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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1部分

你要非要喜欢,那就娶进来吧,别再别扭了,让我们好不担心,这样你可满意了。

    “唯我猜出了个大概,但还是雾里看花,看向子敬,子敬自己低著头,也不理会唯我,唯我也只好不懂装懂的朝”爹”笑著,小声应是。

    说罢,美男扶起哭得可怜兮兮的唯我娘,吩咐子敬:”好好照顾你家妻主,手下人都机灵点,该做的别等到主子使唤再做,用著心点。”又转头对我说,”孩儿,乖乖养病,你的事我和你娘这就去安排,安心等著消息吧。有事吩咐他们做,别自己逞强。乖啊,爹爹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子敬送走两位长辈,唯我长舒一口气,刚刚驴唇不对马嘴的胡乱应和真是让她冷汗淋漓。幸亏两位长辈温和通达,对这个孩子又分外宠爱,所以才没什麽怀疑,否则万一把她当了妖怪关起来,她就惨了。

    子敬回来後,坐到唯我床边,摈退一众侍从,只留下刚刚唯我注意到的那个顶水灵的少年。

    “秋儿,过来。”少年轻移莲步,巴掌大的粉白小脸微垂,恭恭敬敬地福了福。

    “他是妻主的贴身小侍,秋儿,人长得水灵,做事也灵俐,是你一直最喜欢的小侍。妻主刚醒,奴家也想在身边伺候,但按规矩侍君不能留在妻主房中过夜,有什麽吩咐让他去做我也就放心。”说著子敬就拉起少年的白玉小手放在唯我手中。

    手中的小手有些冰,刚触到时还颤了下,如此可爱的反应,真真惹人怜爱,再看少年,耳垂丰满欲滴此时羞的血红,真是一幅美景。

    但,美是很美啦,怎麽气氛这麽暧昧呢,据她看这个社会也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啊,现在是怎麽个情况?难道贴身小侍就是通房丫头的意思?这少年也是少主人名下所有,她是不在乎再多一个美男啦,不过,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会不会太风流了点。

    “秋儿?”

    “奴婢在。主子有什麽吩咐。

    “怯生生的,水嫩嫩的声音还带著未成熟少年清亮的音色,看样子不过豆蔻年华,如果在现代应该已经到了变声期,可少年的声音还是出奇的软糯,毫无嗡声嗡气的样子。

    “秋儿,多大了?”

    “回主子,小奴今年刚满二八。”果然,很小。

    “嗯,我生了这场大病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你以前一直是我的贴身侍从,我的事你可是最清楚的,如果有哪里该注意的你可要一定提醒我哦。”

    秋儿点点头,“小奴一定尽心照顾少主人,为您分忧解难。”

    唯我很满意秋儿恭敬地回答,这少年看似年纪尚幼,但满身的灵气,配著柔糯的声音和可人的面貌,让人不喜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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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好,我现在没事吩咐,你下去候著吧。”为我摆摆手。

    秋儿抬头看子敬点了点头应著,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

    “子敬我想休息会,你也回去吧。”

    “那好有事叫秋儿,我让他在外面候著呢。”说著子敬为唯我掖好被角,也依依然地合上门出去了。

    听著脚步渐渐远了,为我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走下床铺。刚才没仔细看这屋里的摆设,现在现这里是檀木雕床,芙蓉纱帐,茶具奇巧,梳妆台上随意的散乱的放著的琉璃珠花拿起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虽然唯我对珍玩鉴赏并不精通,但仅是看看这些华丽豪奢的摆设,她推断出这户人家一定是大富大贵,不是大商户,就是显赫高官。

    唯我坐在床边,用力扭了自己一下,很疼,再扭一下,还是很疼,

    是真的,真的不是梦,她借了一个富家大小姐的身体,有一双疼爱她的父母,几个貌美如花,温柔深情的夫侍,如此好命的事竟然让她遇上了,

    唯我躺在床上带著满面傻笑想著美好新生活,疲惫的进入了睡梦。

    第二回 宝玉满怀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唯我自己在衣柜中翻出几件样式相对简单的衣衫胡乱套上,坐到梳妆台前打算自力更生梳理好满头青丝。但翻来找去却哪都不见有镜子。

    唯我看这个世界的文化展只及她本来世界的封建社会水平,不可能连青铜镜都没有。难道,是原本这个大小姐长的非常抱歉,所以,让人把镜子都收起来了。不要吧,穿越之前她虽然称不上美女,但也不至於连镜子都不敢照,如果让她穿成丑八怪,干脆让她再死一遍算了。

