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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魔后第7部分阅读

都有不对劲的地方,上官锦年固然伪装得很好,可是自己自从回到甘泉宫就没有见过铸戈的影子,烟寒暮也是今天才见,还一副恩将仇报恨不得把她吃掉的凶样子,自己出门时虽然有大堆的暗卫跟着,但那些人都不是熟面孔,并没有上官锦年平时重用的几个亲信。

    这样一想,花翻心一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五色诏的丢失不知惹出了怎样的大麻烦。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可她幽闭在这甘泉宫之外,即使外面天翻地覆,她也得不到一点的消息,这又该如何是好?

    总要想个办法。

    方案一:向周边的人套话。

    花翻拉住一个小宫女:“小妹妹,你长的真俊,。”

    小宫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花翻满脸堆笑:“不谢不谢,对了你知不知道皇上这几日出了门都往哪边拐啊?

    小宫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禀主子,不知道”

    花翻眨眨眼,愣愣,继续问道:“你上次见到铸戈统领是什么时候啊?”

    小宫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禀主子,不知道。”

    花翻:“。。。”

    于是花翻拉住一个小太监,废话少说,直接问道:“你知不知道皇上这几日出了门都往哪边拐啊?”

    小太监喜笑颜开地巴结道:“主子,奴才没注意。”

    花翻又问:“你上次见到铸戈统领是什么时候啊?”

    小太监喜笑颜开地巴结道:“主子,奴才没注意。”

    花翻:“。。。”

    方案二:直接与oss斗智斗勇

    月黑风高,灯光暧昧,诱人犯罪。花翻忍住心中十二分想要跑路的冲动,走进上官锦年的房里。

    “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晚都还不睡。”花翻虚伪地笑笑。

    “你来了我就睡了。”上官锦年也回之以微笑。手指勾住她的衣领,把她向自己再拉近一步。

    花翻脚底着火一样地跳开,“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茶。”

    上官锦年:“我渴,不喝茶。”

    花翻:“。。。。”

    小半个时辰之后,花翻终于端着一碗茶水回来,茶碗盖子叮叮当当抖阿抖,放到上官锦年手边时,至少泼出去了四分之三。

    上官锦年象征性地揭开盖子,慢悠悠地拨着子虚乌有的茶叶,转回头去看着花翻,微笑着说:“你想说什么?”

    “额……”花翻低着头,目光在地面上画圈圈,手指在衣服上擦着剩余的茶水,许久才道:“五色诏已经落到上官持盈手里了么?”

    上官锦年抿一口茶道:“嗯。”

    花翻心一沉,果然如此。又问道:“那现在她有什么动静么?”

    上官锦年放下茶碗,道:“阿真问这些做什么?你犯不着为这些操心。”

    “我就是问问。”花翻急忙辩解。

    “到该告诉阿真的时机,我自然会告诉阿真,在这之前,阿真就不要四处打听了。”上官锦年道。

    花翻噎死。看来他是知道自己在“四处打听”了。该告诉她的时机,是下辈子么?花翻郁闷地想,转身走出门去。

    全盘计划宣告失败。

    夜深了,花翻料定今日肯定会发愁到失眠的,所以也没有回房,直接走出了大门。举头一望,夜空里一河繁星。一大堆的暗卫跟过来,花翻把他们当做黑色的空气。身后巨翅舒展,扑了几下就飞到了飞檐上。

    地面上的暗卫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跪在地上求她回房去。花翻就当自己聋了,随手从口袋里摸了一把瓜子出来,向下面砸脑袋,一砸一个准。

    “郡主留步!”“郡主留步!”暗卫齐声道。

    花翻暗道,这帮缺心眼的,像现在这种跑路的大好时机,她要是想跑,早就跑了一百里地了,还有闲心在这里请他们吃瓜子?心里不由得无聊起来,一把扔了瓜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飞檐上,整个视线里只剩下了干净的星空。

    夏天的凉风吹来,好不惬意。花翻心想,要是这世界上压根没有五色诏的话,她绝对要在这地方大睡三天。可是心中堵着一个个的结,就是睡在那些星星里头,也未必睡得着

    正文 三,脱困

    门打开,上官锦年走进来。烟寒暮在前01秒刚刚穿墙而出。花翻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平静地对走进来的上官锦年说道:“有事么?”

