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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2部分

    还有一把……是……奴才的。”明知道秋儿和过去少主人的关系,还逼他亲口说出,唯我也有些不忍,这个柔顺又坚强的少年是她想疼惜保护的。

    “嗯。”唯我应了声,看秋儿依旧不想解释什麽。“秋儿没有什麽想对我说的吗?”

    秋儿眼光闪烁地看唯我一眼,低下眼摇摇头。

    “唉,原来秋儿真的不喜欢我。”唯我假装难过,“正好我什麽都不记得了,秋儿就可以逃出我的魔掌,躲起来了。”

    故意扭曲地说,唯我对秋儿对她的关心是看得出来的。

    “奴才没有,没有那麽想。”

    “那秋儿是怎麽想的?”唯我问。

    秋儿摇摇头。

    “秋儿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怎麽想呢。秋儿不讨厌我吧?”

    秋儿点点头。

    “那秋儿对我有哪里不满意吗?”

    秋儿摆手。“奴才不敢。”

    “那就是没有喽。”唯我得意地问,秋儿点头。

    “那如果我遇到麻烦,秋儿会帮我吗?”

    “会的。”

    “看来秋儿不讨厌我,还挺关心我的。既然如此,秋儿为什麽不告诉我,你是我的人啊?是害羞吗?”唯我拉了拉近在手边的秋儿。

    “奴才不配。”秋儿绞著手中锦帕,哀凄凄地说,看著可怜极了。

    “秋儿哪里不配了,又漂亮又体贴,谁说不配了。配我还多余呢。”唯我再把秋儿拉近半步。“你看这手又白又柔,看这腰支又细又软,哪里不是让人嫉妒的好,怎麽说配不上谁呢?”

    秋儿微红著脸,低著头说:“秋儿是贱民的孩子,秋儿只是个小侍从,少主人善良待我好,但秋儿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少主人金枝玉叶。所以,少主人既然忘了秋儿,秋儿就只在少主人身边照顾就好。”

    “秋儿此言差矣。”唯我顺势把秋儿抱进怀里,“秋儿和我都是这个国家的子民,都受自然的恩泽,都有一双手,一颗心,我们都是一样的。即使出生时家境不同,地位不一,我们都有相同的喜怒哀乐,我们都有尊严,有梦想,有自己坚持的原则。秋儿跟我一样初生时都是一尘不染,纯洁干净的,我们没什麽不同。你说是不是?”

    秋儿点点头,放松了身体依偎著唯我,“所以,别说什麽配不配的傻话。我喜欢秋儿,想要秋儿对我好,也想由我来宠著秋儿,让秋儿过得快乐,这都和秋儿生在哪户人,又是什麽身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秋儿是我的秋儿,你明白吗?”

    紧了紧怀抱,唯我虽然从来没对男生甜言蜜语过,却说得如此自然,连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是不是这个身体想借她说出一直想对秋儿说的话呢?唯我也不清楚。

    “秋儿明白了。”

    “那秋儿喜不喜欢我,想不想对我好,希不希望我过的快乐呢?”

    秋儿在唯我的怀里轻轻地点头。

    “嗯,秋儿真好。秋儿快乐了,我才能快快乐乐的,秋儿如果过得不幸福,我心里也会难受的。但如果让别人照顾你,我总是不放心。就让我来亲自保护你吧。”

    唯我拥抱著安静的少年,他微微抖动的肩膀和几不可闻的抽泣让她心疼,坎坷的经历,周围的非议,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依然保持他纯真的一面,或许,这些就是他吸引原来少主人的原因吧。

    决定要好好待他,为他争取更多的幸福,还有很多很多要做的。

    将小秋儿哄笑时,已经快晌午。问了问秋儿,这个少主人没有官职,没有爵位,除了有名气的父母,几个哥哥生得漂亮嫁给了豪门,她还真没什麽可提之处。

    文采风流,但无心仕途,只爱风花雪月;身材娇小,在一众剽悍的女儿国女人中显得太过柔弱。如此文不成武不就,唯一出名的便是她出众的美貌,不过,她本人并不喜欢被人当作美人看待,觉得太没女子气概,就令侍从把屋里的镜子全收起来,省得见了烦心。

    唯我可不是这种审美观,听说自己貌美,兴高采烈地让人把镜子都搬了回来。穿上秋儿精心挑选的华丽精致的衣裳,站在镜前好好地自我欣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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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雪白的皮肤,深刻的五官,比男子多了份英气,也不乏妩媚,虽然,身材单薄了些,但拉著衣摆转个身,真是风华绝代,眉目间充满诱惑,却又不觉得露骨过火。凤眼流光不尽风流,丹唇微启恰破樱桃。

    唯我满意地点点头,向一旁的秋儿抛了个媚眼:“秋儿,我漂不漂亮?”