    秋儿看到屋里的灯火亮起,便守在门边等唯我吩咐,但听到衣衫声和柜橱开关声,却迟迟没有召他进屋的传唤。攥紧手中丝帕,秋儿担心少主身子不舒服,但也只能是咬著嘴唇,好像这样才能帮主子过渡来些病痛,让屋里的人舒服些。

    “少主子,天色暗了,可要奴才侍候著用膳。”秋儿壮著胆问,只听唯我回答:”秋儿,你快进来,帮我找找看镜子我放哪了。”

    推门进去,看见唯我一身里衣,正在橱柜里翻找什麽,一头长未系披在肩上,柔顺漆黑似夜幕铺陈。

    “少主子以前吩咐,不许将镜子放在屋里,所以,蕴慧苑里的镜子都收在了後面的阁楼里。少主子若要,奴才这就去取。”

    唯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拦住要寻镜子的秋儿。”秋儿,过来。”

    “少主子,你穿的太单薄,奴才去给你添件衣。”

    “先别急拿衣服,秋儿,你过来,我有话问你。”秋儿听话地走到唯我身边,”少主子吩咐。”

    “秋儿说,我长得难看吗?”不管如何先问问他。

    “少主人,不难看,不难看。”秋儿慌慌地摆摆手,然後又低声说:”少主不只不难看,少主人长得很美,是秋儿见过最美的女子。”

    唯我看秋儿略带羞红的脸,心中莫名一动,伸手拉住秋儿的手向怀里一扯,没得及防的少年半歪倒在她怀里,刹时面色血红,连耳根处都殷红一片。

    “呵,呵,秋儿在哄我开心吧。”唯我恶劣地咬著少年地耳朵,只听少年如蚊蝇般小声嗫喏:“秋儿,不敢,秋儿真觉得少主子最好看,秋儿说的是真的。”

    虽然,看样子自己的魅力当真不小,不过是略微逗弄稚嫩的少年就软在怀里了,但唯我暂时不打算真欺负这个纯净少年,扶著他的肩想将他扶起。

    还没扶起,就听一个清亮男声骂到:“小贱人,还不快滚开!”吓得秋儿又跌回到唯我怀中。

    唯我侧头一看,一个杏眼,剑眉,红菱口,悬胆鼻的绝色少年正怒目圆睁瞪著这边,唯我心中长叹,为什麽这边的人总爱声先至,每每吓她一跳。

    唯我再扶起秋儿,问:“那个泼辣无礼的男子是谁?”斜眼瞟了那男孩儿一眼,唯我满意地见他气得脸都红红了。

    还没等秋儿回答,那男孩儿抢先说了:“谁泼辣无礼了,是那小贱人又要借机勾引你。你不但骂我,你连我是谁都忘了,你这个负心人。”说著就扯住了唯我衣衫,左摇右摆,言辞毫不留情,但分明又是在撒娇耍赖。

    唯我甩甩衣袖,非但没甩开,反而让那男孩子趁机扑到身上,缠著她的腰吵吵闹闹,“唯姐姐欺负宝儿,唯姐姐欺负宝儿,连宝儿都忘了。”

    唯我头疼地向身边的秋儿求救:“秋儿,快把他拉开,他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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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儿想靠近,却被男孩儿狠瞪了一眼,“小贱人,拿开你的脏手。”

    秋儿只好退到一边求到:“宝主子,少主人她失忆了,不是故意不记得你,少主子刚刚醒,秋儿求您先松开再说。”

    少年一听,才松开手来坐到一边,临松手时狠狠捏了唯我腰间一下,让她不禁呼痛,这个“宝主子”可真是任性放肆,连妻主都敢欺负呢。

    唯我坐到男孩儿对面,再仔细打量一下,雪肤,朱唇,黑瞳,一身明蓝色的束腰长衫,煞是赏心悦目,只要是他不开口还真是个尤物。

    “说吧,你是谁?来这找我有什麽事?”唯我接过秋儿递来的华丽短襟上衣,边穿边似不经意的问。

    “妻主真的不记得宝儿了?”