    上官锦年也很平静,“有人来过了么?”他说道。

    “嗯?”花翻不自然地微笑。

    上官锦年示意她去看那张梨花木的圆桌,桌子旁边放了两个雕花圆凳。花翻心中一凉,解释道:“刚刚。。。有客人来了,忘了放回去。”

    上官锦年一皱眉,进一步逼问道:”客人?我过来的时候可并没有见什么客人从这房里出去,不知道阿真请的这是什么客人,可以不从门出去么?

    “不是!”花翻急急否定道,却显得欲盖弥彰。上官锦年走近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的【客人】这个时候到你的房里,究竟有何事?”

    花翻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睛里有一种叫决不罢休的东西,花翻有些害怕地把目光闪躲开来。上官锦年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推到墙壁上,“咚”一声,她的脊背撞到墙面,拼命地想要甩开他手的控制,却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

    “他竟然还来找你……”上官锦年的眼睛里突然掠过一丝脆弱和凄楚,“他要你离开我,跟他走么?”他质问道。花翻心中一沉,难道他都知道了?“不是,我……”她思忖着要不要直接向上官锦年请求参战。

    “我现在真想治你一个通敌之罪。”上官锦年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把她压在墙壁上,唇堵上她的唇,唇舌交缠,残忍的噬咬。花翻喘不过一点气来,”通敌?“她突然意识到,上官锦年误会了,他以为刚刚进来的是烟红泪。花翻想要解释,又不想把烟寒暮给卖了,进退两难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

    花翻对他的吻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此刻口鼻之中全是他的味道,纠缠难分。情急之下,花翻伸手就抓,上官锦年放开她,他的脖颈处出现了一条明显的抓痕,沁出妖娆的血红。

    上官凄冷地笑笑,手指拂过伤痕,沾了自己的血,抬手让花翻含在嘴里,指在她口中搅动。血腥味蔓延开来,花翻被不适感呛得泪眼朦胧。

    她的泪打湿了上官锦年眼中的怒火,他的指终于离开了花翻的唇舌。

    ”来人!“上官锦年吩咐。暗卫涌进来,黑压压地站满了内室。”郡主病了,你们以后就在这里好生伺候着,郡主要出去,或者有人要见郡主,你们都要告诉朕。“上官锦年对着暗卫命令,又转过头,对花翻说:“是你自己说好了不会走的,要是你再来了客人,别忘了请他到暗卫地牢里去喝杯茶。“

    花翻心中气的简直要笑出来,上官锦年的疑心病真心不是一般的强,自己怕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明明是要想办法脱困,这下可好,给围了一个严严实实。

    她试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官锦年烟眉轻挑:“那你说是什么?”

    花翻:“。。。”否认了烟红泪,就等于出卖了烟寒暮,她实在是进退两难。

    上官锦年看着花翻,花翻却踟蹰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上官的眸子重新回归黯淡,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出门去。

    花翻站在暗卫的包围中,看着他一步步离去的背影,突然间不想离开,对于亡国,上官锦年才是最为痛彻心扉的那个人,而现在她也要从他身边离开了。花翻想,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离开,也是为了他,该多好……

    上官锦年推开门,房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他的脚步声,一点点地远去。

    花翻望着一屋子的暗卫,心中轻叹一声,心想,她若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跑的话,又哪里是暗卫可以挡住的呢?可是哪怕不得自由,哪怕看到上官锦年就害怕,哪怕把自己搞的像是卖给山大王的花姑娘,她都没有再逃走过,哪怕尝试一下都不曾……

    她仰起头去,不让眼睛中的泪色散落。定住心神,火焰从眼眸中奔涌而出,刹那间烧廊毁柱,火星落下,像是漫天烟花,青烟直起,弥漫一室云霞。

    暗卫们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吓的大惊失色,当他们拔出刀剑的时候,却只能对着头顶那个被穿透的巨大天窟窿望洋兴叹了。