    马上就让对方红透了脸,唯我开心地揽住秋儿的腰。“秋儿脸红了,是不是被我迷倒了?”

    “少主人,很漂亮。”秋儿乖乖地回答,小脸上还带著止不住的笑意,映著清秀水灵的模样更是招人怜惜。

    “秋儿,也很漂亮。”说著唯我啾了口秋儿羞涩的笑脸。

    “嗯。”小声答应著,秋儿把脸藏在唯我怀里,有些撒娇意味的小男儿情态真是自然纯真,百看不厌。

    秋儿告诉唯我,她们所在的国家叫顺,共有三个邻国:北面狄,东面白,南面大氏。四个国家中,除了北面狄男女地位差距较小外,其他三面都是女尊男卑的制度和风俗。原因无他,女子的身材强壮,数量却稀少,为了得到配偶,男子纷纷顺从於女子的要求,渐渐展到现在,女性压倒性地尊崇地位。

    由於这块大6资源丰饶,气候也很温和,人民生活安逸,四国之间少有战乱,即使有冲突也可以经过协商很快平息。四国的相互制衡,有很微妙的关系,所以很少有人尝试破坏。而位於大6西方的顺,面积最大,人口数仅次於大氏,军队剽悍可以和北狄抗衡,经济文化繁荣和东白不相伯仲,总而言之是个综合实力不可小觑的存在。

    许家在顺国的地位是极显赫的,许唯我其母许震风是三朝元老之子,当朝国丈,其父赵思潼是边城第一美男,震南王的掌上明珠。唯我大哥许轻鸿嫁给了护国大将军宁志定,二哥许玲珑是女皇最爱的侍君,三哥许惜君是女皇同父妹妹十六公主平安王的正夫。如此一家,在顺国中除了右丞相公孙敏公孙一氏,以及太傅李荆李氏再难有人和他们相比。

    唯我听著秋儿的述说,心中万分感慨,这麽显赫的家世,真让她吃惊不小。只是这是好是坏呢,她心里有些不安。常言道,木秀於林,风必摧之。古来,外戚世族就是招毁积怨之的,如此滔天权势,不怕触龙逆鳞,招致主人猜忌吗?

    唯我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秋儿,你可知道我是怎麽落水的?”

    秋儿摇摇头:”那天少主心情不好,去流云轩喝酒,遇上了公孙家的公孙子馨公孙小姐,便协同去汇成班散心,公孙小姐说有男人在不尽兴,就遣我回来了。到晚上,汇成班的护院来报,说少主子醉酒踏空跌进水里。把人送来时,少主子已经没知觉了。”有些蹊跷。

    “送我回来的人你可认得?”

    “奴才没能得见,大概是趁乱走了。”

    “那公孙子馨呢,你们有没有问她我是如何落水的?”唯我又问。

    “公孙小姐翌日才得知消息,赶来看少主人。说早一个时辰分了手,赴了下场宴。还为没能照抚到小姐向老夫人请罪,不过老夫人没怪罪她。”

    唯我心中有些闷闷,该不会要卷入阴谋吧,她可最怕麻烦,虽然,给了她美貌,财富,可如果这些东西随时都会失去,每天都要提心吊胆,那哪还有快乐可言?

    如此好运可不能糊里糊涂就断送了,她得亲自去调查调查,是不是还有人在惦记著她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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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呢~~~

    第四回 夜探汇成班

    大顺国都曰圣天。在繁华的圣天府娱乐之地众多。有北狄来的胡人开的胡郎馆,有东方白国商人开的茶肆酒馆,有南方大氏的奇术异社。你若有财力,酒色异术,戏法曲艺都能尽情享受。

    众多馆驿中,汇成班是非常出名的地方,这个戏班里的戏角们来自各方,唱的曲种也不限於本国的曲子,而且表演总能不断翻新,吸引了不少望族贵戚来捧场。除此之外,人人都知道汇成班里出美人,任何一个小角色都由有中上姿色的美人参演,更不用说美?绝伦的潘锦月潘老板了。为了这位人间绝色的男子,贵族小姐不惜一掷千金,以搏佳人一笑,才俊风流为他书写风月只求佳人回眸一瞬。