    “……”

    “我是尹如宝,和哥哥如玉石去年冬天过门的。嗯,尹富通是我娘。”

    尹富通是谁,唯我可不知道,但想来一定是个有地位的人,难怪这个少年如此任性,原来有人撑腰。

    “你哥呢?怎麽只有你一个来?”少年越想引她注意,唯我越不打算理会,避开他的事,只问他哥。

    “玉哥哥去膳房做粥去了,他听你醒了,就去了,应该一会儿就过来。”看来那个如玉倒是挺细心的,“不过,还是让人去接他一下的好,否则,又会和以前每次似的跌一跤,手都擦破了,粥也撒一地。”唯我一汗,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你怎麽不帮他送过来?”唯我再问。

    “玉哥哥说,怕你有不舒服,别人伺候不好不放心,让我先过来照看著。他还说亲手送来才算心诚,菩萨才会多保佑唯姐姐。”

    这个如玉当真可爱,虽然,好像有些迷糊爱摔跤。

    “秋儿,去接一接玉主子。顺便开饭吧,就在这吃就行。”

    秋儿答应一声,依吩咐出去了,倒是如宝狠狠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问唯我:“妻主为什麽对那个小贱人那麽好?”小贱人来,小贱人去,刚刚还感觉美好地拥抱过的少年被这样说,唯我不舒服的拧了眉,她真奇怪秋儿到底哪里惹得如宝如此厌烦。

    “不要那麽叫秋儿!”

    看唯我似乎有点生气,如宝不禁煞白了脸,眨了眨眼,一会儿一颗颗泪珠便滑了满脸,“唯姐姐凶我,呜~~”

    在现代长大的唯我哪见过男生哭成这样,她慌了手脚,赶忙站起来,慌慌张张地用衣袖轻柔地为他抹眼泪,“别哭,别哭,我不是凶你,你一个男孩子家,嘴上挂著小贱人,小贱人的让人听了多不好,我这是为你好,疼你的。”

    颠倒黑白地解释,但求他可别哭了,虽然,他哭起来也好看得紧,但让这麽个小美男哭,唯我自觉罪孽深重。谁让许唯我天生受不了美男的诱惑呢,明明在穿越前就为美男伤心买醉一命呜呼,穿越後还是色性不改啊。

    “别哭了,是我不对,如宝,乖,听话,不能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使出哄小孩的手段,如宝才云收雨歇,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唯我,乖乖地说:“唯姐姐不让宝儿说,宝儿就不说。但是,唯姐姐得答应宝儿的条件。”看,本性难移,连乖都乖的有条件。

    “什麽条件?”

    “唯姐姐不能和秋儿在一块。”秋儿果然是通房小侍。

    “我还以为如宝为什麽那麽讨厌秋儿,原来是吃醋了。”

    “不是宝儿心眼小,是那小侍不好,他的父亲行为不检点,被他娘亲休了。後来,咱娘可怜他,收留了他们父子,但他父亲又和府上花匠厮混,被人现了羞愧自尽。如果不是主夫爹爹宅心仁厚,那小侍本也该被趋逐出府的。”

    听他这样讲,唯我有些怀疑,虽然,只是和秋儿说了几言几语,相处不过半日,但唯我直觉秋儿并不是那样的人,其中必定有悟会。

    “这些你是听谁说的?你们不是才入府半年吗,怎麽会知道以前的事?”

    “府里的人都这麽说,不是宝儿不讲理,是他自己做的不对,我才讨厌他的。”如宝说到秋儿还是气呼呼的,看来暂时不会改变对秋儿的态度。

    唯我想,既然借用了这个身体,就要将她的责任一并担下,在这个国度男子的贞操既然被看重,她就不能因为没有感情将一众夫侍推掉,她得好好的疼爱这些男孩子,毕竟,她可是他们的当家妻主。因此,她下了决心要想办法解决秋儿和如宝的误会。她相信秋儿是个好男孩,值得她好好对待。

    和如宝再说了一会话,秋儿就回来了。他跟在一个一身明黄衣衫斜绾髻的娇小男子身後,难男子低头小心地端著手中的托盘,盘上放著一盅粥,一只碗,摇摇晃晃,却又小心翼翼。他微垂的几缕丝飘忽於脸旁,挡住了面容让唯我看不清晰,不过,作为如宝美人的哥哥,一定也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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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将托盘稳稳放到桌上,男子仰起头,长呼一口气,让看到他面容的唯我也小吃一惊,原来,如宝如玉是双生子。那和如宝一般的脸上挂著甜美的笑,竟让唯我觉得和如宝是完全不同。