    被穿透的屋顶露出纯黑如墨的夜色如海,白色的巨翅在海洋中翱舞,片刻间便无影无踪。

    正文 四,求援

    扑面而来的夜风简直要将花翻的眼泪逼出来。她想,上官锦年知道她第n次跑路了,又会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自己是跟着烟红泪走了么?花翻心中有些堵,可但细想来,即使没有遇上这亡国大难,隔着家族的血仇与五色诏的使命,她也断不会就这样留在上官锦年的身边的。她与上官锦年,永远都只能这样剪不断,理还乱。

    调转方向向北,花翻朝着千佛窟飞去。

    她决定参战,可现在一边倒的战局,绝不是她凭借着一己之力就可以扭转的。上官持盈虽然拿着五色诏来号令天下魔族,但真的是全天下的所有魔族都能听从她的调遣么?未必。花翻想,至少有两个魔族应该不会这样做----刑天与绿绣。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千佛窟,又肯不肯助自己一臂之力。

    东方渐曙的时候,花翻穿过了整个洛阳城,来到了城北的千佛窟。上次花翻与刑天对战留下的各种缺胳膊断腿的残局已经被彻底的修复。大大小小的观音与佛,映着一轮初日,构成一幅虔诚的图景。

    花翻收翅降落,灵巧地坐在一个大罗刹凶神恶煞的眼眶子里。此处空旷寂寥,并无人烟,所以花翻的听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延展,她听到在不远处的某处山谷中,有流水炊饭之声隐隐似有人家。

    花翻循声而去,找到一处小山谷,山谷的密林掩映中升起袅袅炊烟,小河流过,一架水车吱吱呀呀地转着,灌溉着一片麦田。水车后是一座农家的房舍,几只肥母鸡在门前“咕咕”叫着啄食。

    看到那个撒着谷子喂鸡的身影,花翻不由得微笑起来,“绣绣!”她喊道。

    绿绣听到她的声音,青翠色面纱后的唇角,也是笑吟吟的。她邀请花翻走进家门,家中陈设简单却很是雅致。绿绣同花翻讲着田间的琐事,花翻听不懂,只是微笑着应答。

    一个壮硕仆人走进,浇花。

    绿绣问花翻:“你近来如何了,上次分开后,一切还好?”花翻的思绪从上次离开千佛窟游走到现在,这中间实在是翻天覆地,几多波折。“一言难尽。”她只有这样答道。

    一个壮硕仆人走进,倒茶。

    花翻想,住在如此世外桃源一样闭塞的地方,绿绣一定对天下之变毫无察觉,她字斟句酌想要把自己的请求告诉她,可看到她现在闲适的日子,又不好开口,总不能直接说:“你那个坑爹的前夫又出来蹦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揍扁他?”吧。

    一个壮硕仆人走进,开饭。

    香味扑鼻的农家饭,花翻没有一点吃的。她想,要是先说服刑天,两个人一起来找绿绣,或许会好说话一些。“刑天住在附近吗?我想一会也去看看他。”花翻问道。

    绿绣还未来得及回答,壮硕仆人一屁股坐在了花翻对面的位置上“唤吾何事!”他吼道,“真真累死吾也!”说着,大手在脖子上一抹,把头摘了下来……

    花翻:“¥……”转过头去,把隔夜饭都快吐了出来。

    “小天是可以化作人形的!”绿绣忙向花翻解释道。

    “那他就乖乖化成|人啊!哪有人会把自己的脑袋拔下来!小天又是什么称呼……”花翻被雷的外焦里嫩,在心里疯狂吐槽。但毕竟有求于人,花翻吐槽完又面露微笑地转过头去,直视着对面的刑天解开纽扣,把饭倒进肚子上的大嘴里……花翻只觉得胃袋里的隔夜饭又在翻滚,只好侧过脸去。

    “阿真今天来,不知是为了何事,要是有什么是我和小天帮得上忙的,我们一定尽力而为。”绿绣说道,她已经察觉出来花翻此次来必是有所求。

    “嗯,吾唯娘子的话是从。”刑天道。

    绿绣问花翻道:“阿真想说什么?”

