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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探社第4部分阅读

    开小妮子,多点空气让自己好好想想,“有难度吗?”

    “这个容易,找我的姐妹会,其中一个同学他老爸就是fbi,”小妮子嫣然一笑。

    “面包还有吗?我想吃早餐,”不知道嘴里为什么会蹦出这句话。

    小妮子扔给我一包洋芋片,“都快中午了!明天,不以后每天我都给你带早餐,你记得要吃,知道吗?”

    “你那些只知道喝酒玩乐的姐妹会能行吗?”我怀疑,拆着包装。

    “别乱说,我们叫‘探索姐妹会’,可没你想的那样,我们做的最多的就是查一些神秘的资料和事件,当时别提有多火,快成一个出色的侦探社了,请求不断,”她得意洋洋。

    “怪不得你回国后还做这行,”我开始吃了起来。

    “那是……”她陷入沉思,或许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秘密。

    屏幕上监控录像跳动的时间数字精确到了毫秒,无情的滚动告诉我们光阴的故事,时间是连续的,在某一个点就会有对应的时间。刚才八倍太快,我现在放到了普通,甚至按到了四分之一,屏幕时间不再连续,它会跳跃着前进。可是其中的某些时间跳跃是那样的不协调,那样的杂乱不堪,带子原来被人做过了手脚。

    第十五章 笔记

    有人阻挡了我们的调查,这是我想到的第一个感觉。带子从中间做了一些衔接,就像是一位完美的剪辑师做的工作,就差一些广告了。剪辑的地方一共有好几处,片子太长,应该有更多我没有现,带子从中间被剪掉,前后被拉长,别说普,慢之下也难分辨。

    在车上打电话给文诗再到凯悦会所的时间也就1o来分钟,除去中间去辨认了一下工作人员,那些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度做这么多完美的剪辑。或者监控录像带在之前本身就已经被做过了手脚,这份拷贝获取的也是作假后的景象?

    剪辑是电影电视中常用的手段,去除不必要的镜头,达到上下衔接的完美。这个阻止了我,或者无意中阻止了我的人肯定蛮厉害的,他会出于什么目的呢?会是那个黑衣小伙吗?他能在电梯中躲过老爷子的眼光,悄无声息中在保安严密的监控录像上做了手脚,而且能在不被任何人现的情况下把笔记放在了石院长家的书房,到底何许人物?

    我把弄着手中的独角兽会章,当初石升失踪的时候那本笔记也就随之消失,一般人都会以为在爆炸中毁灭了。可是它又突然出现,不会有其他人能拿到那本笔记,除非是六个人中的一个,石升本人就是最大的可能,怪不得石院长会感觉石升就在他的身边。

    但是我看见是一个小伙子,石升如果还在都应该5o岁的人,子女都和我一样大了。或者还有其他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拿回笔记,笔记里面根本没有说什么。

    我连忙翻出笔记,突然想起几件事,“小妮子,你帮我扫描几张石升的照片,一张拿给四眼哥,看看能不能合出5o岁的样子;然后拿一张25岁和一张5o岁给大潘,拜托他去市里的公安系统查查。”

    然后我开始看起笔记,笔记本扉页写着“人生的奥秘在于看清你自己的那一霎那!”

    这句话也够深奥的,人什么时候能看清过自己呢?我们每天都在议论着这事那事,这人那人,有多少人会去审视自己?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他每天要反省三次,我们现在只是每年写一份总结都还敷衍了事,今年抄去年,去年抄前年。

    爱因斯坦说:一个人的真正价值,先决定于他在什么程度上和在什么意义上从自我解放出来。看清自己,我何尝不想呢?但那也不容易,当局者迷,我们都会主观的认为自己行事的正确性。看来只能用统计物理学原理去找所有认识你了解你的人对你做一个评价,才能得出最后的答案。有人认为看清了自己,其实到最后可能谁也看不清。

    笔记记录开始于1985年6月21日,第一天的记录只有一句话:“我看了窗外八分十七秒,最后一刻告诉了我,之前太阳没有毁灭,可是我却迟知道了八分十七秒。”