    “妻主~”甜美的声音,还带著慵懒,如玉挤到唯我怀里,坐到了她的腿上,将头倚在她的肩上说:“郎中说你忘了好多事,连如玉也忘了。不过,我知道妻主记得玉儿。妻主还不舒服吗,玉儿这次做好了补身子的粥,妻主早就说要尝了。”

    唯我自然而然地拥著这个小动物般娇憨的男子,他顺从的态度,纯真的话语,可爱的模样激起了唯我心底潜藏的爱心。抬手扶在他的腰间:“嗯,如玉真好,知道我正饿著呢。”

    如玉乖乖的点点头,钻出唯我的怀抱,用小碗将粥盛好,递到了唯我桌前。

    如此乖巧的模样和他的弟弟真是天差地别,唯我接过碗,得意的瞥了一旁的如宝一眼,没想见如宝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勾著嘴角偷笑。

    为我莫名其妙地吃了一口,脸色骤变,为什麽是这个味道!唯我艰难的咽下去,如玉怯怯的问:“不好吃吗?”

    “没有,很好吃。”唯我摇摇头,冲他安慰的一笑。

    “嗯,妻主喜欢,玉儿以後常常给你做。”如玉高兴地说。

    “不用,不用,这种事交给厨师做就好,我怎麽忍心让你去做那麽累的事呢。”唯我只好甜言蜜语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哦,好。”如玉乖乖的答应,让唯我很是受用。

    牵著他的手,领著他,来到中厅,秋儿刚刚已经准备好饭菜,满桌珍馐很是丰富。唯我坐下让如宝如玉坐在左右,虽然很想让秋儿也坐下,但想了想就作罢了。

    如玉乖乖地坐著,将各种食物夹到唯我的碗里,自己却吃得很少。一动心念,唯我就将他拉了起来,抱在腿上。本来在一边自顾自吃得起劲的如宝看见了,垮了张小脸,用筷子虐待碗里的饭,口里碎碎念到色女之类的词。唯我也不理他,用一块块食物喂著怀里的如玉,玩的乐不思蜀。

    “张嘴。”将一块芙蓉鸡放在小嘴边,唯我看著如玉抓著她的衣襟,笑笑地吞下。

    那粉粉的唇蠕动著,油油的,亮亮的真是引人犯罪。唯我深吸口气,明明没喝酒啊,为什麽及好像已经晕乎乎地了呢?

    好想咬他一口哦,唯我在心里不停大喊,而毫不自知的如玉,还脸红红的甜甜地向她笑。他好香哦,似乎有一种诱人的香味在如玉的身上散出来,为我禁不住低头往他颈间闻去。

    只听一声软软的诱惑的声音,如玉轻呼:“妻主~”

    唯我抬头看见如玉颤颤的睫毛,重重的呼吸翻身依偎在她的怀里,唯我搂紧了他,只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喷到自己肩上敏感的皮肤,一阵麻酥。

    心念一动,唯我向他身下摸去,虽然,如玉微微挣扎,但在被握住情动的证据之後只是软软一声嘤咛,将脸深埋到了唯我的胸前。

    唯我慌忙想将他松开,但如玉微微颤抖的模样好可怜。秋儿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等唯我现只剩下她和如宝如玉时已经来不进及了。

    第三回 欲挽清秋

    第二天清晨,秋儿便准备好热水,伺候三人沐浴。唯我有些尴尬,如宝靠在唯我怀里看著秋儿面带得色,如玉非要亲说伺候唯我沐浴,跑来跑去,不小心滑倒进水盆,让一众侍从手忙脚乱,扑腾了水花遍地。经如玉一乱,唯我倒也没再心烦,把迷糊糊的如玉好好抱著洗,摒退下人三个人也乐得玩了好一会儿水。一起吃过早饭,两人就乖乖地离开了。

    唯我将秋而叫到了卧房。秋儿垂著头,静静地立在一旁,虽然不开口,唯我却觉得他身上似乎有泪水咸咸的味道。

    “秋儿,我有话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

    “是。”

    “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所以,现在我只知道如宝,如玉,子敬,……你应该知道我有五把钥匙,其中肯定有三把是他们的,那另外两把是谁的。你知道吗?”如此**的事,唯我还真不习惯询问他们,但现在别无他法。

    秋儿有些犹豫:“回少主人,有一把是在汇成班的潘锦月潘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