    许国丈的三小姐许唯我也是这些个醉死风月狂蜂浪蝶之一,不过她比别人要幸运,凭借过人的美貌,显赫的家世背景,也许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辛辣手段,硬是收服了潘锦月潘老板。但,国丈爷可不许戏子败坏门风,不同意将这潘老板娶进门,为此许唯我和父母闹了好大的别扭。

    所以,许唯我落水出事,许家主母才以为是她想不开跳河轻生,吓得连忙应允了两人的事情。不过,对於这事的前因後果,唯我是在听秋儿讲过之後才知道。她正有一探汇成班的意思,正好借机去那走一趟。

    傍晚的圣天一片纸醉金迷的奢靡,城东的忠元巷一幢幢阁楼才刚刚开始喧闹,挂起花灯招牌,门外站著一位位浓妆淡抹的美貌少年招呼来往的妇人,莺声燕语一片。

    唯我带著作女装打扮的秋儿穿梭在人群里,躲过贴身来邀的男子,匆匆几步便走进巷子深处。这是唯我上一世加这一世第一次到红灯区,而且,是男子招客的红灯区,说不心慌慌那是不可能得,但她不断对自己说,这里是女人做主的世界,遇到缠上来的男人,她就狠狠瞥一眼,那人就乖乖地离开了,为此她还好好地佩服自己一下,真是越来越有这边女子的气势了。

    在一幢独立於花街的高高阁楼前停下,秋儿说:“这里便是汇成班了。”

    唯我再看,没有花灯,仅是有块戏目招牌放在门口,门外没有浓?的男子,但有两个乖巧的门童。一个门童见他们张望,便过来问:“小姐,是来看戏的吗?今天的曲目是梨双哥哥的《贵妃醉酒》,顶好看的,进来瞧瞧。”小童声音清灵,模样讨喜,一双含情杏目水灵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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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来找你们潘老板的,他可在班里?”秋儿替唯我问。

    小童歪头打量了她们片刻,摇摇头:“对不起,两位小姐。我们老板几日後便要离班嫁人了,现在已经不见客不登台了。”

    唯我了然,逗问他:“那你可知道你家潘老板是嫁到哪家?”

    小童一听眯弯了眼说:“我家老板要嫁到许国丈府上做少夫君的。”看来是为他家老板从心底高兴,能进得如此显赫豪门的戏子能有几人?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唯我再问。

    小童摇摇头,然後机灵道:“是富家小姐,顶有地位的人物。”唯我和秋儿被她逗笑了,小童不解,却还是邀他们进去听戏,

    走到门口时,就听一个清冷的男声喊到:“小杏子你又偷懒!刚刚让你守门,你就没影了,真是欠打了!”

    唯我侧头一看,一位挺秀清俊的男子训斥那小童,蹙著眉头好不严厉。

    “别说他,是我问他话呢,他没偷懒。”男子被他打断话,转过脸来冷哼一声:”就是和你说话才不对。”

    莫名奇妙被这样说,唯我求救地看向秋儿,秋儿与她耳语道:“这是潘老板的侍从墨冬,个性泼辣些,对少主人有些误会。”

    唯我莞尔:“墨冬公子,你家老板在不在?”

    墨冬白她一眼:“在也不见你。”那就是在喽。

    “拜托墨冬公子通报,许唯我拜见潘老板。”唯我拱手深躬。

    墨冬不领情:“就是不见,你奈我何?……”

    “墨冬,休得放肆!”还想再说什麽,却被从楼上走下的美?男子喝止,美人款步来到唯我面前一福,”许小姐大驾光临,锦月未曾远迎请小姐原谅。”

    原来这便是潘锦月,唯我扶起他,细看他的眉眼身段,的确是?丽多情,风姿绰约。“潘老板客气了。”

    “许小姐,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楼上一叙。”

    潘锦月生疏的态度,唯我始料未及,跟随他,和秋儿墨冬一起到了二楼的雅间。令秋儿和墨冬在外守候,吩咐好小童去准备茶水,潘锦月邀唯我跪坐在席边。坐下後,唯我看这间雅间室内摆设很像日本传统的屋舍,草席,矮桌,纸拉门,让唯我很是喜欢。

    片刻後,看坐在对面後就不一语的潘锦月,唯我倍感头痛。她和这名男子的交往甚密,既然自己手上有对方的贞操环的钥匙,那两人关系自然应该亲密无间,为什麽他却如此冷漠?难道落水之事真有隐密,许小姐用强迫他就范,他就怀恨抱复一得机会就把她推进初春寒谭。

    “咳!”咳了一声,唯我尴尬地说:“锦月这几日可好?”

