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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探社第12部分阅读

是大多数人的意志。有些人大家也都认为他该死,他却死不了,活的比我们更好。所以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受大多数人控制,我们认为的也并不都对,无力改变,又不想接受,就像我现在这样。”

    老头清了清声音,看了一眼手表,似乎在等什么重要的事情,“阿贝尔比我要勇敢,”他看文诗,停顿一下,“你们勇敢吗?”

    我才不勇敢,我心里想着:梅尔·吉布森会大喊大叫“freedo!”,然后玩玩《勇敢者的游戏》“尤吉曼”,或者“忍受生命赋予人们的责任”最后勇敢的《活着》。

    我不会,至少还怕鬼,独自一人望着黑暗的角落就会觉得有飘动的暗流,睡觉也会听见奇怪的声音,做梦都会吓醒。我还怕高,三楼以上往下看就会双脚软,头脑摇晃,不断尿急。最怕莲蓬||乳|,给我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会马上竖起寒毛。最后是弓形虫,一种寄生虫,喜欢寄生在大脑里面,引起精神分裂。

    可能还有很多怕的一时也想不起来,所以我真的不勇敢,老头不知道要问什么,现在也没有人回答他。他又看了看手表,小呼一口气,意思像是说“总算完成了。”

    “好吧,我们到时间了,走吧!”老头站起来,整理衣容,弯腰放下裤脚,认真的穿上鞋子,估计那头是无法理顺了,“脱掉防毒服,跟我走出这里。”

    老头平静的邀请没有马上被我们领会,他的任何举动都会被认为是一种失心疯,勇不勇敢难道就是脱掉这身衣服?

    我是第一个反对,老头的话根本没有一点可以使我信服,他那些天花乱坠的理论充其量就是一场必要的演讲秀,我等着他还有什么说辞。

    “文诗,阿贝尔已经去证明了,你呢?”老头对我们太了解了,从最脆弱的文诗开始。我正想辩驳一下,老头就继续将话,“古岳,我知道你很想证明你是对的,大家都要听你的,可你错了。”

    “这次错了不会有什么损失,要是你错了呢?”我说。

    “哼!”老头冷笑一声,“你不去证明,他们会轻易把你烧死在基地里。”

    “难道上面的那些人都是穿着防毒服被活活烧死的?”

    “他们没有辩解的机会。”

    “我们就有?”

    “对!”

    “对不起,我无法相信你,”我摊摊手,觉得谈话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突然,老头动作飞快的跑到一边,抓下昏迷人的头盔,摘下无线对讲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动作一气呵成,灵活的像一只猎豹,“我要跟刘一波讲话,……,现在我要出来,重新掌管这里,我们的棋局已经结束了……”

    王警官从我身后一跃,一把抓住老头的衣襟,重重撞到墙上,“你到底是谁?”

    老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有些懵,喘着粗气,刻意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叫刘~一~波~!”

    第五十五章 精妙的演技

    名字对中国人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很多都寄予父母的期盼,从出生就开始承载理想。.老头说自己叫刘一波,我现他真是疯的不轻,从抢对讲机这种幼稚举动开始,一阵反感就侵袭而来。

    刘一波是文诗的父亲,我们同时望向她,寻求一丝求助,揭穿这出无聊的闹剧。文诗却出乎所有人预料,已经摘掉头盔,鼻头略红,眼睛布满血丝,都说林黛玉的眼睛“泪光点点”,文诗这时也能聊胜于此。

    她不用开口就已经说明一切,我们三人只有她同这里有密切的关系。她相信老头的话摘掉头盔,那么也会相信老头说的名字。

    王警官的手劲让老头多少有点难受,令他轻微咳嗽了几下,“我现在要马上出去,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会怎么样?”王警官又多施加一份手劲,力道拿捏的非常好,不会到窒息说不出话的地步。

