休息,明天统一……等一下,我们要先去哪个县城?”

    公孙续示意有话要讲:“令支和海阳一北一南,与土垠成掎角之势,三城彼此之间大约都是仈激u十里地,不过……小弟希望大人先去令支城。”

    我笑了笑:“既然贤弟开口,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公孙家作为令支土豪,可得好好款待一番呐!”

    他连连点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厅门之外有人禀告:“马大人,阎太守邀请大人及各位将军前往太守府赴宴。”

    我示意陈到打开厅门,笑着回应对方:“我这里人可不少啊!”

    他飞快地扫视了厅内,抱拳低头:“请各位务必赏光。”

    我从坐席上直起身:“既然阎太守盛意拳拳,我们这就却之不恭了。”

    厅内众人稀里哗啦纷纷站起。

    作为边塞地区,幽北几个郡都算不得富裕,农业也称不上发达,有时遇上天灾,连基本的自给自足都无法保证,常常需要幽南甚至冀州来输送粮食。

    不过听说前幽州刺史刘虞在任内大力鼓励拓荒,对于这种形势的改变起到不小的作用。

    右北平郡也不过是个只有四个县、人口五六万的小郡而已。

    阎柔是个颇为豪放的汉子,据说他曾在少数民族部落中生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因此,他摆出的菜席必然以大块牛羊肉为主。

    唯一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阎柔安排专人在厅外烤制肉品,倒是颇具特sè。

    “马大人,我阎柔是个粗人,从小只在乌桓和鲜卑的帐篷里钻进钻出,没读过什么经书,只勉强认识几个大字,你可不能看不起我!”阎柔毫不遮掩地说道。

    我哈哈大笑:“实不相瞒,我也从没读过什么圣贤文章,我帐下还有两位大将,一个是羌人,一个正是鲜卑人,我也十分欣赏他们身上的直率与坦诚。”

    “哦?!”阎柔咧嘴道,“请务必给我介绍。”

    我朝身后一挥手:“自己介绍。”

    “在、在下是凉州羌人秦阵。”秦阵明显不适应“在下”这个称谓,虽然声音洪亮,但是缺少足够的底气。

    另一位也自报家门:“朔方鲜卑,拓拔野。”

    阎柔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酒樽朝我举起:“看来马大人这位朋友,我老阎是交定了!”

    “阎太守果然豪气,”我举起酒樽,与他结结实实地一碰,“干!”

    ;

    69 滞留

    阎柔是典型的幽燕大汉,慷慨豪迈,绝不扭捏作态,极合我的胃口。

    何况他的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至少比褚燕要年轻许多——也的确有结交的价值。

    几杯酒下去,他的嗓门越发洪亮:“马兄弟,老阎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可别嫌弃啊!”

    我正拎着一条刚刚下架的香酥羊腿奋力咀嚼,听到他说话也只能连连点头。

    “阎太守治理右北平几年了?”程昱很随意地询问。

    “刚刚两个月。”阎柔也很随意地回答,“前任太守实在干不下去,卢刺史就任后就指派我来暂时做个太守,主要是为了抵御公孙度啊。”

    我咽下一大块肥油,捶着胸口问道:“看阎太守年岁,应该不到三十吧?”

    阎柔一怔:“我有这么显老?”他摸了摸满脸络腮,“我今年才二十二啊!”

    宴会忽然一静。

    那块肥油堵在食道,我猛地咳嗽起来:“你……才二十二?!”

    “我是建宁五年,啊,还是说熹平元年二月十四生的啊!”他郑重声明。

    “只比我大两岁啊!”秦阵盯着他一脸粗又硬的胡须喃喃道。

    “只比我大四岁啊……”我也喃喃道,“二十二岁就治理一郡,真是难得。”

    “马兄弟还不算十五六岁就位居九卿了?”阎柔嘿嘿笑道。

    “这个真不能比啊,”我挥了挥手中的羊腿,“我这纯粹是沾了祖宗和老爹的光,算不得自己本事。阎大哥这个太守,才是真真正正靠自己本事挣来的!”

    被我夸奖之后,阎柔反而谦虚起来:“马兄弟也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十多岁就敢率兵收回朔方,这份胆量可不是那些好吃懒做的子弟们能有的。”

    “哦?小弟这点事情……阎兄也有听闻?”朔方郡到右北平也有一千多里,按理说消息没这么便捷吧?

    “老哥我在草原上还是能够听到一些消息的,”他接过侍从递来的一串烤鱼,对我解释道,“年初时就听说鲜卑的几个部落在朔方和五原都吃了大亏,今年恐怕幽州又要不得安宁了。”

    我刚想接话,阎柔又自顾自说道:“不过鲜卑部落太多,每年总有人要过来捞一票,不然真过不了冬天啊。”

    我点了点头:“草原的生活确实没那么容易,但是……你我身为大汉郡守,总要保障一方百姓的安全。”

    “我早已放出话来,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北平撒野,我就让他全族死个jg光!”他毫无顾忌地回应道。

    我配合着笑了两声,心中却对他这种话不以为然。

    这人只看得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眼中全然没有整个大局啊。

    不过……就算我胸怀天下,目前也还不是和他一样?