    “多谢小姐关心,奴家一切安好。”

    “锦月可有对我不满的事,为什麽闷闷不乐,也不理会我?”

    “小姐多虑了,锦月不敢。”

    “唉,那既然”快要嫁给我了,为什麽却如此生份。”唯我深叹一口气,倚前询问。

    锦月抬头冷睨了她一眼,起身走到窗边,背对她坐下,一付她不可理喻的样子。唯我不禁长叹一声。

    “你叹什麽气?”

    “没有”

    “如果是锦月让小姐为难了,那小姐不用担心,锦月虽然是身份低贱,但也是通事理的,成婚一事不用勉强,小姐可以取消婚约,锦月不会相逼。”话虽说得冷漠,但锦月依凭在窗栏间的身体却有些脆弱的颤抖,他回过身,不面对唯我,眼光回避闪烁,看著既倔强又委屈。

    “锦月何出此言……我哪里为难了?锦月多想了。”试探著回答,唯我走进些坐在潘锦月身前。看他神色稍缓,不再像冰封那样,心里有了点底,无论如何这位潘老板对她是有情意的。

    “锦月为什麽这麽想?是因为怪我没来看你,生我的气了。”一边说,唯我不露痕迹地向前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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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月不敢怪小姐,是奴家自己不值得小姐错爱。”

    唯我再挪近点,“锦月别说气话,你那麽美那麽好,我求你还求不来。”耍赖地再欺近些。

    跪绊在锦月铺在席上的衣摆。潘老板扯了扯,却扯不回来,气得瞪了唯我一眼,不过看起来却跟娇嗔似的。

    唯我捉弄著他飘长的华锦衣带,笑笑地撞了下美人的肩。“因为身体一直没好,才没能来。你看我刚好些就赶来了。锦月你可不能怪我。”

    听她说生病了,潘锦月微微皱了眉头,回过来看看她的脸色,还带著病态的苍白。“身子现在好了?怎麽会病那麽就,是著凉了?怎麽这麽不小心。”

    “锦月不知道我落水的事?”唯我心中一动。

    潘锦月摇了摇头,“那天你气走之後,就没再来,我以为……”潘锦月皱著眉,似乎想起了很不愉快的事。”怎麽会这样?”

    “原来锦月不知道。其实,我记得也不清楚,醒来了他们说是班里的人将我送回府,说我落进了楼後的享天江里。

    “我为什麽不知道,班里没人提到。”唯我观察他的神情,如果她真是落入享天江,被汇成班送回国丈府。像潘锦月这样久历欢场的人,不会笨到撒这样的谎。他说不知道,那应该就是不知道吧。

    原来许唯我当时是怎麽掉进江里的,其中必有隐情。不过即使唯我心中有千万疑问,她也不表诸於面。

    “难道锦月不相信小唯吗?秋儿他们可以给我做证。小唯刚好就赶过来见锦月了。”唯我再靠近一步,赖在潘锦月身边,

    潘锦月果然不再追究,神色柔和下来。”奴家相信小姐,是奴家错怪小姐了。”

    柔顺的潘锦月少了份冷漠,多了份魅惑,?丽的面容分外迷人,难怪能让那麽多女子抛开家中美眷,甘为他生甘为他死。尤其此刻如此绝代佳人深情款款美目含情,任谁也难不会无动於衷。唯我收卷手中的衣带,拉近彼此的距离,近身相贴,潘锦月身上自然淡漠的体香勾魂摄魄。

    还未待她主动索吻,潘锦月已双手紧拥深吻住唯我的唇,两个人滚落在草席上,气息纷乱,衣带纠缠。

    唯我感到对方将灵巧的唇舌探入口中,舔舐她每一颗牙齿,还不停地噬咬她的唇瓣。吻激烈地让她无法呼吸,在她意乱情迷之时,皮肤上微凉的触感惊醒了她。

    锦月已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