    花翻:“我想说,你们俩是什么关系。。。。”⊙﹏⊙b

    二人不言,相视含情脉脉。

    花翻心中明了,心想自己也算是牵线搭桥让他们勾搭成j的月下老人一枚,要一点介绍费也说得过去。于是就把五色诏得而复失,上官持盈诏令天下魔族,战况告急,她想要参战,并且想把他俩也拉下水的诸多事和盘托出。

    “岂有此理!五色诏是吾大魔族的天命,焉能被那等小人婆娘当枪使!”刑天没听完,就怒拍桌子道,一桌子的盘子碟子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好吧!我跟你去,娘子留在这里等着。”刑天说。

    花翻也不想让绿绣去以身犯险,“绣绣就留在这里。”

    绿绣道:“不妨事的,我的异能已经恢复大半了,我也一起去。”

    刑天急忙阻止道:“可是……”

    绿绣却坚决地说:“不妨事的。我一定要亲手惩罚他。”

    刑天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快,但又不想反对她,只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答应了。

    “咳咳。”花翻赶快打圆场,“既然都定下了,那我们三天后启程如何。”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刑天显然气不顺,正愁没得发泄,说话间就离开了饭桌,抓着头发把头提起来往脖子上一放,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花翻与绿绣跟上去,锁上了房门,三个人朝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刑天揪着头发把脑袋拔下来,不知念了句什么,身形就倏忽一下,越变越大,最终大如小山一般,筋肉虬结,脐为口,||乳|为目。正是花翻初见他时的模样。

    刑天的巨型魔掌往地面一抓,把绿绣与花翻放进了自己原本用来插脑袋的那个天坑里坐好。“骨碌骨碌”他的另一只手又顺道把那颗脑袋也扔了进去,在花翻脚底下滚来滚去,滚掉了花翻身上的所有鸡皮疙瘩。

    “轰---轰---轰---”刑天迈步下山,惊飞了一林子的鸟,山石簌簌掉下碎屑。

    正文 七,云城之战(1)

    “有何冤情。”大堂里响起一个洪钟一样厚重的声音。四个人不由分说便被押进了大堂去。

    花翻看到大堂之上的红木案之后,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文官模样的人,花翻想,既然这是总司衙门,那他估计就是“总司”了吧。

    “你们有何冤情?”总司又催问道。

    花翻有毛线冤情,但是被逼到这一步,就是编也得编一点冤情出来。“那个……我们有冤情。”花翻开始编,“那个……”她转头,看见铸戈,接着编道:“他……偷东西。”铸戈的眼睛瞪作鹅蛋大小,牙齿打架却说不出话来。

    花翻又一转头,看见刑天,编道:“他……把我姐姐拐跑了。”刑天的铜铃眼睛简直要爆出浆来,震天大吼:“汝欺人太甚!”

    花翻堵住耳朵,继续编道:“我把他们都抓起来了,所以我也有罪,不如请大人把我们抓去充军吧。”

    总司:“。。。。”

    刑天赶快接话说:“你不抓我们,直接送去充军更好。”

    花翻,绿绣,铸戈赶快转过头去,示意刑天不要再说了。因为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但因他的声音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所以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变化,嘴是不动的,说多了肯定会露馅。

    总司看着他们,脸上掠过一丝异样,但异样又很快消失,他若有所思地像身旁的师爷吩咐了几句。

    半个时辰以后,他们四个人得到了四件绣着狮虎图案的战袍与四件铠甲。总司说:“虽然不知为何你们非要去到战场去,我手里还有一些名额,可以达成你们的心愿。”

    花翻接过了战袍,特意地去看了总司一眼,一瞬间她怀疑自己看错了,总司虽然长了一张跟杜承贤差不多的文弱的脸,可他的眼睛却是十分之威严,以至于让花翻有了一种见到了同类的错觉。可她终究不是烟红泪或是烟寒暮,没有分辨魔族的能力,只能相信是