    当然,这点不以为然丝毫不影响我对他本人的欣赏。

    筵席在欢乐的氛围中结束。

    老实说,我真喜欢这种烧烤型宴会啊……

    阎柔非常热情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很客气地谢绝了。

    因为不论是我本人,还是程昱及其他将领,都不认为公孙兄弟还有抵抗我军的实力。

    现在的问题只是如何能最大程度地减少我方的折损而已。

    七月二十五,白露节气,天降大雨。

    我打开卧室的大门,雨点立刻斜斜飞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屋檐下带队执勤的陆仁急忙进屋,从衣架上抓起我的外袍:“大人还是多穿点吧?”

    我摇头拒绝:“我不冷。”

    笑话,你听说过张无忌感冒过?!

    他看了看我,还是拎着衣服道:“可是……你总不能光着上身四处跑吧?”

    我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回答:“这么大的雨,我也没机会四处跑了。嗯,你让庞淯通知各营以及公孙续,继续休息吧。”

    “知道了。”他抖开袍子,直接披在我的背上,而后撑伞朝外跑去。

    沾浸着雨点的袍摆似乎也有些冰冷,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雨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屋檐下早已是一片雨帘。

    我暗中鼓荡真气,想引导真气外溢,然后转化为热能将衣服上的雨点烘干,可惜,在外溢的过程中失败了。

    就连那本程昱原本《九阳神功》上也没有记载如何能够外散真气杀人无形,我想要自行揣摩出来,恐怕没有一二十年苦心钻研难以大成。

    我刚吐了一口浊气准备洗漱时,陆仁又匆匆跑了回来:“庞旅长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小伙子跑得很急,一头大汗即使在雨中也清晰可见。

    “唔,辛苦你了。”我点了点头,“你也下去休息,提前换岗吧。”

    他拍了拍胸口,稍稍平息气息:“庞旅长还说了……少爷要是方便,就抽空去看看各营的兄弟。”

    我微微一怔,庞淯这小子……还是个良臣啊!

    “我知道了。”拍拍他的肩膀,我关上了房门。

    土垠城的居民也不过一万上下,原有的军营根本不可能容下一万五千的兵马。因此,大部分部队还是再城外扎营,只有我和程昱住在城中。

    天降大雨,帐篷虽然能够阻挡部分雨水,但肯定不如砖瓦房暖和。

    现在正是我展现自己关爱士卒的时机,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管。

    我胡乱洗了把脸,穿戴整齐后便准备出门,刚拉开门,便看到陈到从雨中缓步走来。

    “你倒是好兴致,”我朝他喊道,“在散步啊?”

    他立刻快步上台:“参见大人。大人要外出?”

    我拉紧了腰带:“随我去探望一下营中将士吧?”

    陈到当即表示赞同:“遵命。”他很快叫上了四名士兵,作为护卫跟在后面——其实,跟我一起呆在城中的士兵一共只有二十人。

    雨中驱马缓行倒也不错,可惜……这雨稍稍有些大,所以,我还是撑着伞慢慢走吧。

    “要不要带一些慰问品?”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慰问品?”陈到纳闷。

    “风雨交加,兄弟们肯定会觉得饥寒交迫,”我向他解释,“带些酒水怎么样?”

    他笑出声来:“我们可有一万多人,大人要带几坛酒水?”

    我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所以说,不管什么福利待遇,人一多就不够分啊……

    大雨持续不断的浇灌着土垠城周边的土地,我深入基层士卒,钻进钻出问寒问暖,与广大子弟兵同风共雨,并一起烧火做饭熬粥炒菜,共同抵御这场暴风骤雨。

    虎豹飞军士气+5。

    虎豹飞军全体将士对我的尊重度+5。

    虎豹飞军战斗力+5。

    我摸着逐渐鼓起来的肚子意y了起来。

    ;

    70 雨过天晴

    大雨持续了整整一天后乌云才慢慢退去。

    二十七ri,我再次展现出亲民的一面,协助士兵清理营地的积水,烘晾被褥衣物。

    “军长啊,”已经习惯了这个别扭称谓的士兵向我询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我抖着手中的短袍,耸肩道:“我也想早点灭了公孙度的小崽子啊……”

    小兵费力地将一团被子搭在晾衣绳上:“那就赶快走啊!”

    “喂,兄弟,”庞淯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东面泥泞不堪的大路,“你确定那破路能走?”

    小兵的肩膀立刻垮了下去,无语地整弄着自己的被褥。

    “如果今天一天都有太阳,”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和煦的旭ri刚刚爬到山腰,“那或许明天就能上路。”

    小兵双手合十,朝着太阳公公喃喃道:“啊,让太阳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我摇了摇头:这预料之外的一场大雨,让我的计划至少推迟两天。

    这两天二十四个时辰,如果公孙康抓紧时间,足够他收整人马甚至强拉数万壮丁……到时候他将硬弓强弩堆在城头,我速推辽东的宏伟计划便极有可能泡汤。

    我只有一千张强弩,还在步军的辎重车里……

    我叹了口气,继续率领亲兵进行着晾晒的工作。

    由于大雨的影响:

    虎豹飞军士气-5。

    我在虎豹飞军的尊敬度+5。

    虎豹飞军战斗力-5。

    “少爷,”庞淯的胳膊肘子在我后背上捅个不停,“有快马过来啦。”

    我直起腰,怒目注视着他:“你很不礼貌啊!”