    我们知道太阳光到地球的平均时间大约是8分2o秒,但地球公转有近日点和远日点之分,最短大约8分1o秒,最长大约8分27秒,我可真没闲功夫去算5月份太阳光到我们这个地方要用多久。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太阳在那刻毁灭,我们要八分多种后才能知道,这也是狭义相对论中的一个重要实例。

    6月23日,“毋庸置疑,失有时比得更有益。——普劳图斯。”

    普劳图斯是古罗马第一个有完整作品传世的喜剧作家,石升还研究这些,真是博览众长。

    6月3o日,“抬头菩提树,何处觅佛踪。”

    7月2日,“今天吃了一碗牛河,倒进太多辣椒,背上冒出了热汗,可不是我心里所想。”

    我才看了四篇,就觉得石升写的这么悲观,不过确实是一本乱记,不知道里面到底想表达什么,有些语句都存在问题,捉摸不透,那人送来这笔记意义何在?

    中间我乱翻了一通,8月1日:“特洛伊之战,终于打响了,不需要十年,我们只有十个月。”

    这一天正好是石升他们正是开始实验的时间,他将实验比喻成了特洛伊之战,只有这段我理解了意义。这本笔记引用了很多名言和典故,希腊神话出现最多,而且天马行空,什么地方的都有。杨阿姨告诉我们石升对哲学好像也蛮有研究的。难道他这里的每一句话都有寓意,如同一部圣经密码?

    圣经密码最先出自13世纪一位名叫bchyh的犹太教拉比的著作。2o世纪初,这一内容被居住在捷克都布拉格的一位犹太教教士etd1现。并在他死后的1957年,由他的学生将其公之于众。意思就是把《圣经》里面的一些字母以有规律的方式跳跃着重新组合,就能得到很多后来生的人名和事件。

    到了1利用计算机高计算对比(一套精密的数算模式),挑选圣经时代以来的32位知名人物,结果现他们的名字和出生与死亡日期在《创世记》中都是编在一起的。后来他们把整本希伯来文圣经原文去除了所有字间距,连贯成总长3o48o5个字(因为根据传说,摩西从上帝手中接受的圣经就是“字字相连,无一中断”),采用计算机跳跃码方式,在字符串中寻找名字、单词和词组,最终找到了一系列相关信息。据此完成了《创世记等距离字母顺序解码》这篇论文。

    经过耶鲁大学、哈佛大学、希伯来大学多名数学家验证,以及美国sttistetstituteofthetic1sttistics的机关期刊之一)的三次复核后(他们经过数学分析,证实圣经密码为巧合的可能性只有二十五亿分之一,后来研究人员以更高难度测试,现为巧合的可能性低至五万兆分之一),于1994年8月,正式表在了sttistetce杂志上。

    最新的研究显示,在耶路撒冷希伯莱民族博物馆中现了艾萨克·牛顿(is)的手稿,这是他在1696年后留下的一大堆论文。在数千页写得密密麻麻的纸上,研究人员看到牛顿尝试用复杂的公式破译所谓的“圣经密码”,并试图计算宇宙的末日。这位伟大的科学家通过复杂枯燥的算式,最后在一张字迹潦草的纸上将世界末日定于2o6o年。同时,他还预言世界末日的到来将伴随着瘟疫和战争的爆,并预言圣人到时将再次降临地球,他自己可能也将成为圣人之一。

    牛顿相信圣经里暗藏着人类历史的预言。在牛顿的晚年,他致力于研究圣经但以理书内的预言,及找寻圣经所隐藏的密码。直到临终时,他仍在孜孜探求却未能成功。值得一提的是,在eteton”(牛顿)的名字被现在“grvity”(万有引力)旁,而在另一旁则出现了“bib1e”(圣经密码牛顿)的词组。

    如果这名同样天才的石升把自己的乱记编成了一部密码,那就真的有够我受了,不过从目前来看,还真看不出这里会有隐藏密码,不过既然是密码也不会让你随便看出了。于是我随手翻到了最后有记录的地方,就是事故生当天12月4日的一则记录:“toseetheor1dgrofsnd,ndheveni1df1oer,ho1dfitythep1ofyourhnd,ndeternitynhour(在一颗沙粒中见一个世界,在一朵鲜花中见一片天空,在你的掌心里把握无限,在一个钟点里把握无穷。)”

    这诗好熟悉,我誓肯定在哪里看到过。

    第十六章 欧鸲

    这诗是着名的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尔《天真的预言》片段,不过好像他没有抄完就匆匆停了笔,因为最后的句号都没有给出,这和前面的记录非常不一样。.

