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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2部分

褪开了大半,修长白细的手指顽皮的钻进她贴身的亵衣,她慌忙推开锦月,向後退了几步,离开他的纠缠坐起整理凌乱的衣裳。

    “潘老板,今……今天我不太舒服……”气喘吁吁地向潘锦月解释,她不敢看对方那充满诱惑的眼睛。

    “潘老板……刚刚还是锦月,现在就改口了。原来奴家已经让小姐感到厌烦了。”锦月躬身支撑著,长把他因**薰染地更加?丽的容颜遮起,却不能掩饰他的失落,也许真像墨冬说得女人们玩玩就腻了。

    “锦月,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你听我解释。”唯我看著他难过,自己的心也好像收紧似的疼。

    “小姐如何解释?”抬起?丽的脸庞,锦月看著眼前人。

    “我落水昏了这些日子,虽然,现在清醒了。但是……但是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看潘锦月没有说话,她接著道:”所以,当我得知有你时,我有些犹豫该不该来找你。”

    “犹豫?”

    “是,我不记得和你如何相识,如何相恋,我有无逼迫过你,你是否心甘情愿跟随我,我都不得而知。我怕做我的男人并非你的本意,毕竟我家中已有几房夫君,我没有办法做到对你唯一。如果,你真的爱我,心甘情愿让我照顾你,那便是我的福气,如果你希望找到更好的妻主,那我会给你自由。”

    说完,唯我来到锦月身边,把他扶起,小心地收拾著他的衣襟,这个?丽的男子何尝不是唯我心之所向。既然确定对方与落水事件没有关系,唯我就要在把他纳入羽翼下之前,确定对方的感情。

    锦月看着她亲近的动作,听她说的话,心中如滔天巨浪翻滚鼓动,抓住她忙碌的手,轻叹一声:“小姐为何如此捉弄我?”

    唯我疑惑地抬起头,锦月的眼眸正深深地望着她,似乎一眼便吸住了她的魂魄,攫住了她的思想。

    “难道奴家刚刚还没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吗?”乖顺地伏进唯我的怀里,锦月把精致的面容埋进她繁复的华衣中,唯我能感到他灼热的呼吸穿过衣衫抚摸着她的皮肤。

    “那锦月是要跟随在我身边吗?”唯我问。

    “嗯。”

    听到闷闷的声音传来,唯我安心地把他搂紧。”我母亲已经向你下了聘,过不了几天你就要进门了。”锦月转过脸,依偎着她静静地听她说,”所以,今晚我不能留宿。我怕府上的人误会你,等你进门后会受委屈,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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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唯,说怎么办,锦月都听你的。”摩蹭着身体,锦月并没有口上说的那么乖,故意将呼吸吹进唯我的肩窝,就连说话的语调也分外缠绵。

    “那这个给你……”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钥匙,唯我递到锦月面前。”

    看到钥匙锦月停下动作,看了看唯我的神色:”小唯不知道,送还钥匙是休夫的意思?”

    “休夫?呵呵。是这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锦月不要误会。”唯我傻傻笑笑,唉,又忘记先问问秋儿了。

    “我只是觉得你戴着不舒服,再说我相信你根本不用这东西就好。”

    锦月听了再度缠上唯我,看着钥匙,摇摇头。“小唯不知道我的环只有戴上的人才能打开,我自己是打不开的。”说罢,他轻轻撩起衣摆,只见粉蓝色的底裤已经被高高地撑起,一转身长腿勾住唯我的腰支,说:“只有小唯才能帮我打开。”

    唯我呆呆地盯着被撑起的那块,耳边轰轰的鼓动着,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那里。解开衣带,轻轻褪下底裤,锦月精神的小家伙便开心地跟她摇头晃脑地打招呼。

    “好姐姐……摸摸吧……”呼吸急促了许多,锦月禁不住拉着唯我的手去触碰,很热,热得烫手。再用力握住,引来它主人一阵惊呼:“动……动……”