    他举起怀中的一团衣物给我看:“腾不出手,不是我的错啊!”

    两句话的功夫,快马已经从远处直奔而来。

    自有负责jg戒的士兵弓箭上弦瞄准来人,但对方长驱而入后立刻跳下马背高呼:“小的是李典营长麾下,求见马军长!”

    庞淯急忙向附近叫了一声:“小陈,你跟着少爷,我手上很忙!”

    “知道。”陈到拍了拍裤腿的泥巴,从地上爬起,紧紧护在我的身前。

    “对方只有一个人。”我觉得他的架势有些太过紧张。

    他丝毫没有放松,背对着我回答:“一个人就不能杀人?”

    作为被保护人,我只能对他的责任表示配合。

    “参见军长!”小卒干净利落地向我施以军礼,从这一个姿势就看得出来他至少经过一个月的训练。

    我已经完全放松了jg惕,微笑着向他点头:“一路奔驰而来,辛苦了。李营长有什么讯息?”

    他收回右手,朗声道:“李营长令小的禀告军长,三万步军于二十三ri自蓟县大营出发,明ri正午便可抵达土垠。”

    五百里地耗费六天……考虑到昨天土垠附近雨势磅礴,这个速度已经不慢了。

    “很好,”我也表达了自己的赞赏之情,并对他吩咐道,“你可留驻土垠军中,今晚稍作休息,明ri待步卒大军到达后再归营。”

    “遵命!”对方回应的声音中气十足。

    “陈到,你将这位兄弟安排在你们旅中吧。”我很自然地将这项任务交给面前的护卫,“好好招待。”

    陈到的脑袋微微一沉:“属下明白。”他立刻热情地把传令兵拖离了我的所在地。

    李典明天到土垠的话……我就有必要专门等待片刻了吧?

    “通知各营及公孙续部,”我招来通讯排排长,“……”

    “军长?”排长等了半天,只好开口询问,“什么内容?”

    “算了,明天再说。”我摆摆手,他一头雾水地退了回去。

    七月二十八ri,烈ri当空。

    前天是微带寒意的暴雨,昨ri也是温和的秋ri,今天却又返回了酷暑天气,即使坐在树荫之下,也依然能感受到大气中的灼热。

    这正是修习至刚至阳内功的极佳天气。

    于是,在最高司令官的带领下,全军一万两千余名将士,均盘膝而坐,或掐指虚悬膝上,或双手交叠合于小腹,各个脸sècháo红,部分人的头顶还隐隐腾起些许白烟。

    程昱亲传给我的那套九阳神功我已经练到了第七重,无论是质还是量均远超在第六重便无法深进的程昱本人,程昱也早已承认在这个领域我天赋异禀一ri千里,甚至称得上无师自通。

    第七重的jg要是进一步控制内力的释放,这是一项需要长期磨练才能达到的境界。即使我已经初步练成,目前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收放自如,偶尔仍会出现真气逆流或走入岔路的情况出现——不过再也没有发生过走火入魔的危险状况。

    夏天虽然已经进入末期,但午后的暑气还是霸道非常,我缓缓吐出胸腹之中的浊气,自石板上站起。

    我轻轻闭着双唇,低低地发出几声鼻音,却足以让三里之内的友军全部听到。

    “小心收拢真气。”我压低自己的音量,提醒将士们可以结束修炼了。

    因为通过身下石板的颤动,我能感觉到不远处地面也在微微的震动。

    被我布置在外围的公孙续很快便传来了消息。

    李典大军如期而至。

    我派遣庞淯入城通知太守阎柔准备酒席——反正我们几位高级将领的午餐肯定是土垠城来负责——而后我率领众将一同迎接李典的到来。

    随着地面的轰鸣,数万步兵浩浩荡荡自西天缓缓走来。

    我并没有看到高居马背的将领——军中仅有的十余匹战马,背上并没有骑手。

    在战马之前,我看到了李典,他与所有的士兵一样,牵马而行。

    ——也许他是临时跳下马背呢?

    我急忙朝这位刚满二十的小将迎了过去。

    步卒大军缓缓停止了前进,十来名士兵快步朝后方跑开——那应该是去通知各营了。

    “属下参见大人!”李典用了军礼,但却没有称呼我的军职。

    我双手在他两肩上大力一拍,笑道:“你来的时机很好,若再晚一天,我们就要离开土垠了。”

    “大人要继续收复辽西?”他微微蹙眉。

    “不必担心,”我侧过身子,揽着他向东走了两步,“辽西吏民还是心向大汉,又有公孙瓒的亲戚从中接应,费不了多少力气。”

    “唔,”他点了点头,脚下忽然一顿,“之前和公孙度大军……”

    “杀了公孙度,又击溃了步骑的主力,应该算大胜。”

    “我们伤亡如何?”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