    “会,会,会死很多人,”王警官略一松手,老头就不住咳嗽,但表情依旧带着一副胜利者的模样,眉心处会略略上扬,嘴角挂着永不凋零的微笑。

    整个大局似乎都被他掌握在一手之中,是他安排好的一出戏码,出色的编剧和导演,现在又是一名戏精演员,将我们导入他的流程里。

    我们是要选择出戏,还是跟着既定的节奏去走,或者当一个旁观者、观众去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的指出哪里的不协调。

    文诗已经完全入戏,甚至有点无法自拔,或者对于突然出现的第二个爹有一点茫然。王警官就像老头说的不会相信任何人,这个时候他应该像警察做笔录一样去探究老头的底细,可也没有,是不是在犹豫什么。

    “好吧!刘……,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您,如果你能给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么我们都会乖乖的走出这里。”我让王警官放下老头,“否则就让所有人都见鬼去吧,也包括你我,”最后几个字,我是看着文诗说的,希望他能理解,最为不确定的时刻,抱有必死之心的一方才有可能占据形势上风。

    文诗一直很安静的坐在床上,突然觉得她异常怜惜,如此遭遇各种各样的谜题,太阳|岤一定紧锁,把大脑的运动皮质区压到瘫痪,所以会呆滞成一个植物人般。

    我也作出一个至今都会令自己震惊的举动,摘掉头盔。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怎么想,总觉得应该去安慰一下文诗,而这样比任何柔情的语句都要来得实在,因为能让她感觉大家都同她是站在一起的,“沉默是金,说话是银”,体现的淋漓尽致。

    文诗也疑惑的看我一下,很快就被老头的说话声吸引过去,“让脱掉这身防毒服是最正确的做法,否则你们走不出这个基地,上面的那只怪物会攻击穿着防毒服的你们。”

    老头点醒了大家,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危机重重的地方,屠杀、怪物、病毒,可他却能有如此闲庭信步的心情,或许我真的应该信任他,否则不管是怪物还是外面的人都会以杀死我们为目的。

    “我知道外面也有个人会告诉你他叫刘一波,而且文诗是他女儿,25年前的事情不是现在能说清楚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去,”老头这次信心十足的抓住了梯子,独自上爬。

    局面完全倒向他的一边,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需要清楚,“你不是文诗的……”

    老头在梯子的一半楞住一小会儿,“不是,”语气非常坚定,几乎刻意压低深沉的音调,随后我们听到打开顶盖的声音。

    两个刘一波,就像这个神秘的基地一样不可理解,我从接手这个案子以后第一次感觉到无法解释,答案在哪里?是一个深邃的无底洞,还是水月镜花般的幻想。

    “走吧,脱掉这身负担,”我这话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也怕王警官可能会不同意。可没想到的是他最先脱掉防毒服,背上昏迷人,拔起枪栓,踩上梯子。没有同我说一句话,像告诉我他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

    我检查几下霰弹枪,枪筒和握柄合起时的清脆“咔”响,可以令心情暂时火热一下。最后一个走出密室之时,不免会回头再看看这里,短短几分钟却像走过一生,从彷徨、疑惑、不信任到无奈、迷茫、笃定,密室的魔力和老头的演技让我们裸的在这里看清一下自己,或许他真的是在给我们上最为生动的一课,解读世界从了解自己开始。

    老头已经不再疯癫,带着改制眼镜站在电控室中间一圈一圈的环视一切,那副眼镜分明就是为此刻做着准备。他把右手握拳放在胸前,鼻子微弱的一张一缩,贪婪的呼吸着风尘和焦金属的气味,还有一种不知名的味道,像福尔马林,却又不是。

    “这是储藏这种病毒的介质,我们称为‘原细胞液’,这味道太久没闻到过了,还是如此醉人,”老头诗情画意般表达着自己的喜悦,根本不顾及我们内心的感受。

    这里同我下去时并无多大变化,门前堆满我们搬来的东西,就是已经不稳而坍塌掉,并不是先前以为的炸弹袭击。

    躺在一旁的昏迷人被我们一阵折腾也醒过来,正大呼小叫着到处摸索自己的头盔,看见我们就不住的用双脚磨蹭地面,企图能退到最远的地方。

    文诗无法顾及自己的心情,在一旁解释,可这位惊慌过度的人已经无法正常同我们交谈,不知道是看见怪物的后遗症所致,还是现自己没有穿防毒服,总之他又被王警官送进了昏迷状态。