    被掌握着,唯我的手在锦月无力地牵引下渐渐自主的上下滑动。

    “嗯……好姐姐……快……快点。”抓着她的肩,锦月放肆地呻吟,唯我坏心地滑压着头部,又揉动着根部,看着弓紧身体的锦月,不断地随她的动作扭动。

    含住他的耳垂,舔吻他的锁骨,原本整齐的衣衫,又再次散开。低头**他胸前的红樱,锦月回以脆弱的颤动,破碎的泣吟。他尖声的呼喊甚至有些刺耳。

    “啊……打开……”锦月用手在唯我身上摸索,刚刚放在手边的钥匙,此刻却便寻不到。

    “嗯……救我……”抓住唯我,锦月哭求。

    唯我虽然爱使坏,但看着流泪的脸,也不忍再闹,用钥匙把根部的环打开,加快手中的动作,一边安抚着他,片刻后,一串一白液喷射而出,沾染了一片草席。锦月蜷起身子,急喘着靠在唯我肩头。

    “还好吧。”唯我听秋儿说这些戏子的身体被调训过,比一般人要敏感,毕竟他们是一半青楼人,被亵玩豢养的并不少见,也因此才被不允许进入府中。

    “没事,对不起,把小唯的手弄脏了。”从袖摆里掏出一块丝帕,刚刚回过神的锦月一边道歉一边擦试她的手指。

    唯我任他动作,在他的颊上轻轻一吻,就见锦月本就潮红的脸像殷了血似的。”锦月,不久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可要好好装扮,美美的嫁过来。锦月这么美,我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你的。”在他耳边低语,唯我揽紧怀抱。

    “嗯。”点点头,锦月敛敛衣裳,忍不住笑意满面。

    已然安抚了这位佳人,夜也已经深了,也该回去了,唯我向锦月甜言蜜语几句就离去了。

    出厢房后就看到那泼辣的侍从墨冬一双杏目狠瞪他一眼,再看秋儿满面羞红低头不敢看她一眼。唯我尴尴尬尬一笑,就带秋儿开溜。

    长街夜深,花巷仍旧喧哗,走出一段长路,唯我若有所感,不禁回,果然,阁楼之上那人依旧翘远望。一点酸涩,一点甜蜜涌上心头,此刻唯我有些怅然,却转瞬后坚定地回身,走向归府的方向……

    第五回 风流债

    自探过汇成班后,唯我便安心了许多。原来许家二小姐的夫侍情人她都已经安抚下来,料想她小家中应该不会再起风波。几个男儿都是人中翘楚,对她也都体贴温柔,深情以往,如此弥补了离开原来世界的失落和感伤。尤其是秋儿在身边细心的帮助,她现在已经可以不轻易露出马脚了。

    秋儿说,国丈府中除了唯我的亲爹赵思潼,许震风还有两个侧房夫侍,唯我应称作二叔父,三叔父。二叔父赵兮雨是赵思潼的陪嫁侍从,现居于落鸿苑和赵思潼所住九天阁毗邻。大哥许轻鸿就是二叔父所出。而三叔父郁梅凉是许震分风的远房表哥,有一子晓风,今年刚四岁。由于三叔父身体孱弱,现避居于蕴慧苑西侧的潇湘馆。

    在此之前,唯我一直以为母亲只有她的爹爹一个夫侍。其实她醒来那天二叔父就送来些药材和补品,三叔父也让晓风来问候过。只是两个叔父作为夫道人家不便出入女子闺阁,唯我才会不知道。

    唯我很想见见自己的两个叔父,醒来之后不去请安,好像也与礼不合。虽说做为独女,唯我的地位高于母亲的侍君,但她还是决定去拜访两位叔父。

    由秋儿引路,出蕴慧苑,绕过一个小池塘,就是潇湘馆。

    来到门前,正有个玩耍的小童。那小童看见她,高兴地跑过来,“阿姐,怎么好久没见你来了。”小男孩拉着她的衣袖就往唯我怀里摸索,“阿姐把糖藏在哪了。”没有收获的小童问。

    唯我弯腰把他抱起来,“风儿,想不想姐姐,不想就没有糖吃。”过去许唯我总是爱带些好东西来逗弄这个粉雕般娃娃。

    “想,风儿,很想阿姐。”晓风揽住唯我的脖子,亲昵地在她耳边笑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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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我向秋儿要来一颗枫糖,放在晓风的嘴里,“嘴这么甜,都比枫糖还甜了。”