    全诗最先的四句话,我想很多人会非常熟悉,徐志摩是这样翻译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无限掌中置,刹那成永恒。

    全诗很长,我这样的懒人是非常不愿意看下去的,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这样写着:关在笼中的一只欧鸲,使整个天国充满怒气。憩满鸽子的一只鸽巢,使地狱通身战栗震摇。

    欧鸲,刚才我收到的那份匿名邮件中就出现过这只鸟,这是巧合还是……这本笔记就摘录了一些希腊神话,邮件也正好是说希腊神话人物。

    我又打开那邮箱再看了一次,却现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当耶稣残忍的被钉于十字架之上,欧鸲飞往耶稣的耳边,它唱着歌纾缓耶稣的痛楚,耶稣身上的血染在其身,自此它前颈羽毛的颜色便变为鲜红。”

    这是一个传说故事,但是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于是点击了回复:“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希望同你面谈,我很喜欢你的故事,可以的话请回复。”

    打完之后,我去到隔壁办公室找四眼哥。

    “小岳,快来,你看看这照片,太像了,”小妮子招呼我,他正站在电脑前同四眼哥看着屏幕。

    屏幕上有一张放大的中年人照片,样貌介于了年轻的石升和年老的石院长之间。

    “儿子像老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说。

    “不过我有个劲爆的消息,大潘告诉我,石院长原来没有娶过老婆,”小妮子用八卦的嘴脸说着,“这石升,来~历~不~明~!”,最后四个字她还使用了穆大叔招牌的摇手指动作。

    “没娶老婆不代表没有孩子,你就少八卦了,”我不看小妮子,“四眼哥,那个邮件查到哪里出的吗?”

    “这……”他好像有点为难,“我还在查!”

    “你骗人,刚明明看见你朋友你消息了给了你地址段,”小妮子气愤的揭穿了他。

    四眼哥为人老实,不可能会骗人,我不用说话,因为老实人自己如果说谎就会非常的不安,最终难以忍受这种心里的压力,讲出真相。

    “这,这,这个地址可能是错误的,”四眼哥吞吞吐吐。

    “错误总比没的好,是哪里?”我问道。

    他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青浦路179号。这不就是我们杂志社的地址吗?

    杂志社位于城市的远郊,一座很小,被废弃的工厂里面。原先是个药厂,两个车间,一栋办公和宿舍一起的小楼。现在每天进来都还能闻到那该死的五倍子味道(五倍子又名百虫仓、百药煎、棓子,为同翅目蚜虫科的角倍蚜或倍蛋蚜雌虫寄生于漆树科植物“盐肤木”及其同属其他植物的嫩叶或叶柄,刺伤而生成一种囊状聚生物虫瘿,经烘倍干燥后所得。此外,五倍子还是一种药材,可以治疗多种疾病。),据说是做痔疮膏的。

    这个地方以前都是工厂,不过随着城市化的进程,那些厂早搬到了更远的郊区,该拆的拆,该重建的重建,现在楼房林立,变成了一片商业区。只有我们所在的杂志社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似乎是地主忘记了自己的地契,把这脱离了大众。我还曾怀疑过地契是不是就拿在老爷子的手中,而他就是那个数着钞票生产痔疮膏,镶着金牙的无良地主。

    杂志社一共有五个人,老爷子是我们的主编,最高领导人,总经理反正他喜欢的头衔都可以用,工资的人,这才是我们给他的定义。剩下就是我,小妮子,四眼和大潘,

    五个人霸占了四层楼房,要是我们喜欢,每个人都可以分到一层的办公室,这显然是不合理的浪费。大潘每几个月都会去改建一间房间,台球室、乒乓室、壁球室,我想叫他能不能做间ktv包厢给我,被一口拒绝了。他说要把四楼走廊做成保龄球道,这简直是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