    拆搬自己搭建的防线,感觉东西都好重,当时无比轻巧的自控设备变成千斤重担,毫无作用又要被拆,这只有在1929年经济危机中,美国人的挖洞政策才会这样做。

    老头什么都不干,双手置于身后,挺直腰板,一副领导站在工地边视察工作的情景,威风凛凛。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看不出来呢,现在明知在别人的操控之中却也要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情。

    搬开最后一件烂铁,露出半个门帘,老头不理睬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步履迫不及待,但又非常缓慢,刻意压制自己的心情,害怕过多的暴露会失去所有的威信。

    我们跟在其后,走在漆黑的走廊,脑海里无缘无故就响起周星驰在《赌圣》中出场的音乐,全部的场景变成2倍的慢。老头迈着春风得意周星驰的步伐,虽然差一件外披大衣和雪茄,墨镜也变的更可笑,可气势异常相近。

    而他屁股后面的我们,就是一群势利的小喽罗,从不敢轻易越,只能望其背,做膜拜心情,然后期望背地里给予致命一刀,获得人生的飞跃。

    第五十六章 灰尘的世界

    禁区这里平静如旧,手电筒光线中的灰尘缓慢移动。.灰尘大多是石头,金属,木头的小微粒,这些比重远远大于空气的物质却能神奇的自由漂浮,令人啧啧称奇。一颗小石子是不能飘起来的,但是如果把它粘成粉末、甚至灰尘,它的表面积就会增大几百倍,继而能在天空翱翔。

    小学有篇课文叫《假如没有灰尘》,例举了失去灰尘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教会看待事物要学会两面性。那只是看没有思想意识的物体,对于本身拥有多面性的人类来说,看清一个人应该需要多少的洞察力呢?

    走廊墙壁上多出几道连续的抓痕,不断向外延伸,脑里会下意识响起爪子摩擦墙壁令牙根酸痛的声音,酸是声音震动的频率正好同牙根走在同步,我们称为“共鸣”。而大脑想到后的酸痛是属于惯性思维植入,想起来就会感同身受。

    不知道现在应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走这一段路,禁区同外面的门大开,外面也断掉了电源,不知道在刚才躲进密室的短短几分钟,这里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头对基地的构造非常熟悉,走路的节奏随着心情会逐渐加快,那是不由你控制的,即便你心里想去压制那种情绪。

    “毁坏比想象中要严重啊,”老头说起来不免感触。

    “你的想象应该是什么样子?”

    “看来他们走的差不多了,”语气带着一丝希望的落空。

    “嗯,没有什么值得的地方了。”

    “值得!”老头坚定,“赢的自己的人才能战胜别人。”

    “非要以这么多人的牺牲为代价?”

    “……”老头没有回答,执着的加快着步伐,奋勇向前,我们已经可以听到某些不经意的声音正从前方传来,熟悉又害怕。

    一路都没有看见过一个人,原本忙碌的生活区里变成鬼屋般寂静,沿途都有洒落的文档、丢弃的纸箱、跑掉的鞋子、不明显的抓痕。

    文诗有点惊慌,表面虽依然能强硬,可在我身后紊乱的呼吸声透露心情的起伏跌宕,终点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老头突然停住步伐,深呼吸起来,前面就是一个拐角,他在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不用这么紧张,”我适时的上去跟他说话,王警官已经放下神志不清的昏迷人,举起武器,大家都有一种蓄势待的心理。

    “等会儿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要惊慌,我会来处理,”老头最后给我们交代,双手颤的厉害。

    拐角后会有什么,我只能感觉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万籁俱寂下偶然才能觉,急促、焦躁、不像人类,如同炎热夏日里吐着舌头的大狗,呼吸的同时还滴落许多口水。