    说着往院里走,没几步见有块影壁立在院中,上面绘着几只飞舞的黄|色小鸟,还有一位穿白衣的美貌男子侧卧于一池碧水畔的青石上,很是漂亮。

    “这是画的什么?”唯我问秋儿。”这位男子是送子男神杰颂,那黄|色的鸟儿是鸳雀,是为怀孕男子报喜的使者。”

    唯我笑道:“在这里会放这种绘画,是因为晓风吧。看不出娘亲真是老当益壮。”

    “嗯……”秋儿犹豫了下,小声应着,关于这个三叔父的事,连秋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唯我说。

    绕过影壁,面前的景象让唯我小吃一惊,偌大的院子,空空旷旷地连半颗花木都没有,也没有见侍从的影子,静得有点冷清。

    再往前走几步,只见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拄着木仗正站在房门边,向她们这边望,“是子敬吗?”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眼睛似乎不好,步履也有些不稳。

    晓风看见男子从唯我怀中挣脱下来,跑到男子身边,“爹爹,是阿姐来看我了。”

    男子一听,怔了片刻,突然回身急急往屋里走,但因为看不清道路,没走几步就被绊倒了,扑跪在了地上,双手被石子划出了伤口。

    唯我赶忙过去扶起他,晓风也跑过来,抓着他爹爹的衣袖问:“爹爹没事吧?爹爹流血了。好疼……”秋儿进屋去找药品,唯我把他抱起,叫着晓风往屋里走。

    屋里的摆设也像院中一样的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与唯我屋里的奢侈摆设相比,真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侍君的房间。唯我心里纳闷,看向秋儿,秋儿却躲开她的目光。

    把三叔父放在床上,收拾干净伤口,唯我一直沉默着。显然,秋儿有些事没有告诉她。否则一个膝下有幼子的年轻叔父怎么会住在如此冷清的地方,甚至于连他行动不便也没有一个侍从协助,真不知道晓风和他是如何生活的。难道,是他不够得宠,但晓风是不该被疏忽至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唯我隐约觉得这事与过去的她有关。

    给三叔父郁梅凉上药,唯我抓着这双苍白纤细又在轻轻颤抖的手,抬眼细看那人的容貌,虽称不上美艳,但也是中上之姿,尤其是他皮肤白细,更是显得精致可人,只可惜他那灰色的瞳仁没有焦距,迷茫地向着前方,即使再美的面目也缺少了神采。

    “三叔父还疼吗?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郁梅凉咬了下唇,“多谢小姐关心,梅凉没事儿。”

    唯我放开郁梅凉的手,他有片刻怔仲,便挣扎着坐坐起来,敛了敛衣襟,摸索着坐在床边,晓风依了过来,被他揽进怀里。

    他向着唯我的方向微微笑着问:“小姐身体可好了?”

    “没事儿了,就是有些事情记不清楚。”唯我回答,

    “没事儿就好。晓风说小姐一直不来,我才听说你生了病,不过,吉人自有天相,小姐一定是能逢凶化吉的。”他的话里透露着一丝讨好,唯我不禁有些难过。

    “院子里怎么没长工帮着,去哪儿办事去了。”

    郁梅凉摇摇头:“院子里就我和晓风,我爱安静,有人在太吵闹了。”

    唯我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心话,看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

    郁梅凉又问:“听说过几天小姐又要娶进一房侍君。”

    “是,下月初八,是汇成班的潘锦月潘老板。”唯我答。

    “汇成班……潘老板一定是个风流人物,配得上小姐。”说完,郁梅凉就侧过了身子,推了推怀里的晓风,”不是想姐姐了吗,跟姐姐亲近亲近,别太淘。”晓风乖乖地应了声,高兴地扑到唯我膝上,“阿姐上次说带我出去玩,晓风等了很久了。”

    把他抱进怀里,唯我对这个可爱的男孩不知怎么特别的喜欢,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一直跟在身边的弟弟,让她想好好疼爱。“今天和姐姐出去玩好不好。”

    “好,好,阿姐带我出去。”晓风高兴地抱着她欢呼。

    唯我问已经走到角落静静坐着的郁梅凉:“三叔父,我能带晓风出去吗?”