    楼顶是老爷子的私人花园,搭起了铁皮顶棚,除了小妮子没人敢走进里面,有什么还真不知道,那都是他的宝贝。

    是谁给我了两份匿名邮件呢?目前只认为那是两份恶作剧的无聊邮件,去查他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私欲,对于无知事物的好奇心。不会是小妮子,她虽爱捉弄人,可她那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能被人看穿。四眼哥老实巴交,没理由这些东西给我。

    我在四眼的电脑上打开邮箱,“四眼哥你看看,是谁在恶作剧。”

    “欧鸲,欧鸲……”四眼一看就开始不断重复这种鸟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老爷子的秘密花园,他肯定有养这种鸟,”小妮子蹦的一声叫起来。

    “不对不对,我记起来了,在杂志社的资料库里面,”四眼打开资料库,里面有一段记录“1985年12月5日,市动物园因天气寒冷关闭运营,……”中间不累赘叙述,“……关闭的真正原因是,园中鸟类生活园生不明疫情,导致所有鸟类一夜之间全部死亡,唯一存活的就是从土耳其引进的欧鸲。本社现,疫情可能来源于变异病毒,警方已经介入调查,目前排除了有人投毒的可能性。由于现场被封锁,所以无法获取更多的信息。报道员:沈进龙。”

    这不是老爷子报道的吗?后面的那些可能是渲染的,正真的原因估计老爷子根本不知道,只是编几个谎言博收视率用的。

    “同志们,吃午饭啦,今天我点单,要什么现在报上来,”大潘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卷缩在电脑前的三人,同时抬头用异样的眼光扫瞄着他。

    他有点不自在,“我身上有什么吗?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说着就向我们走来,看见了那两份邮件。

    “是不是你在后面恶作剧啊,”小妮子当仁不让。

    “我要是有这文化水平,现在应该是分区司令了,这上面的人,除了耶稣,其他一个都不认识,”大潘说着,“那欧鸲肯定是鸟,这我能看出来。”

    “欧鸲”,一个你从来没听过名字的东西,突然在一个早上的时间里在不同的地方听到四次,那应该不算是个巧合。在匿名的邮件里,在石升未抄完的诗篇里,在四眼的嘴里,在杂志社的资料里。有句话叫做“缘分就是你一天里碰到了他三次”。

    “牛肉饭,”我说好就跑去找老爷子,因为我知道,只剩下他会给我邮件提示。他口头上说这件事交给我去查,一定暗中不放心。12月5日,正是实验室里生事故的第二天,他肯定在25年前的调查中现了什么,这里也只有他知道一些当年的情况。

    第十七章 邮件

    阳光照进大开的窗户,最近难得的好天气。气温还在零度左右,可是老爷子就喜欢不使用暖气,他的办公室如同冰窖,进来的人都习惯性的穿上棉衣。

    “是不是吃午饭了,我听见大潘在喊了,我要一碗清汤面,”老爷子在看文件,眼睛透过眼镜框上的那点空隙死盯着我,抬头纹异常深。

    我坐在了他办公桌的前面,“呃~”

    “有什么要说的?”他摘掉眼睛,双手合拢依靠在桌上。

    “普罗米修斯代表了‘先知’,赫拉克勒斯代表了‘战斗’,欧鸲是什么?”

    老爷子眼神飘动,思考了几秒钟,“那是一种鸟吧,还有什么问题?”他显得那样不可思议,似乎我的话对于他是不可捉摸的。

    最近看上了《犯罪心理学》,想从他的一举一动判断出是否会在说谎,可惜无论从表情还是语气,我更像是一个被审问的犯人。谁坐在老爷子面前他都会是一个输家,没有抵抗的余地。

    “呃~,你对案子的看法呢?”我不想拐弯抹角了。

    “我不是交给你了吗,怎么?不能完成?”

    “不,这两天都在收集资料,你也是知情人之一,应该说一下,”我想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