    “会有什么?对于生命时刻都有可能结束的我们应该要讲多点吧,”我眼睛不住的飘向拐角另一边,企图看见些什么,黑暗里的飘动,正是我最恐惧的事情。

    “来吧,胜利者是不应该畏惧的,”老头说完,向前走了两大步,将自己置于拐角处,面向另一边,胸口略微欺负几下就恢复平静,看来一切如他所料。

    王警官在拐角的墙边紧靠,像同歹徒作战时那样,快探出头来,利用手电筒的光线搜寻猎物,而后显然看见什么东西般的,楞在当场。

    我同文诗当心会遭到基地外面人的打击,于是慢慢移动到老头身后,自然而然也看见了那幕场景,是曾相识。

    那只怪物保持着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和动作,就连环境都如此相似,只差它身后那扇紧闭的门里走出人来,可历史只会重演,不会重复。

    这时候应该要怎么处理,我不禁看向前面手无寸铁的老头,他难道会像里昂·斯科特·肯尼迪那样从我手里夺过霰弹枪,快步走上去朝着怪物的脑袋轰出一枪;或者那副眼镜里还会射出安东尼·爱德华般的激光射线,让怪物瞬间融化。

    老头不做多少的思索,镇静、缓慢、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步伐迈的很小,深怕过大的动静会造成怪物暴躁、怒。

    我们当然不能理解他所作的一切,这算是羊入虎口的翻版吗?可惜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去阻止这一切,至少我不会,每一个人都透露着杀机,少掉一个少一份威胁。

    或许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是转身往外跑,可奇怪心里就是想留下来,那是说不出的感觉,好奇会害死猫。

    老头离怪物越来越近,我武器紧握手中,随时就能射出杀人子弹。

    两米呼吸会在那刻停止;一米空气会在那刻凝固;一步时空会在那刻冻结;一臂结果会在那刻公布。

    怪物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急促的呼吸,甚至看不见它的眼神,那是因为我们不敢用手电筒直射它的面部,惯性思维里怪物都是久居地下,惧怕光源的家伙。他们只会在黑夜到临之时出没于无人街区。

    老头渐渐抬起头来,看着比他高出一头的怪物,我只能猜测他现在的表情,慈父?抽搐?惊恐?平静?微笑?我想不到,这一刻太难猜测了。

    突然,身边的文诗轻轻叫唤一下,我现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惊恐万分的神情。四周没有出现什么变化,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正在这里窥视我们。

    不像,文诗坚强的乎我想象,一定是有什么突如其来的现她才会如此,很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可是现在的局面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僵硬般的立在那里,来不及做多余的动作。

    老头同怪物只有一臂之隔,我们适合在这个时候去谈论一些惊奇现和心理路程吗?

    可事情并无我预料的那么简单,老头没有被吃或者撕裂成碎片,而文诗居然已经开始向前移动,行尸走肉一般的向前移动。经过我身边,是不是需要拉她一把,可手怎么也伸不出来,死死的钉牢在霰弹枪上,只能目光随着她而晃动,心里不住呐喊“停下来,停下来……”。

    老头肯定是在等这一刻的到来,我终于猜到他的表情,他是微笑的,比惊恐还要令人指。老头慢慢伸出右手,文诗每迈一步,就向前举高一点,像一个演奏会即将开始时的指挥家,慢慢举起手,快放下的一刻,大提琴就会响起前奏。

    老头的手没有快放下,他也不是指挥家,虽然他有足够的资质成为一个出色的指挥家,也不会去选择,那边的舞台显然太小了。

    手是落在怪物的头顶,如同抚摸自己的孩子,文诗已经走到老头侧后。时间在什么时候会停止,爱因斯坦说“当身体过光的时候”,古岳会说“当思想过光的时候”时间同样会停止。

    一只毫无威胁的怪物,一个微笑自若的老头,一个惊慌恐惧的女孩,一个镇定依旧的警察和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的我,五只生物组成静止的空间。灰尘不会静止,它们没有思想,所以还可以任意的飘动,只有它们才有真正的自由。

    老头用它凡的意念力打破静止,把世界带回现实,他低下头,声音怎么是颤抖的、哭泣的,没有?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