    “去吧。”

    “三叔父有什么要我捎带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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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梅凉微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只是嘱咐晓风不要淘气。

    如此,唯我抱着晓风向潇湘馆外走,郁梅凉跟送到门外,站在门边无助远望的姿态让为我心中一片烦乱,慌忙地逃了出来。

    秋儿不多时就准备好车马,将晓风抱进车里,唯我也叫着秋儿一同进来。晓风坐在车里很是兴奋,虽然因为父亲的叮嘱不敢笑闹,但小脑瓜早已伸到窗户边,看起了外面车来人往,街边的各式景色。

    唯我看晓风自顾自的玩也不用她费心照料,就悄悄坐到从进车厢后一言未可怜兮兮低着头的秋儿身边。“秋儿有没有什么事想起来还没告诉我?”唯我问。

    张了张口,又摇了摇头,秋儿答:“没有。小姐有什么要问秋儿吗?”

    看来她不问他就打定主意不说,好吧:“潇湘馆为什么没有侍从长工?”

    “这是主母吩咐的。”

    “那三叔父是什么时候眼盲的,母亲大人知道吗?”

    “三叔父是四年前一场变故中落下的眼病,主母也都知道。”

    “可曾找人诊治?”

    “治过一阵子,但没过半年就停药了。据说刚开始的药三叔父也没喝,都是他偷偷倒了。”唯我算了算,那应该是郁梅凉怀着晓风的时候。

    “那四年前究竟是生了什么事,可与我有关?”

    秋儿沉吟了片刻:“小姐还是不要问了,忘记了就不要再想了。”

    看他微皱眉头苦口婆心的样子,唯我却只觉得被蒙在鼓里气愤,一手抓住他的手臂,道:“一定和我有关吧,那为什么要瞒我,要我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个傻子吗?”

    秋儿被扯着向前倾身,眼光有些畏惧:“不是的,秋儿不敢愚弄小姐,只是,只是主母吩咐不许再议论……”

    “看来我在府里不过是个摆设,竟然连与我自己有关的事都被蒙在鼓里。我看还是找机会把你这么贴心的侍从送回母亲那才对。”放开手,坐回去,唯我转头看着车外,冷冷地说。

    “不要,小姐,秋儿错了,求小姐不要把秋儿送走。”说者看似轻松,听者却慌了,扑跪到唯我面前,秋儿恳求道,眼里竟已泛上泪来。唯我虽然看着心疼,但还是忍住不去扶她。

    晓风也现事情不对,乖乖地挨到唯我身边噤声坐着,小心地拉了拉她,“阿姐不要生气,秋儿哥哥一定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唯我摸摸晓风粉嫩的小脸,“晓风乖,阿姐不生气。”

    “那让秋儿哥哥起来吧,求求阿姐了。”晓风撒娇地说,

    唯我斜睨秋儿一眼:”既然晓风说要你起来,你就起来吧,跪在那里,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求小姐别把我送走。”秋儿往前一步扯住唯我的衣摆,深躬着求道。

    “难道你还威胁我不成,不答应你就不起来?”

    “小姐,秋儿不敢,秋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姐想知道什么,秋儿都告诉小姐,求您别不要我,小姐……”秋儿带着哭腔的哀求真让唯我心疼死了,

    “以后不再如此了?”

    “再也不敢了,小姐求您。”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赶忙把秋儿拉起来,扯进怀里,

    看他还吓得抽泣不断,唯我从怀里抽出丝帕,单手挑起他巴掌大的小脸,轻轻地擦着:”哭成这样。如果真的不想离开,那就别做惹人生气的事儿。”

    秋儿抬眼看着她,一双泪汪汪的眸子还有些怯怯,乖乖地点点头,”秋儿再也不敢了。”

    “嗯,这才对嘛。早这么乖多好。”抓住他柔嫩的小手,唯我抱紧了他:”现在说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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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儿紧捱着心爱之人的怀抱,还未平息的惊慌和心如鹿撞的紧张,吸了吸鼻子,断断续续地说:”四年前,小姐满十四岁,刚挑了人成了礼……”

    唯我记得当初如宝说好像正是秋儿给她成的礼,侧头看秋儿脸颊微红,声音细弱,不贴近也听不清。一边晓风已经坐不住躲开去了,可能也是见不得两人太亲狎的动作,再贴近到秋儿絮说的唇边,听清他的话,却看起来好像情人间令人脸红耳热的戏码。

    “一夜有主母的好友进府做客,摆了宴会,三叔父和小姐都出席了。酒过三旬,小姐不胜酒力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